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你什麼呢?此前裝病的四皇子不是你,還是發現你是君四爺?」葉弒音挑眉反問道。
「裝病裝我的事。」墨君邪收起了臉上的輕笑,心中有些無奈,這葉弒音的疑心還真重,到現在竟然都還懷疑他是君四爺。
他也只比她回來的早那麼一刻鐘,若是再晚一些,就真要被她給發現了。
不過,依葉弒音這樣的疑心,早晚都要被她發現的吧。
「你身上的味道跟房間的薰香不一樣,而且你氣息微亂,是才趕回來沒一會兒。」葉弒音說道。
她也只是發現了這一些,剛才她仔細聞過了,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這個房間薰香的味道,也不是君四爺的味道,而且這是黑眸,並不是銀眸。
給她感覺如此相似的兩人,竟不是同一個人?
若不是有雙可分辨的不同眸色的眼睛,她一定會以為墨君邪和君四爺就是同一個人。
墨君邪的心,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着說道「最近有事,離開了些日子,裝病才好閉門不出。」
看來以後,他以君四爺身份出現在她面前的次數要少些,就算以君四爺的身份相見,也一定要加倍小心,否則的話,真的要被她給發現了。
葉弒音抬眼輕掃了他一眼,對他的說辭,並不太相信,不過只要不妨礙她,那與她又有何關係。
「這半個月你去哪了?」墨君邪看着葉弒音那淡然的神情,不由得皺眉。
她對他是不是君四爺,似乎並不在意多少。
要不,將君四爺的身份也告訴她?
心中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讓墨君邪心裏一驚,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有這樣的想法。
「到山脈走了一圈。」葉弒音說着,輕喚了聲烈焰。
烈焰從銀玉納戒中出來,乖巧的趴在葉弒音的身邊「主人。」
葉弒音輕嗯一聲,看着烈焰的兩根長長眉須,竟有些短了,不由得皺眉「又被白白啃了眉須?」
烈焰抬眼,很是委屈的輕嗯了一聲。
銀玉納戒的空間本就不大,它一住進去,就更擁擠了,而裏面那隻白白,一點都不怕它,老是愛欺負它。
它又看白白小小的,萌萌的,捨不得反欺負回去,只得委屈一下自己了。
「神獸?」墨君邪看到烈焰,裝了下驚訝「你的?」
這葉弒音,是想用烈焰來試探他的身份吧。
他是君四爺的時候,烈焰也在,此時也定能夠認出他來。
動物的嗅覺比人類的還要好。
葉弒音伸手拍了拍烈焰的頭「去吧。」
烈焰抬頭看了下葉弒音,隨即站起來,搖着火焰般的尾巴,朝墨君邪走去。
「讓它認一下男主人?」墨君邪也伸手去摸烈焰的頭,微微輕笑着。
烈焰抬起眼睛,看着墨君邪,見他正含笑看着自己,而看似溫柔撫摸的手,卻暗中施壓着威力。
這是在警告它什麼?
這個男人有着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足以震懾人心了。
想起解封印前,這男人說的話,烈焰就覺得,一會兒主人要是問它話,它還是要掂量一下,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
「回來。」葉弒音看着墨君邪,心中又是起疑,是她疑心太重了?
烈焰回身,便進了銀玉納戒。
「有了這隻凶獸,皇后更加不會讓你嫁給我了。」墨君邪一臉淡然的看着葉弒音,完全一副不知道葉弒音喚出烈焰的用意。
「你就沒打算除掉他們?」墨君邪這般,很是被動。
「皇后的底還沒摸清,輕易出手,得不償失。」墨君邪說道。
吳氏一族,並不如表面這般簡單,僅是他知道的勢力,就足以讓他忌憚了。
所以在沒有把握之前,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我回去了。」葉弒音說道,她不過是來探墨君邪受傷的真假。
「未婚夫受傷,你就不留下照顧幾日?」墨君邪略帶埋怨的問道。
葉弒音用餘光看了下墨君邪,什麼也沒說,便轉身離開了。
「真是無情冷漠的女人。」墨君邪看着葉弒音的背影,自覺無趣的很,他就是想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