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表嫂說完,許英眼內閃過厭惡,偷偷的背着人家,那自己成什麼人了。
「這樣不好吧?人家信任咱,才肯給咱們投資,要是背着人家,那英子以後咋去面對人家啊。」
許臣怕閨女不好說,他出了面,畢竟他是長輩。
「舅,不是這樣說的,咱們才是自己人,申兒可是你親外甥,現在英子回來要辦廠,您咋也得拉我們一把不是?你看申兒整天去外地幹活,那累的都像啥的,現在我們拿錢入了股,申兒也不用去外地了,直接在廠子裏管事,咱還不用請人了,他也能留在家裏孝敬我媽了,您說是不是?」
許英的表嫂都盤算好了。
又一個想來廠子幹活,想指手畫腳的啊。
「嫂子,你別說了,我們做不出來那樣的事,當初和人家說好的我就得信守承諾,要是做人連個信用都沒有,那還叫啥人,入股的事我誰也不會答應,誰說都無用,至於廠子裏管事,管事就兩個位置,那邊當時就定好了,一個是我爸,另外一個是小偉,別人管事他說他信不着,這合夥的生意是這樣,我也沒法。」
許英直接拒絕了,再說下去也沒完,反正她不答應就是得罪人,早晚要得罪,早說早清靜。
聽許英這樣說,她的表嫂臉色可就難看了。
「喲,英子這是現在有錢了,誰都不認了,人家有錢說啥都算數,我們算啥啊,窮親戚,占不了光。這回去是不是要和我媽說這娘家都不用回了,怕被人趕出來啊。」
許英的表嫂開始說起了酸話。
「她不是那意思,英子還小,說話沒個輕重的,她嫂子,你可別和她一般見識。」
邱梅花急忙打圓場。
「妗子,你說英子小時候沒少來俺家吧?我可是對她不賴。現在嫁的好了。有錢了,就這樣對俺們,不是讓人寒心嗎。」
許英的表嫂開始對邱梅花說起了委屈。
「英子不是那人。她也是沒法,答應人家的事,咱不能說了不算啊。」
邱梅花也只能這樣說,雖然她覺得就算是讓他們入股也沒什麼。可閨女說不行,她不會攪合的。
「嫂子。英子說話你別介意,但這事和人說好了,簽了合同,我們是沒法變的。再說英子不是那沒有情義的人,你對她好一分,她會對你好十分。你這樣說有點過了。」
劉明達心疼媳婦,替許英說話。
「妹夫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們對英子不好似得,這可是英子的娘家,誰能對她不好,她每次去我家,那次不是好吃好喝的待她,說我們沒情分,那可是虧良心啊。」
許英的表嫂說着還掉起了眼淚。
「嫂子,你真要這樣和我算?非要我把話說白了不可?」
許英不想撕破臉,可對方要是這樣混不講理,她也不介意撕破臉。
「你說,你給我說出來我那點對你不好。」
許英的表嫂此刻急了眼。
「好,那我就和你說,那年你剛進門第二年,我跟着奶奶去姑姑家,我奶奶在屋內給你做棉衣裳,我跑出去玩,回來的時間聽到你和姑姑在爭執,你說姑姑炒菜放油多了,說姑姑把油都給娘家媽吃了,說姑姑不想要家裏過日子了,你說我奶奶是個沒用的老婆子,就不該來家裏,還把姑姑給奶奶買的雞蛋糕都藏起來了,說你還沒吃上呢,憑啥給我奶奶吃,姑姑氣的掉眼淚,可怕我奶奶聽到,沒和你吵。這就是你的好?」
許英說的這事都是大家不知道的,她說完不但許臣和邱梅花變了臉色,就連許英的表哥都有些變色了,他沒有想到他不在家,媳婦竟然是這樣對他媽,還說姥姥的壞話,這實在太過分了。
許英卻不等她表嫂答話分辨,繼續道:「那一年我和奶奶趕會路過你家門口,我姑當時不在家,你看見我們來了,把正在吃的東西藏了起來,還笑話我們上門不拿東西,空着手的,最後我們連口水都沒喝,就被你請了出去,這樣的事有多少我就不說了,我奶奶去世的時間,我去報喪,因為我心裏難受,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才到姑家,到的時間我的胳膊,腿上好幾處都流血了,可我不知道疼,姑當時拉着我哭,還讓你趕緊收拾,一起去,別耽誤事,可你怎麼說的,說死了就死了,人誰不死,用得着這樣嗎,說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