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這般冷,只不過因他身邊的女人——葉弒音。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取代葉弒音,做他身邊的女人,只有容貌才智皆上品的她,才有資格做他的四皇妃。
「大姐,剛才我們沒有看錯吧?」跟在身邊的葉蘭,看着墨君邪他們的身影,柔柔的問道。
四皇子竟然會玄武,而且實力相當好,這豈不是更成了太子的阻力,要剷除他,也更加的難了。
「收回你的賤眼,他是我的人。」葉若雲見葉蘭直盯着墨君邪的背影看,只當她也着迷了,便冷聲呵斥道。
葉蘭忙收回了目光,怯弱的低下頭「我知道了。」
她低頭,是因為怕葉若雲看到她眼中的殺意。
「也不看自己的身份,一身賤的要命,也敢窺視四皇子,要是再敢多看一眼四皇子,小心你的賤眼餵狗。」
葉若雲滿肚子的氣,此時又認為葉蘭看上了墨君邪,自是要好好的撒氣,警告一番。
一個個卑賤庶女,都是不安分的主,她看上的人,也敢搶,真是賤的很。
葉蘭只是低垂着眸,一副柔弱可欺,任憑葉若雲的辱罵,但那微抿的唇,僵硬的臉頰,足以看出,她是怎樣的隱忍,才不爆發。
「這是二姐?」葉弒音他們還未走出門口,便看到一個稚嫩少年,坐在木質輪椅上,由一個低垂着頭的小廝推着,他笑的無害,看着葉弒音。
葉弒音看着眼前稚嫩少年,雖比她小了兩歲,也坐在輪椅上,但看得出與她一般高了。
「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往後也不會是。」葉弒音淡淡的說道。
這是葉晨,雖年僅十三歲,看着也是無害的天真少年,但那雙深沉的眼睛,說明他並不簡單,至少心思不簡單。
「可我卻是認你的,二姐。」葉晨笑着,將二姐兩個字,咬重了些,似隱含了深意。
葉弒音只是輕掃了他一眼,側身而過。
墨君邪微皺眉,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葉晨。
葉晨轉過輪椅,看着葉弒音他們的身影,面上天真的笑,消失的一乾二淨,只剩戾氣與恨意。
拜這二姐所賜,他才有今天這般模樣。
所以,他會永遠記住這個好二姐的,讓她害的他成為一個廢人。
「師父,我們走吧。」葉晨緩緩的說道,剛才的恨意,好似消失無蹤。
推着輪椅的小廝,這才抬起頭來,詭異陰鷲一笑,推着葉晨離開。
「你要去哪裏?」出了府門口,見葉弒音並沒有要上馬車的意思,墨君邪忙問道。
她既然不住葉家,那為何不跟他回四皇子府。
「與你無關。」葉弒音冷聲回道,此前沒有對比,她不知他對她的不同,如今有了葉若雲這般對比,她才知道那不同的待遇,是多麼的天差地別。
他已經喜歡了,傷害是難以避免的,不如就現在,至少傷害的會淺一點。
「音兒……」聽着葉弒音如此冰冷疏離的話,墨君邪滿是失落與無措。
若是他做錯了,她可說明,他可道歉,亦可改的。
「現在問題不是這個好嗎?」墨君風真是對這兩人看不下去了。
四哥不說喜歡,葉弒音也逃避着這樣的喜歡,這旁人看着多着急啊。
而且,此時更該着急的不是這個,而是四哥暴露實力的事,很快皇后跟太子就會知道的。
「那你住哪裏,有事也好聯繫。」墨君邪盯着葉弒音看了會,心莫名的沉了下去。
「等落腳了,自會讓沐離到府上說的。」葉弒音冷漠的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多言,徑直離開。
沐離忙帶着包裹跟小匣子,跟着離開。
墨君邪失落的看着她離開,一臉的無措。
「四哥……」
「六弟,我是怎麼了?」墨君邪望着葉弒音的背影,悶聲問道。
「相思病了。」墨君風本想跟他說暴露實力的事,但見他這副模樣,也覺得他是聽不進去了。
墨君邪轉身上了馬車,失落的神色,消失不見,只是整個人慵懶的靠着軟墊,似在想什麼。
墨君風也上了馬車,馬車便軲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