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心緒,然後伸出手,用大拇指輕輕揉着焦霓的耳後。手指偶爾不經意的觸碰到焦霓滾燙的臉頰,都會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
這種觸電的感覺是任何人都不會帶給他的。
他輕輕揉着焦霓的耳後,連呼吸都顯得異常輕微,生怕驚擾了這個小心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
焦霓坐的相當端正,雙腿併攏,不算豐滿,卻異常結實的臀部輕輕坐在寧海膝蓋上邊一點點,這讓她顯得異常害羞,即便不繞到前面去看,也知道她現在兩頰肯定紅的嚇人。
寧海也小心保持着這個距離,他有些害怕,害怕又像上次醫院中那樣,忍不住吻上去,又驚擾了這個總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姑娘。他小心維持着二人之間的這個即親密,又不會太過曖昧的距離感,小心維繫着二人中間那張看不見摸不着的紙——既然焦霓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那麼他也不想捅破。
他並不知道焦霓是如何考量的,但起碼在焦虹真正長大成人,能夠自立之前,或許她都不會考慮其他的事情。
十分鐘之後,氣氛終於緩和下來,焦霓的臉頰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紅,寧海的動作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僵硬,他輕輕揉着焦霓的耳後,想要幫他緩解一些暈車的痛苦。
「姐,你好了一點兒沒有?」焦虹在邊上一臉擔憂的遞上來了一顆話梅。
焦霓微笑謝過,但臉色依然蒼白。
焦虹一臉不高興:「不是說馬上就能好,騙人是小狗的嗎?」
寧海臉色一僵,其實剛才說揉揉耳後邊就能治好暈車是騙人的,他輕咳兩聲,然後毫不猶豫叫道:「汪汪汪!」
「……」焦霓、焦虹乾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寧海臉皮厚,老臉只是一紅,立刻就恢復了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被他這樣一鬧,焦霓的暈車也稍稍好了一些,三人在車上有說有笑,一個上午時間就到了小鎮海渡門附近的車站,然後攔了輛黑的,再花了一個小時才到了小鎮。
小鎮全是木製房屋,刷的白牆粉頂,四周綠樹成蔭,景色相當美妙,仿佛置身童話。
寧海並沒有在小鎮中停留,而是直奔沙灘。
踩着燙腳的細沙,三人來到了沙灘邊上的一棟木製的二層度假屋。
「姐!開門!」寧海重重敲着度假屋的木門,大聲喊道。
焦霓與焦虹在後邊一呆:「姐?」
寧海哈哈笑了笑:「對,我沒和沒和你們說過?她常年在國外,是個修女,今年休假,回國一趟。這屋子就是她十年前買的。」
焦霓表情略微一變,整個人忽然變得異常僵硬,跟醜媳婦兒見公婆似的。
「哦……」她淡淡應了聲是。
焦虹倒沒什麼反應,她笑着四下打量着走廊上的盆栽。
「早不來晚不來,在老娘洗澡的時候來?」一個氣氛的聲音在屋內傳出,緊接着一個胡亂套着修女服,頭髮濕漉漉的女人砰一聲把大門給拉了開。
女人一頭濕漉漉的栗色微卷長發,長發上沾着洗髮水的泡沫,單薄的修女服緊緊貼在他濕漉漉的身上,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呈現出來。
胸前兩點更是高高tu起,不難想像這身修女服中的身材到底是有多麼火爆。女人的皮膚略顯黝黑,長着一張相當美麗的臉,鼻樑高挺,眼窩深邃,跟混血兒似的,可偏偏擁有如此火爆身材、跟完美臉蛋的女人,個子竟然只有一米六左右……
寧海扶額長嘆:「姐,你穿上衣服?」
女人光腳踩在木製地板上,身後被拖出了一段長長的水漬,看來是草草穿上修女服就從浴室跑了出來。她抱着膀子,目光卻沒有落在寧海臉上,而是仰起頭,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身後的焦霓焦虹兩姐妹。
「這就是你說的女朋友?」她抱着膀子,下巴微揚,點了點焦虹,露出一臉敵意,仿佛最重要的東西將要被奪去一般。
寧海尷尬咳嗽兩聲,剛想說些什麼,焦霓提着行李包就微笑走上前來,她微微鞠了一躬,然後伸出時右手挽住寧海的手臂,燦爛笑道:「嗯!」
「……」
不僅僅是寧海呆住了,焦虹也呆住了。
焦霓一咬牙,臉上滾燙:「姐,
68.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