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此都心知肚明,只怕是這朝局要有變化了。
大約六點多,大家都紛紛移步到御宴園,專門為宮宴準備的地方。
「據說葉若雲此前去過太子府一次?」葉弒音入座左下首,墨君邪的身邊,看着對面的葉若雲。
葉若雲正笑着跟身邊人打招呼,如今她是未來太子妃,這上面的位置,自然是有她一席的。
「昨天,也不知商討了什麼。」墨君邪說道。
葉弒音輕嗯了一聲,她倒是奇怪,非墨君邪不嫁的人,怎麼會突然主動去找墨君諾?
難不成在計劃什麼?
正想着,沐離彎腰側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一切準備妥當。」
聽着沐離的話,葉弒音微微勾唇,轉眼看了下葉鴻與葉序,眉眼微眯了下。
「今晚有好戲了。」見葉弒音露出這樣的笑,墨君邪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淡笑着說道。
此時,葉若雲正好抬眼看了過來,見墨君邪勾唇淺笑,頓時就愣住了,眼裏就只有他那邪魅的笑,似沉溺在那笑容之中。
墨君諾注意到葉若雲的變化,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不由得皺眉,隨即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葉若雲被墨君諾的冷哼,給嚇的回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子,看着他黑沉的臉,不由得低下了頭。
她惹太子不滿了!
墨君諾也只是輕哼一聲,他也懶得跟葉若雲多說廢話,至於不滿,不過是因為她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就這般盯着別的男人看,是想要他綠?
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
如此想着,墨君諾抬眼看着斜對面的葉弒音,她正小聲的跟墨君邪說着什麼,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他想,若是她也能像葉若雲那般,看他一眼,便入迷,那該多好。
感受到墨君諾的目光,葉弒音抬眼看了下,隨即便皺了眉,隨即轉頭,便又與墨君邪說着話。
如此厭惡的眼神,讓墨君諾渾身氣息,更是冷冽了起來,坐在他旁邊的葉若雲,只覺得渾身都冷。
她竟是厭惡他,厭惡到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
坐在百官席上的葉蘭,抬眼看着前面渾身散發着陰冷的墨君諾,微微抿唇,手中握着的拳頭。
李氏看了一眼葉蘭,低聲警告着「安分點,太子沒你的份。」即使雲兒並不想嫁太子,但也輪不到葉蘭。
這個不起眼的庶女,竟是打上了太子的主意。
以前沒瞧出不安分,今晚倒是看出來了。
也不知雲兒怎麼了,這次竟是要帶上葉蘭來。
葉蘭連忙低頭,不敢再看,今晚的計劃,她們並未跟李氏說,因為李氏不會同意,他們都已經決定站在太子那邊,葉若雲也是必定要做太子妃的。
很快,皇帝與皇后攜手而來,看着似乎十分恩愛一般,但也不過是面和心不合。
每年的宮宴,都一樣的,說祝福詞,接待他國使者,妃嬪爭芳鬥豔,每年都未曾變過。
皇帝也不過笑着應和,畢竟每年宮宴都是必不可少的。
「葉晨沒來,可惜了。」葉弒音掃了一眼葉鴻身邊,葉蘭與李氏還有葉鴻,並沒葉晨。
身為庶子庶女沒來宮宴,是很正常的,來了才奇怪。
她倒是奇怪,葉蘭怎麼也來參加宮宴了,葉若雲允許?
「葉晨已離開葉府,似遊歷去了。」墨君邪說道。
葉弒音聽了這話,微微皺眉,說道「他的丹田可能用修復丹修復?」
雖說實力與丹田都被廢了,也成了一個不能行走的廢人,可她倒覺得這是個隱患。
「不大,與你被奪取丹田不一樣。」墨君邪知她在擔心什麼,便說道「讓人去尋下落,斬草除根吧。」
「算了。」葉弒音說道,這葉晨並未怎樣她,從來也沒交集過,只不過因是葉鴻的兒子,而被廢成這樣,雖然他的行為,也是活該。
墨君風聽着兩人的對話,滿是奇怪的看着葉弒音,然後又看了看墨君邪。
「可是怎麼了?」墨君邪與他碰杯,疑惑的問道。
墨君風又看了一眼葉弒音,說道「沒什麼。」
剛才的話,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