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副院長看許英到他面前這樣問他,心裏不喜。
「孫書記。」
於副院長喊了一聲,示意想讓孫月出面說教許英。
「你不用喊我媽,我是劉明達的妻子,有事你直接對我說。」
許英站在了孫月的面前,她相信她的婆婆和她是一樣的。
「那我剛才說的事你覺得呢?」
於副院長不是不知道這事其實他應該是找許英商議的,畢竟許英是劉明達妻子。
「你想都別想,不可能!」
許英說的很堅定。
「許英是吧?說話別這麼絕對,我正和你婆婆說話呢。你跑過來插一嘴算什麼,我不但是明達的領導還是長輩,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於副院長沉着臉教訓許英。
孫月想上前卻被許英攔住。
「我就這樣說話了,你咋地!別和我說我沒教養,我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你和我談什麼教養!我就沒有禮貌了,你是長輩?我呸!你配嗎!我沒有教養我起碼懂得人情,懂得是非,我沒有禮貌,我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你教養好,你有禮貌,你是領導,所以你就在我的丈夫還躺在裏面生死未卜的時間你來和我們談什麼工傷不工傷的。你以為我們稀罕錢嗎?我稀罕的是我丈夫的命,是他的身體,只要他好好的,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許英一口氣說道這裏,沒等於副院長說話,又接着道:「不管我的丈夫如何,他是為了執行案子受的傷,誰也別想抹去這個事實,你敢不報,我就敢去市委告你,我要的不是賠償,我要的是對我丈夫的公正和肯定。你懂嗎!」
許英的聲音堅定,可帶着一份傷痛。讓聽者心疼。
孫月也上前一步道:「於副院長,你不用說了,就像我兒媳婦說的,該如何就如何。要是我兒子不是工傷,我肯定不讓報。但他現在是工傷,你不報我也不依,要是你們沒這個公理,到時間我領着我兒子媳婦去找有公理的地方說理去。還有現在我兒子躺在裏面還不知道咋樣呢,你別在和我們說這個事了。煩。」
孫月也沒有好語了。
其餘的幾個小法警都是常和劉明達在一起的,也覺得於副院長做的不對,劉明達是在執勤,還是為了救人性命受了重傷,現在還不知道咋樣呢,來說這些確實讓人心寒,不近人情。
於副院長的臉黑一陣白一陣的,他不喜歡劉明達,他現在也不喜歡劉明達的家人。都是一路貨色。
「孫書記這話說的可不對吧?你也是做領導的,該知道我們的難處,工傷也就是看着好看,明達要是有事我們會管一輩子的,孫書記也別這樣不近人情嘛。」
於副書記不想讓劉明達報工傷,老院長倒是說要報,但劉明達是老院長的人,老院長再過兩年也就退休了,自己差不多能接他的班,等自己接班了。劉明達他肯定是不能用的,他們要是聽話,自己也就不動他了,要是一定和自己犟着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之所以不給劉明達報工傷就是為了以後,劉明達有工傷在,他想動都不能動,還得照顧劉明達,所以他不想給報。
孫月要搭話,許英一拉她。這樣的人,她們懶得理。
「媽,咱們等明達,反正只要不公平,咱們就告去。」
許英拉着婆婆準備去旁邊等。
「我操,操、你、媽、的。咋能這樣,你……」
於副院長一氣之下爆了粗口,其實他自己都沒意思到,在黑北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口頭語,不是罵人,是無心那種口頭語。
許英卻極快的轉過身來,在於副院長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並且還反手提了一下,等於是打了兩下。
「你!你!」
於副院長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然敢打他。
旁邊那些法警都傻了眼,其中一個年級稍大些的眼內閃過了瞭然,這副院長還真是,原來因為罵娘被劉明達打了兩拳,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現在又罵娘,讓明達的媳婦打了,真是活該啊,不過這個明達媳婦看着嬌弱,竟然脾氣這樣火爆,剛才大聲的訓了院長一頓,現在又直接扇了巴掌,這性格……他喜歡,像黑北的大老娘們,爽快。
「於副院長,你是國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