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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包廂光芒偏暗,但是色調依舊是暖色的,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地面上撒落着紅玫瑰的花瓣,看起來一片的粉色。
而包廂正中是一張兩米多長的黑色條桌,鋪着一張米色的桌布,桌子的正中則搭配着一條三四十公分寬的黑金兩兩色的桌巾,上面織就着繁複而美麗的花紋。
桌子的中央擺放着很大一盆紅色的玫瑰花配着細小白色的滿天星,還有一圏蠟燭圍繞着花朵。花的兩旁擺放着銀色的燭台,火星柔和的跳躍着。
頭頂是各色的心形氣球,球身還映着love和愛。
這樣浪漫的燭光晚餐,讓她感到意外。
只是會是誰呢?這樣做的人不可能是楚夜,他們之間只是工作夥伴,他並沒有理由這麼做。難道是藺墨臣想給她驚喜嗎?
這時她聽到身後有人關門的聲音。
她轉身,看到一個身影,高挺偉岸,只是他手裏的舉着一束玫瑰將他自己的臉遮擋住了,加上燈光偏暗,陸憂並不能馬上訂出這個人是誰,但她覺得不是藺墨臣,但又不是楚夜。
她緊緊地盯着來人,對方靠近她,她卻往下退了一步。
直到男子把他手裏的玫瑰花取下,然後遞向陸憂,她才看清來人竟然是池亦銘!
她是大大的震驚了,愣在原地,石化了一般動不也動地盯着他。
「送給你。」池亦銘微笑着。
這時包廂里響起了彈奏鋼琴的聲音,悠揚悅耳的鋼琴曲是致愛麗絲。輕靈而動聽,讓人沉醉。
這更是把浪漫的氣氛推致了*。
陸憂卻一點都沒有喜悅的感覺,她盯着池亦銘送上來的花,一共十一朵,並不多,但每一朵都很飽滿而色澤艷紅,非常的漂亮。
而十一朵紅玫瑰的花語代表着一心一意。
這還真是諷刺,他池亦銘算得上一個一心一意的人嗎?
陸憂真的打心底看不起池亦銘!一個已經結婚的妻子的男人搞這麼大的動作中為什麼?而且對象並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前任!他自己放棄的前任!現在又在這裏搞什麼浪漫?
陸憂並沒有接他的花,只是淡淡道:「你什麼意思?想做什麼?」
池亦銘感覺到陸憂的戒備,仿佛是在防備一個敵人一樣,這樣的疏離和冷漠讓池亦銘的心一抽痛,眼底瞬間就浮起了受傷的黯淡的顏色。
陸憂也把他的從欣喜到失落在表情看在眼裏,可是卻對他這樣一個表情的變化沒有絲毫的感覺。
在他說分手的那一刻,她早就學會不要把自己的感情浪費在一個負心人的身上。
還好,她學會了,所以她也不會再痛了。
「還喜歡這樣的佈置嗎?」池亦銘問着她,卻把玫瑰花塞到了她的懷裏,讓她接受。
陸憂把懷裏的花隨手放在了長桌上:「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這樣的池亦銘真是讓人看不懂,不好好待在京港市里,跑到這山區來做什麼?難道是無聊到看風景?
「我沒想怎麼樣,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池亦銘的目光落在了被她遺棄在桌上的玫瑰花上。
那束她孤零零地躺在那裏,就像他一樣孤單,同樣都是被陸憂拒絕。
驚喜?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驚喜,而是驚嚇好不好?就算是驚喜,這樣的驚喜她不要也罷。
「驚喜也要因人而異。」陸憂淡淡道,對他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
「什麼意思?」池亦銘反過來問陸憂,不想自己去印證心裏的答案。只想聽到她親口說,可是想到她會說出不好聽的話,心裏又泛起疼痛。
「沒什麼,我想你應該明白。」陸憂邁開蓮步就要從他的身邊離開,卻被池亦銘一把扣住了手腕,「陸憂,別走。」
陸憂不想和他的親密的接觸,就算她掙不開他的束縛,也要努力嘗試:「池亦銘,這裏不是我該的地方。」
「為什麼不是?」池亦銘眉心蹙起,激動的反問着,「陸憂,看到我就這麼難受嗎?如果是藺墨臣,你不會是這副冷冰冰的甚至是抗拒的臉孔。」
陸憂卻揚起了微笑,那種笑是發自內心的:「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