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墨臣帶着陸憂上車,系好安全帶,從醫院把車開了出去。
「你怎麼那麼對禇醫生說話?也不怕他生氣?」陸憂說着藺墨臣。
藺墨臣那種語氣完全是曬幸福的語氣,還嘲笑人家褚珩一個人單身沒伴兒。
「他一天到底就知道治病救人,再這樣下去,他那顆心是沒法救了。」藺墨臣認真地看着前方,「我這不是為他好嗎?想他早點找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他若是明白的又怎麼會生我的氣,是吧?」
「褚醫生條件那麼好,他要找女朋友什麼的一定不愁。褚醫生一定是眼光高,想要找個他有感覺的好女孩。」陸憂的心裏褚珩就是那絕世的美好白玉,永遠都潔白無瑕,漂亮溫潤,「不過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孩子才能配上他。」
「別操心他的事情了,以後自己一定要多加注意唐詩。」藺墨臣提醒着她,唐詩失憶的事情成了他心裏的疙瘩,讓他不安。
「我能笨到這個程度嗎?經過這件事情我肯定會離她遠遠的,不會讓你在工作之餘還擔心我。」陸憂的手指輕扣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怕擔心你,只怕你受委屈。」藺墨臣伸手去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摩挲着她的手指。
藺墨臣就這樣把她的手掌包裹在掌心裏,一直把車開到了傾星集團樓下。
「你怎麼開到樓下了,你從你車上下去,別人看到不知道要怎麼想。」陸憂微微噘起了嘴,「不是說好了在工作上避嫌嗎?」
「今天你不是遲到了嗎?我陪你上去,正好和南有話說一下。」藺墨臣也不管那麼多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媳婦兒,大家知道我們的關係就怎麼樣?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藺墨臣的媳婦兒,他們才不敢欺負你!」
「藺墨臣,我不許你這麼做,說好的事情怎麼可以反悔呢?」陸憂咬着唇,不依着他的想法。
「讓其他人知道你是我媳婦兒就這麼丟臉嗎?」藺墨臣微微揚起眉來。
「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陸憂緊抿着唇,「如果別人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了,這工作怎麼做啊?我也不想讓別人指着我說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因為我是藺太太的原因。我只想靠我自己的努力做出一點成績來,雖然和你的成就遠遠無法想比,但是我覺得這樣我踏實。藺墨臣,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你要給我點兒時間。」
「時間是多久?總不能讓我一直這樣委屈吧?」藺墨臣看着她認真的小臉,雙眸里都是堅毅的光彩,「雖然我是已婚人的,但是外面還有許多不知道啊。所以那些惦記着你老公的人,你就不怕嗎?」
「一個唐詩已經夠嗆了,你還要這麼調侃我嗎?是不是被人惦記着心裏特別得意呢?」陸憂從他的手心裏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一句話不說能被搶走的愛人,就不算愛人,所以我才不怕呢。」
「……」藺墨臣第一次無言以對。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已經遲到了,我不能再耽誤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陸憂這些天要忙着楚夜簽約的事情。
她四處看了一下,這個點了,也不是上班的高峰了,沒有什麼熟人,所以她趕緊拉開車門就下車,抓緊了手裏的包包,加快着步子往傾星大廈里走。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顧南傾出來。她站定:「顧總好。」
「你好。」顧南傾看着陸憂,覺得她的神色有些慌張。
他眼尖地發現了藺墨臣的車,唇角的笑意就漫延開來。
他越過她的身側,陸憂也立刻往公司里走。
顧南傾走到了藺墨臣的瑪莎拉蒂旁邊,彎着腰去輕敲了兩下藺墨臣的車窗。
藺墨臣把車窗降了下來,抬眸看到了站在車門邊的顧南傾:「你怎麼在這裏?」
「怕誰把你媳婦給吃了嗎?今天送你媳婦兒上班了。」顧南傾靠在那裏,一隻手撐在了車門頂上,淺笑着。
藺墨臣濃眉蹙着:「你說對了,我還真怕有人吃了她。」
「誰啊,誰這麼大膽?」顧南傾睜大了他那迷人的桃花眸,「在我這裏你還不放心了?」
藺墨臣白了顧南傾一眼:「我說的是唐詩。」
「唐詩她怎麼了?」顧南傾倒是好奇了。
藺墨臣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