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憂的心裏既是滿足又是感恩,她想這就是最平凡卻又最奢侈的幸福了吧。
「明天就是周五了。」藺墨臣提醒着她。
「就是要去度假了嗎?」陸憂記得這件事情,「那得準備東西了。那要去超市買點東西嗎?」
「嗯,我看家裏的冰箱也沒有菜了,買點回來。」藺墨臣吃完後粥後,優雅地用紙巾拭着唇角,「不過不也急,午休一會兒會再去超市也不晚。」
「我想在走之前去看看爸媽。」陸憂心繫着父母,「我離開至少三天,我會想他們的。」
「我和你一樣的想法,今天去超市買了東西就去陪爸媽吃晚飯。」藺墨臣也十分的贊同。
吃過午飯,陸憂便要去收拾碗筷,藺墨臣則接過她手裏的東西:「你已經夠累了,昨天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還是我來,你去午休一下。」
陸憂瞪着藺墨臣,怨念着他每一句話都能讓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夜纏綿,她的體力透支
。
陸憂則不依他,咬唇反駁道:「消耗體力的那個人又不是我。」
第一次夫妻親密,她哪好意思主動,一切都是他在主導好不好?她就被迫承受而已。
不過她就只是這樣都覺得身體酸痛不已,但是用力氣的藺墨臣竟然一都不感覺到疲憊一樣。他看起來依舊是精神十足,甚至更精神奕奕。而她終究是敵不過他啊。
「你說什麼?」藺墨臣微擰着濃眉。
「沒說什麼。」陸憂敢緊搖頭,轉移了話題,「我上樓休息。」
說完,她便鬆開了手,轉身就逃了。她可不想被藺墨臣聽到她說的話,又折騰她。
陸憂上了樓,進了臥室,走到了床邊,看着還依舊凌亂沒的疊好的被子,心一下就平靜了下來。
她看着被子,有片刻的失神,然後她才把被子拎開,淺色的床單上的那抹暗紅早已乾涸,可是昨天如火燃燒的纏綿卻歷歷在目。清晰得好像發生在剛才。
她,本來沒有看好這段婚姻,她本想在在安慰好母親後,便在一年後與藺墨臣悄悄離婚,就像他們結婚時那樣,坎人知曉。只是現在似乎一切都已經往脫軌的方面發展了,而她竟然並不拒絕,甚至是滿心的歡喜。
是他給了她重新擁有婚姻和感情的勇氣,也是他撫慰了她心裏最深的傷,把曾經背叛她傷害她的男人擦去。他如他所說給得了她婚姻,也給得起承諾。
把最好的自己給他,讓她無比的欣慰。
她也只會有他一個男人,從生到死,他就是唯一。
陸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去去把床單揭起來,準備把沾了落紅的床單拿到浴室里洗去。
這時藺墨臣卻上樓了,一把將她抱住:「偷偷摸摸地要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陸憂還沒有把床單藏好,已經被他給握住了雙腕,「況且我哪有偷偷摸摸。」
藺墨臣的目光落在了那抹暗紅上,眸光幽深,眉宇輕蹙,似在思考着什麼一樣。
而陸憂難免會因此而臉紅耳臊的,目光閃爍地垂下了眼睫。
「要拿去洗了嗎?」藺墨臣問她。
「不洗,難不成還要保存起來不成?」陸憂覺得他問得很好笑,並輕瞪着他。
「這個建議好像很不錯!可以考慮。」藺墨臣順着她的話說。
「呃……」陸憂只覺得一身的汗毛都被他這個詭異的想法給得豎起來了,「你會不會太變態了?」
「對你——還能有更變態的。」藺墨臣邪氣一笑,用修長而溫涼的指尖捏住陸憂的下巴,「想要試試嗎?」
「藺墨臣,你真的夠了!」陸憂用力轉頭,把自己的下巴從他的控制的指尖逃脫開去。
然後她抱着床單往浴室而去,藺墨臣看着她的急急的背影,薄唇角的笑容不由的加深
。
他也幾步上前,把她手裏的床單扯過去扔到了洗衣籃里:「好了,別自己動手了,會有人來清洗的。」
「這個讓別人看見多不好!」陸憂不依他。
藺墨臣拉住她,一邊往浴室外面帶:「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那是血。」
「我……」陸憂的話被他打
149搶來的東西終究不是真正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