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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傾看着雜誌頁面,微蹙起了眉頭。
看這份雜誌也是發行有一段時間了,而唐詩是昨天晚上才回來的。她就能拿到這本雜誌跑來找他,可見早就有人替她準備好了一切。
唐詩見顧南傾不說話,她繼續道:「南傾,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想聽什麼?」顧南傾抬起鳳眸,目光對上她有憤怒中又夾雜着傷心的目光。
「這他報導上說池宋兩家得罪了這個女人,所以墨臣對池宋兩家都施狠話。他們都說墨臣對這個女人十分呵護,把她都龐上了天。現在誰也不敢惹這個女人!事情真的是這樣嗎?。那個女人又是何方人物,使了什麼狐媚本事能讓墨臣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唐詩的眉心漸漸蹙起,她就是聽了藺墨臣的事情所以趕緊從國外回來了。就聽說了在池宋兩家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她看着報導,聽着別人繪聲繪色的描繪着藺墨臣把另一個女人寵入心骨的話。聽得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妒嫉。她卻只覺得自己心如刀割,她真想立刻找到藺墨臣問清楚這一切。可是又怕自己知道了真相會承受不起。
她猶豫糾結了許久,鼓起勇氣給藺墨臣打了電話過去,提示音卻是對方已經關機。
她那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跑來找顧南傾了。
顧南傾是藺墨臣最好的哥們兒,藺墨臣的一切他都應該很清楚。加之他是自己的同學,所以有些話說起來也方便。從他這裏得到答案和從藺墨臣那裏得到的都是一樣的。不同的便是不是藺墨臣親口說的,她覺得這樣或許自己不會那麼痛。
顧南傾對於唐用「那個女人」指帶藺太太,不由的更有蹙緊了眉。
這樣的稱呼真的是實在不禮貌。如果藺墨臣聽到,會更加不舒服吧。
「唐詩,不是墨他變了,他一都沒變過,只是你從沒有看清楚過他。」顧南傾對於唐詩的心思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他沒有變的話,又怎麼會和別的女人結婚?而且這麼突然,我一點都不知情。若不是有朋友告訴我墨臣他帶着藺太太去參加池宋兩家的訂婚宴,我想我都不會知道!」唐詩帶着抱怨,覺得自己被藺墨臣欺騙了,「我出國深造不都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優秀,讓自己更配得上他不是嗎?」
「我從小就喜歡墨臣,而他卻表現得聰明異常。他很有能力,做什麼都很好。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不停地加油,讓自己從各位方面都努力學習,讓自己成長到足以以最優秀的狀態,這樣的自己才有資格對他說愛他。可是為什麼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愛他無人可取代,卻還要這樣對我?我不服!」
「南傾,告訴我藺太太是誰?是哪家千金小姐,是我認識的人嗎?」唐詩也不再避諱,直接問他。
她卻不知道剛才與她擦肩而過的陸憂就是傳說的藺太太。
「唐詩,這些都是墨的私事,我無權代替他對你作出回答。」顧南傾修長的十指交叉在一起,一雙鳳眸深邃。
「南傾,你連我都不能說實話嗎?」唐詩的的蛾眉擰緊,眼眸里氤氳着水霧,「你明知道我喜歡墨臣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待着有一天他能回頭看看我。你難道也忍心看着我被傷害被欺騙嗎?」
「唐詩,你也看到報導上面怎麼說了。就該接受,該面對現實不是嗎?」顧南傾勸着她,安撫着她很是激動的情緒,「墨他從來也沒有騙過你,他對你的喜歡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他對你的感情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而已。他也從沒有要求你變得無比優秀,變得可以匹配他不是嗎?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想像的……唐詩,只是你不願意接受墨對你不是男女間的喜歡。如果你早接受了,你也不用卻深造,去學習……愛情不是配與不配,是適與不適合,愛與不愛。」
「不,我不聽你說,我不聽,墨臣他小時候對我那麼好,我不相信他真的對我如此絕情。他一定是有隱憂的,一定是的……」唐詩固執的雙手捂着耳朵,不願意去聽這些殘忍的話,「顧南傾,我不相信!」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又何必跑來問我?」顧南傾看着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掛着淚水,楚楚可人,「唐詩,如果不想這麼痛苦下去,那就放手吧,給自己給墨一點空間。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不要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