玄子墨大大咧咧的躺在軟席沙發里,摘掉銀框小眼鏡,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對着玻璃窗里的不停的點着,「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全叫來。」
基文大張着嘴巴,一副吞下鵝蛋的痴呆模樣,「那個,傳奇啊,咱們倆好像用不着這麼多小姐吧。」
玄子墨白了基文博士一眼,一副土財主的樣子說道:「還有兩個兄弟呢,再說不玩白不玩,又不要你錢。」
基文嗑嗑巴巴的伏低做小的獻媚道:「那個,唐總給報銷嗎?」
玄子墨點了點頭,不一會念哲學進了來,旁邊還跟着一個溜里溜氣的男子,一看就是混慣了風月場所的老油條。
四個大老爺們先是一瓶接一瓶洋酒的對着吹,後來乾脆和旁邊一身制服誘惑的小姐們玩起來了擲盅子賭大小的遊戲,誰的點小誰就脫衣服,基文玩的hh極了,在美國的時候一心撲在研究上,50多歲了,老婆一直在國內,兩地分居了十幾年。
對於***這樣的事情,在美國雖然也不少,但這個未老先衰的小老頭還是一次也沒敢幹過,原因無他,家裏的老婆雖然不在身邊,可脾氣卻不小。
原以為許傳奇這樣的厚生小子,做起研究來一絲不苟,肯定和他一樣是個鐵和尚,半點葷星不沾的,誰知道今天的一個小酒局,讓基文博士對許傳奇的印象徹底改觀。
酒桌上的他極不規矩,一會摸摸人家姑娘的小手,一會親親人家的小臉,看起來和平時那個致學嚴謹,專心做研究的博士皆內心裏的邪惡,哪個男人不偷腥,又有哪個男人不愛美人,就玩一次,一次老婆不會知道。
玄子墨指着身邊一個最為年輕貌美的姑娘說道:「今天你把基老陪好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喏!這是你的小費。」說完從懷裏一把一把的掏出鈔票,塞到女孩的胸罩里。
女孩輕輕的笑着,點了點頭,趕緊坐在基文博士的大腿上,小嘴甜甜的說着:「基博士,一會咱們上哪兒玩呢?」
基文已經完全醉了,醉倒在溫柔鄉,玄子墨向念哲學使了一個眼色,自己扶着門說道:「不行了,我去廁所吐一會,那個誰,好好陪基博士啊。」
哲學瞭然的點了點頭,眼看着玄子墨轉頭就走,不一會兒就失去了蹤影。
藍昊生物研究所中,一個漆黑的身影輕輕的跳上二樓的實驗樓,一陣語音、指紋識別過後,他輕輕的拉開了實驗室的玻璃門,將事先準備好的黑布向着隱形攝像機的地方輕輕一蓋,躡手躡腳的來到那扇閉合的大門前。
「咚」的一聲將門閂拉開,裏面的溫度很低,似冰窖一般,他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瞄了周圍的環境一眼,發現角落裏停着一口玻璃棺材。
玄子墨靜靜的走了過去,看着這個鷹勾鼻,墨色頭髮的白皮膚男人,大為震驚。
「這,這是血族。」
也不知道這個躺在裏面的男人是原血第幾代,能被唐昊天抓來,秘密的關押在這裏的血族,看他的衣着和長相,很明顯應該是超過a級的原血親信。
左右找了半天,在棺材的底發現一個小巧的暗格,暗格被輕輕的推開,一個暗紅色的血清瓶藏於裏面,被玄子墨輕鬆的摳了出來。
他走了出來,熟練的將瓶子打開,提取了一滴血清放在顯微鏡下慢慢看去。
「臥槽!」只見這枚血清細胞剛剛遇到空氣就活躍起來,不停的翻滾着,顯示出極強的生命力和暴虐。
玄子墨小心翼翼的從籠子裏掏出一隻小白鼠,將其後肢輕輕的劃出一道微小的口子,將瓶子裏的血清抽出兩滴慢慢的注射了進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這隻小白鼠先是不停的翻滾,顯示出極為痛苦的模樣,後肢上的口子慢慢的癒合,一點痕跡也沒有,更為奇怪的是它在籠子上躥下跳,顯些要掙脫出來,撞得玻璃罩「呯呯呯」的直響,弄出幾道裂痕。
眼睛越來越紅,聲音越來越響,「呯」的一聲,玻璃籠碎了,它還是成功的越了獄,玄子墨嚇的顧不上逮住這隻始作俑者,連忙將血清仔細的放好,樓梯口已經傳來緊張的腳步聲,「誰,誰在裏面?」
玄子墨來不及將裏面的門閂扣上,索性所有的血清已經到手,把心一橫,從懷裏掏出打火機,朝着熟悉的燃火血劑上狠狠的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