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慢慢退出來,示意玄子墨二人跟他走。來到別墅後身的一處密林,林霄壓着嗓子說:「有情況,裏面那個紅姑是個高手。」
「哦?」
「我觀她眉宇凌厲,內功深厚,威壓十分厲害,假若我料想的不錯,應該功力還在我之上,具體是師傳自哪還看不出來,老爺子就在床上,暫時並無大礙。我有個大膽的設想。」
「什麼設想?」念哲學插嘴道。
「我打算潛伏在這兒幾天,摸摸他們的底細,順便查看一下這個紅姑出自哪兒?」
「不行,師傅,這樣太危險了。」
「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我有百容訣,隨時可以更換樣子,他們一定認不出我來。」
「這——」
玄子墨無法再開口拒絕,敵在暗,我在明,假如強攻勢必會給老爺子帶來危險,而且對方還有一個高手坐陣,在不了解對方實力的前提下,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另外師娘那邊我會聯繫看看,我也不相信這件事情與她有關,你也不要太着急。」
「好,拜託了!」林霄抱歉的拍了玄子墨和念哲學的肩膀,轉身再一次沒入黑暗,解決了昏迷不醒的那位小青年,將面具完美的貼上以後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變化。
第二天.
「阿威,辛苦了啊,mary姐說讓你上去休息,中午她有事出去,你陪她一起去。」
林霄看了一眼叫王哥的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好的。」轉身自門出去。大清早,別墅里的人不是太多,大廳里十幾個保安互相小聲嘀咕着。
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就是mary。她微微皺了一下眉,指了指領頭的男人,頓時底下全都整齊的立正站好,大廳內鴉鵲無聲。
「這幾天是非常時期,大家不能大意。這次來西海,本來不想惹出什麼風波,但有一個人我是非除不可,所以讓大傢伙跟着我一起冒險了,能跟着我mary的都是死忠之士,事成之後絕不會虧待各位。各位忙了一整夜也累了,先去吃飯然後休息一個小時,一會我要出去,阿威你跟着我。」
林霄微一點頭:「是,mary姐。」
吃完早飯,回到保安房打了一個盹,林霄警惕的在半睡中聽着其他幾個保安在閒聊,「你們說那紅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mary姐對她那麼尊敬啊?」
「王哥,你跟mary姐最久,你知道嗎?」
「少廢話,不該你們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瞎問,主人的事是你們該管的事嗎?」
其中一個年輕小伙子微有些不滿的嘟囔着:「都是自家兄弟,沒事閒聊幾句至於嗎?都在一個家當差,再說這一天一宿的多累,再不讓人八點卦還讓不讓人活了?」
王哥似乎也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重,看了看大夥殷切的目光,叼了一根煙點上慢慢說道:「說到這紅姑,她可是一個人物。據說她原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而且是武學世家,自小就隨師傅上山習武,八歲就打遍全西海15歲以下的武學奇才。」
「後來14歲拜入逍遙門派,算是正統武學門派,其中逍遙派掌門逍遙子便是其師,後來,當她18歲那年不知道為什麼被逐出門去,家道早已中落,便投靠了其父親的好友,也就是mary姐的父親。」
「然後呢?」小青年伸長了脖子問道。
「然後?呵呵,當時mary姐還未出生,其父當年聽說也是香港一名響噹噹的人物,風流倜儻,一表人材。」
「紅姑不會嫁給mary姐的爸爸了吧?」
「呵呵,你小子夠鬼的。嫁是沒嫁,因為當時mary姐的父親早已結婚,其妻子正是香港*嘉誠的二女兒,所以怎麼可能拋棄自己的結髮妻子呢。但是——」老王說到這頓了一下。
「但是什麼啊?你快說啊。」幾個小青年眼巴巴的等着他往下說。
「但是,他們倆還是相愛了。而且愛得轟轟烈烈,據聞當時*嘉誠先生十分震怒,要將女兒領回去,並且還要聯合香港的所有金融界大鱷打壓其父。紅姑他們迫於壓力分開了。」
「啊?那現在這是?」
「反正,小姐出生以後,夫人沒幾年就去世了,老爺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