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墨臣看向依舊在那裏擰着毛巾的陸憂,她低眉順眼,柔和的光線鍍在她的臉上,肌膚晶瑩通透,美不勝收。
「池二少,你願意等就藺某回來就等,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決定在於你。」藺墨臣已經能想像出此刻池亦銘站在墨園的雕花大門前,一臉無可奈何加怒火中燒的模樣,這心裏頓時就升起了快意。
「藺總,這不是你一向做事的風格,你這樣以權壓人,就不怕被人詬病嗎?」池亦銘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把升騰在胸口的火焰壓住。
藺墨臣在白京市可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他為人沉穩低調,行事果斷狠厲。他早年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已經在華爾街賺到了屬於他的第一桶金,畢業歸國的時候已經身價上億,他便創立了現在的巨墨集團,後來藺墨臣外祖父臨終時把白家的產業都傳給了他,使其集團更上一層樓,在短短的幾年內成為不可一世的權貴。
可是以他現在這種愚弄人的方式來看,這完全不是一個成功的成熟的男人所為,說不好聽點就像是一個孩子在賭氣的惡作劇行為。這完全刷新了池亦銘的三觀,心裏都在腹誹這個人是藺墨臣本人嗎?
「我以權壓的就是你的人?有本事你也可以這樣對我,藺某絕對不會埋怨一句。」藺墨臣也不在意的挑明,譏諷的輕笑,「況且在白京市,你覺得誰敢這麼說?」
的確,在白京市誰都不願意去得罪藺墨臣,所以就像他說的的,誰敢亂嚼舌根。
池亦銘站在夜風中,那抹怒氣就在他的胸膛里橫衝直撞地,疼得他額頭都浮起了一絲冷汗。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無法和藺墨臣相比。他根本就惹不起藺墨臣,而且還有不雅的照片在他的手裏,如果得罪他的話,他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他。藺墨臣若是想要捉弄他,他也只能吞下這啞巴虧。
「那敢問藺總你大約什麼時候回來?」池亦銘想到這裏,越發得咬牙隱忍。
「時間難說,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兩個小時,也許……」藺墨臣頓了一下,偏偏就是要讓池亦銘急,「也許會是早上,池二少,如果你趕時間的話就回家吧。」
池亦銘哪裏是藺墨臣的對手,分分鐘被碾壓得毫無還口之力,卻還要態度端正,不敢稍有得罪。
藺墨臣把手機開成了免提的方式隨手丟在了飄窗台上。然後他伸手去拉過陸憂來。
陸憂本就沒留神,被他這麼一拉,重心不穩就輕易地撲倒向他。而他手腕一轉,將她的身體托住,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親密的姿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陸憂卻依然不適應他們之間的近距離接觸。
陸憂立即想要起身,卻被他的大掌扣住盈盈細腰,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裏,動彈不得。
她驚得尖叫,聲線也變成尖細:「啊——你做什麼?」
而陸憂的聲音也通過手機傳達到了池亦銘的耳朵里。他眉心一蹙,覺得這個女聲怎麼那麼熟悉?
聽到女人的聲音後,池亦銘更是氣得臉色比這夜色還黑,手握成拳,骨節咔咔作響。
這個藺墨臣把他忽悠過來,讓他在在這裏吹風。他卻美人在懷,好不風流暢快!
外面還傳言藺墨臣潔身自好,原來都是裝的吧!
這世界上哪個英雄能過美人關!他藺墨臣也不會例外,只是那些庸脂俗粉入不了他的眼罷了。而不知道如此深夜裏這個能陪伴在藺墨臣身邊的女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如此良宵,你覺得我們該做些什麼?」
在池亦銘沉思間藺墨臣輕佻的話語再度傳來,每一個字都刺在他的隔膜上,讓他心頭的火焰難以熄滅,甚至越發得燃燒了起來。
「藺墨臣,你喝醉了……」陸憂瞪着他,卻也止不住自己臉紅。
「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藺墨臣修長的手指繞起一縷垂落的髮絲,因為醉意微醺,墨眸含春,那張傾城的臉迷人魅惑。
陸憂的臉就更熱燙了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去換水了。」
「你害羞起來真美。」他是故意說給那邊的池亦銘聽的,但也是發自內心。
陸憂抬眸,對上他深不見底的墨眸,櫻唇拉開一抹討好的笑弧:「多謝讚美,但能不能先放——」
話還沒有說出口,藺墨臣已經捧起她的臉,以
47我倒覺得酒後亂性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