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玄子墨三人又來了。
「老爺爺,你們又來了,軒兒在醫務室呢。」
「啊?他生病了嗎?」玄子墨連忙問道。
「嗯,他不吃飯,也不睡覺,還不說話,醫護室阿姨要給他打一針好睡覺,他不讓。」
玄子墨三人對視一眼向醫務室走去,遠遠的聽到醫務室的阿姨大聲叫道:「軒兒別動,阿姨給你打一針,打一針就好了啊。你看你都多久沒睡覺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
車軒兒張着大眼睛劇烈的掙扎着,看着舉着針頭的阿姨十分害怕的躲避着。
「軒兒乖,過來這邊,阿姨不會傷害你的,快過來。」這位醫務阿姨也算有耐心了,可惜,軒兒是個自閉症兒童,本來心裏就有心結,何況針管冰冷尖銳,看着十分慘人,更加不願意過來。
玄子墨推門進來,對着醫生說道:「我們是車軒兒的朋友,聽說他生病了,我們可以看看他嗎?」
「哦,好吧!他已經好長時間沒睡覺了,我怕他身體受不了,你們和他聊一會就趕緊走吧,好讓他休息休息,唉,這孩子也夠可憐的,父母走了,始終走不出陰影,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待醫生走後,玄子墨走過來輕輕的摟過軒兒,安撫了一會。掐脈一探,半晌說道:「這孩子受到強烈的驚嚇和刺激,而且,而且他的天魂被人抽走了。」
「什麼?天魂被抽走了。」
「是的,做的非常隱蔽。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為天魂、地魂、人魂。所謂天魂乃人的靈智,抽走以後人狀若呆傻,不能言語;地魂乃氣運之魂,若是被抽走,便會游遊蕩湯,容易招鬼物;而人魂一旦被抽走,這人就如行屍走肉一般,不再算是人了。」
「那什麼人會抽走一個小孩子的天魂,而且又抽去哪裏了?」白川問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唉,可能是被人放置在一個陰涼的地方,也可能被煉化也說不定,最怕就是什麼邪惡之徒將他的天魂煉化了,那就算他從刺激中甦醒過來也會像個傻子一樣。」
念哲學突然靈光一閃,提出自己的疑議:「你說,會不會與唐昊天有關?」
「若想證明,咱們還得去那玉龍大廈看一看了,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好!」
夜幕降臨,三人「嗖嗖嗖」的躍入玉龍大廈的18樓,摒住呼吸,隱藏自己的全部行跡,走廊里一個聲音也沒有,沒有唐昊天,也沒有殭屍保安,玄子墨提起精神,緊緊的貼在牆上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動腳步,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出聲響,驚動了唐昊天。
忽然,一個房間裏響起了「啊啊啊」的嘶吼,「玄子墨這個老東西,我我要殺了他,我要吸乾他的血,抽掉他的魂,我要他生生世世都翻不了身。」
「乾爹,您別這樣,這都幾天了,這怎麼還這樣啊?」說話的熏兒。
「都怪玄子墨那個老傢伙,蠍子的毒算是解了,只不過我現在這一身的白毛,唉,燕長老說解不掉,一種是屍毛,另外一種——」
「另外一種是什麼?」
「另外一種是南疆巫蠱的毛屍猴的毒,這種毛屍猴本來就稀少,南疆有一位大巫說近日來投奔魔主,可惜人已經失蹤了,我估計是凶多吉少,看這樣子應該是被林霄那個臭小子給解決了。要解這種毒,除非大巫親臨,而且祭煉了另外一隻毛屍猴,否則—」
「否則怎麼樣?」
「否則永遠無法恢復,待七七四十九天就完全變為毛屍猴,全身長滿毒毛爆斃而亡。」
「啊?」熏兒捂着小嘴,驚呼了一聲。
白川和念哲學二人回頭看着一臉奸笑的玄子墨,慢慢豎起大拇指。三人輕輕的溜進旁邊的門裏,只見這個房間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玄老,這裏什麼也沒有呀。」白川神識傳音,寬大的斗篷將全身蓋住,連一絲人氣也散發不出來。
玄子墨和念哲學二人這瞅瞅,那看看,突然發現一塊牆壁的石塊與其他石塊不同。這種細微的差別實在是太小了,假如不是經偵多年的念哲學,就連白川和玄老都沒有發覺差別來。
「師兄,這裏有情況。」
玄子墨抹了抹這塊石頭,並無反應。又使勁的敲了敲
第95章再探玉龍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