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花被許英說的臉通紅,她想反駁許英。
「你先聽我說。」
許英制止住了她。
「我知道你覺得很多人比你好,可是明花,人和人有時間是不能比的,那些好的離咱們院,咱們不比,說說跟前的,你家裏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她們都不比你差吧?你妹妹個子比你高,長的也好,你姐姐和妹妹現在日子如何,你是知道的吧?比比她們,再看看你,你真覺得你委屈嗎?」
許英提起了趙明花的姐妹。
趙明花的心一沉,她大姐比她早結婚兩年,她大姐妹特別不是東西,喝酒,不上班,還打她大姐,她大姐上班賺的錢全被他禍害了。後來實在過不下去了,離了婚,孩子歸了男方,她大姐上班賺錢給孩子,都被孩子的爸爸要去喝酒,大姐到現在都沒有再結婚,供着孩子上大學,人也挺顯老的。
妹妹個子高,長的好,人也闖蕩,嫁給了她的同學,那個男的是一表人才,要個子有個子,要樣子有樣子,可他們結婚這麼多年,做啥啥不成,現在還得時常找她借錢,不然日子都過不下去,兩個人也是三天五天一吵。
相比來說,自己真的挺幸運,找到了劉明遠,她幫娘家,劉明遠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工資給她,她都貼補給娘家了,因為嫂子有錢,家裏不用她管。
媽總和自己說,找了劉明遠是她這一輩子的福氣。
可自己的私心裏,總以為是劉明遠配不上自己,當初以自己的模樣,自己可以嫁更好的。
可更好的?當初自己有找到嗎?就是沒有,自己才嫁了劉明遠。
正像許英說的,這些年自己順風順水過慣了,劉明遠對自己太好了,慣壞了自己,自己才總是不知足。比比身邊的人,比比自己的姐妹,自己算是最好的了。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趙明花端起一杯啤酒罐了下去。
許英知道她是想通了。
「明遠醫院裏遇到難事,姓於的聯合人排擠他。和他作對,有幾個小護士聽那個姓於的,明遠有多難做,你知道嗎?是,明遠技術好。很多病人也都認可他,可醫院那麼多人,裏面勾心鬥角也厲害,明遠又不擅長這個,他手下要有人,才好做事,那個護士長是支持他的人,你不說好好安撫,你聽別人幾句閒話,你就給那個護士長難堪。還說難聽的話擠兌人家,你是不是嫌棄明遠的日子過的太好了,給他多找點事啊。是不是讓明遠當一個光杆的主任,你才舒服啊。」
許英覺得趙明花這件事做的真蠢,即便那個護士長和劉明遠有什麼,也不是她這樣處理的,得先調查清楚再說。
「嫂子,是我錯了,我腦子糊塗了,我。我咋就做了這麼蠢的事呢。」
趙明花又灌了一杯,她平時總聽劉明遠說醫院的事,她也挺替劉明遠着急的,也給他出過注意。自己不是不知道情況,她當時是被那個小護士一說,腦子一熱,她並不是真心懷疑劉明遠,她只是想讓劉明遠給她道歉,想讓劉明知道她是最重要的。想讓劉明遠哄她。
可她忘記了,劉明遠是最難的時候,這個時間,作為妻子,她是應該幫助劉明遠的,而不是鬧事,給劉明遠找更多的麻煩。
「你想明白就好。」
許英這才放下心來,趙明花不是傻人,她是過的太順了。
「那個不要臉的小護士,自己和那個姓於的不清不白的,還誣賴明遠,明個看我去了不打她。」
趙明花咬牙。
「你去打人家,是不是準備在醫院大鬧一場?你是嫌明遠工作太好做了吧!鬧一場,讓大家都知道你和明遠鬧了矛盾,再借小護士的口,讓人知道明遠和你因為護士長的事吵架,是吧?」
許英覺得趙明花不長腦子了。其實趙明花很精明的,但她過的太順了,遇事都不想那麼多了。
「那嫂子說咋辦,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趙明花覺得就這樣放過那個小護士,她心氣難平。
「打人你要打的合理,打了以後還讓她不敢說什麼,別去醫院打,那科室主任可是明遠,鬧起來了他臉上難看,你想找那個小護士出氣,把她約出來,我和你一起去見她。要出氣多的是法子。」
許英也有些不平,姓於的和這幾個小護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