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英看了一眼笑的一臉得意的鄭小飛。
竟然沒在這裏鬧,看來她的目的怕是自己啊。
「行,你們先吃,我送送鄭老師。」
許英站起了身,沖大家歉意的笑了下,然後和鄭小飛一起走出了門。
兩個人在一個角落站定。
「嫂子,沒想到吧?」
鄭小飛用手攏了攏頭髮,裝模作樣的問着。
「是啊,沒想到。」
許英點頭承認。
「嫂子就不害怕?就真不懷疑我肚裏的孩子是大哥的?」
鄭小飛說着用手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腹部。
「孩子?你有嗎?」
許英冷笑,上輩子她鄭小飛也是沒孩子的,她就不配有孩子!
「呵呵,有沒有都不要緊,我不一定真要有,只要我說有,有人信就行,嫂子,你看,今天那桌坐的可都是你家的親戚朋友,她們不少心裏就信了呢。」
鄭小飛說完看着許英,又翹起了嘴角道:「嫂子,你說我明天要是去大哥的單位去說,就說上次大哥幫我辦案子的時間……不,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更早,我就說我仰慕大哥,瞞着嫂子和大哥做了不該做的事,所以才要大哥幫我離婚,這個孩子也是大哥的,你說他單位的人會怎麼想?」
鄭小飛說完看着許英,她就不信許英不急。
若她真這樣去劉明達的單位說,即便大家不信,可鄭小飛鬧上兩次,單位里肯定以為劉明達的作風有問題。
鄭小飛說她和劉明達發生了關係,這個事沒法調查,即便最後大家認定劉明達是清白的,可對於劉明達也是有影響。
至於孩子,鄭小飛不能證明孩子是劉明達,但別人也無法證明不是,即便做什麼血型。鑑定,鄭小飛也可以說孩子意外掉了,到時間劉明達必定惹一身騷。
許英的眼神冷過後恢復平靜,鄭小飛這樣和自己說。那就說明她的目的不是這個,要是的話,她就直接去了,不會巴巴的跑來告訴自己。
「嫂子就真不急?」
鄭小飛看着許英那平靜的面孔,心裏來氣。竟然沒有着急,她是不在乎明達哥嗎?
「說吧,不用廢話了,說你的目的。」
許英懶得廢話,直接問着。和這種人廢話,耽誤時間。
「嫂子也太心急了吧?」
鄭小飛這才安心,看來許英還是着急的,她在意就好。
「別廢話,要演戲我比你強,只是和你這樣的人演戲。你還不配!對了,你這樣的人,你知道有人管你這樣的人叫什麼嗎?」
許英諷刺的笑着。
「綠、茶、婊。」
許英說完看着鄭小飛又道:「你不會不知道意思吧?雖然這個詞現在還沒流行開,可往後就很多人會說了,它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有那麼一種人,她在人前裝出楚楚可憐、人畜無害、歲月靜好卻多病多災、多情傷感的樣子,但善於心計,野心比誰都大,總想着自己應該得到好的一切,並且她靠出賣、肉、體上位。說白了就是一種高級、妓、女。 懂了嗎?」
許英好心的解釋着,她看到鄭小飛的臉變色,冷冷一笑,在後來。這樣的女孩她見多了,鄭小飛不過是一個小菜,用懷孕的戲碼來要挾她,這個時代這樣的事少見,可不知後來這樣的太多了,真當自己收拾不了她啊。
「你!你!」
鄭小飛氣的渾身發抖。卻說不出話來,許英竟然說她是綠、茶、婊,說她是高、級、妓、女,她怎麼敢!她怎麼可以!自己不是的,自己只是喜歡劉明達一個人,自己並沒有想對別的男人,自己……
鄭小飛有些崩潰,她是一個自恃甚高的人,她在心裏覺得自己是最好的,許英這樣罵她,讓她有些受不住。這是一種侮辱,思想上的侮辱。
「受不住了?你做的時間怎麼沒覺得受不了?半夜三更穿那麼一點衣服在路邊等男人,你想做什麼?你敢說你不是裝的楚楚可憐,讓人憐惜?你不是想往明達身上撲?你不是想把明達騙到你屋內?你不是想讓明達軟玉溫香在懷和你發生關係?你不是靠、肉、體、勾、引明達想做他的人?你敢說不是!」
許英質問鄭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