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如果是我藺墨臣我肯定是會笑臉相迎,因為他是我老公,而你於我而言什麼都不是。那我為什麼要對你笑?我又不是花痴更不是神經病。就算要花痴也該是對工老公而不是你。」
「池亦銘,你很閒嗎?如果是這樣,麻煩你回家好好照顧你老婆。妻子在懷孕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悉心陪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你拉着我不鬆手!」
池亦銘一聽到她提起了宋雅蓓,心裏已經壓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躥了上來,甚至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池亦銘大為光火,把陸憂兩隻手腕都扣緊:「你不要和我提那個賤女人!」
「你發什麼神經!」陸憂被他抵在了桌緣邊上,「她是你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親,你知道什麼叫尊重嗎?」
雖然宋雅蓓曾經是她的情敵,也搶走了池亦銘,但她現在卻並不憎恨宋雅蓓,因為能搶走的愛人便不是愛人。如果池亦銘沒有動搖,又豈會輕易地被她搶走。
「陸憂,如果這一切不是藺墨臣的陰謀詭計,我不會和宋雅蓓結婚!」池亦銘眸光中涌動着痛苦的顏色,「你可知道是他毀了我重新追求幸福的自由!是他讓我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池亦銘的胸膛里是酸澀的,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和宋雅蓓結婚是錯誤,所以我們已經向她提出了離婚,很快我就會和她離婚,我就恢復自由身,我就可以重新站在你的身邊。用我以後的時光去彌補你。陸憂,對不起,現在我知道自己太混蛋了。現在我就是想彌補自己犯下的錯,陸憂,不要拒絕我,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池亦銘說得情深意動,墨眸中是複雜的情緒,泛着讓人心疼的光芒。
他一把將陸憂抱在了懷裏,一手溫柔的撫着她的髮絲:「陸憂,藺墨臣的手段不是你一個單純的小女人可以看透的。小憂,離開他,否則總有一天你會受到傷害的,而我不想。」
「池亦銘,你忘了嗎?真正傷害過我的人是你!不是他!」陸憂推拒着他,她寧願憋着氣也不想去聞他身上的味道,「現在在這裏說什麼不想我受到傷害,這不是很虛偽很可笑嗎?」
「如果不是你背棄,我也不會和藺墨臣相識結婚,但是我不後悔遇見他,反而我還在感謝你的不娶之恩,才能把我交給他,讓他給我幸福。池亦銘,所以在這裏還是對你說一聲謝謝,但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和你重新來過!」陸憂笑得很美很柔。
池亦銘的內心受到了震盪,空空的,很疼:「陸憂,我一刻不停的開車到這裏來不是要聽這些!我的用心我的悔意你看不到嗎?」「池亦銘,就算你沒有和宋雅蓓結婚,我也不會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你也沒有必要彌補我,因為我不需要,從來就沒有想過。」陸憂的的眼神也漸漸變冷,「而後悔也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關無!」
「陸憂!」池亦銘算是真正的領教了陸憂的本事,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加深着他的痛苦和悔恨,「我不要聽這些!我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藺墨臣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
「池亦銘,這樣就覺得殘忍就受不了嗎?看來你的承受力不過如此而已!」陸憂並沒有因為他痛苦而有絲毫的心軟,想想自己曾經遭受的是他現在承受的上千倍,「告訴你,藺墨臣給我的你永遠都給不了!別再做夢了!還是回去當你的池家二少爺,好好的和宋小姐在一起。我的現在和以後都與你無關!」
無關!
池亦銘的身軀狠狠一震,早已經失去血色的臉更是蒼白透明。
他握住她的雙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氣,而陸憂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鬆開,她便立即掙脫開他的束縛,雙手用力將他推開,便倉皇的跑開。
池亦銘被陸憂推開,她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就旋轉了大半圈撞在了桌子上,力道大得把桌上的銀色燭台都撞倒了。傾倒的蠟燭點燃了桌布,空氣里升起一股火燒起來的焦糊味兒。
而池亦銘卻一點都沒有察覺一般,就像是一個失去動力的木偶就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靠着桌子。他眼潭裏的痛苦在不斷地放大再放大,將他的心智都淹沒。
反而是彈鋼琴的演奏者聞到了味道,轉身一看,桌面都澆了起來,他慌張的左右一看,跑向了一旁的魚缸,抱起來就燃起來的火苗上澆。火勢借水,騰的一聲高漲,濃重的火煙瀰漫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