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的話讓眾人全部愣住了。
「長生,可不能瞎說,你咋現在變成了這樣,你要是像你爹一分,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要知道這說假話,可是折壽的啊。」
陳大妞心裏很痛惜,當初陳老哥多好的人啊,咋生了個這樣的兒子。
「就是,這不是無賴的行徑嗎?明達和明遠是我兒子,他倆啥人我知道,不是那流、氓無、賴,啥時間碰大丫丸了,沒你這樣說話辦事的。」
孫月此刻對對方也沒法忍了。
「我就說他不值得幫,你們還說都念着過去的情分,當初我不同意明達和大丫丸,你們還說怪可惜的,要是攤上這麼個親家,這一輩子咱們都別想消停了。現在知道了吧,這樣的人斷了來往最好。」
劉志氣呼呼的,他早看出這陳長生為人不好,所以不願意和他們來往。
「我連大丫丸的手都沒碰過,我每次見她恨不得離她八丈遠,我哥也是,你別想賴我們兄弟。」
劉明遠此刻覺得陳長生實在是太討厭了。
「空口白牙說沒用,你想去告就去告好了,這不是文革年代,你說啥人家信啥,不講證據,扣個帽子就能把人當流、氓斗,現在凡事講證據,沒用證據,你想讓他們兄弟坐牢,你覺得你是誰?先前不是還說你閨女是黃花閨女呢嗎?哦,現在就被強暴了,這一會兒你閨女就能**啊。你還真敢說,不過你也不用怕,現在科技發達,去醫院檢查下就是了,她是不是黃花閨女,醫生能證明。你說了不算。要是她真不的黃花閨女了,正好你去報案,讓公安局查去,看看到底是誰強了她。」
許英覺得這人可惡。也很愚昧,他以為憑他說幾句,就能定劉家兄弟的罪,咋可能呢。
「你。你胡說啥。我好好的閨女去醫院幹啥,還讓人檢查,丟死個人,我閨女才不去,你年紀不大。說話咋這難聽,心咋這惡毒呢,反正我不管,就是他們倆兄弟在車上想強、暴我閨女,我閨女不願意,最後沒成,那他們也有那心,他們也是流、氓,他們也得坐牢。」
陳長生不懂那麼多,他以為他這樣能嚇住劉家人呢。
「願意去告就去。我倒看看你怎樣讓我們兄弟坐牢。」
劉明達沉着臉,對方什麼證據都沒有,公安局不可能受理的,即便退一步說,公安局受理了,也只會找他和劉明遠調查取證,他們也有嘴,自然會說清楚,對方也不可能單憑一面之詞就抓人,這不是以前的年代了。現在凡事都得講證據。
「就是,你去吧,要是不知道公安局怎麼走,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去,去晚了我怕耽誤你的事,對了,最好回家和你閨女對對說詞,免得到時間說法不一樣,人家不信你。」
許英指指門口。意思,你輕便。要是這樣就被嚇住,他們也太沒用了。
「嬸子,志哥,月姐,你們說句話啊。」
陳長生不甘心就這樣走。
「哎,作孽啊。」
陳大妞嘆氣不吭聲。
「走吧,你趕緊走,不是要去告我兒子嗎,趕緊去,沒人攔你。」
劉志氣的不行,像趕瘟神一樣趕人。
「往後不走動了吧,這樣沒意思,情分是兩邊的,臉面也是自己賺的,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還上趕着,也是我們沒臉,往後你就當不認識我們。不用來了!」
孫月是個挺隨和熱情的人,她能這樣,實在是被氣壞了。
被人這樣趕,陳長生臉上也過意不去,他氣狠狠的道:「行,你們都行,你們給我等着,我看你們能有好日子過!」
他說完轉身走了,走的時間還把門關的震天響。
「這人啊,你說說咋就成了這樣呢。」
陳大妞感嘆着。
「姥,別尋思了,這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咱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和咱們一樣。吃飯吧。」
許英勸了一句,要是尋思,早飯就別吃了,這一天的心情也會被破壞。
「噯,英子,你別多想,你長生叔這人有點混,別和他一樣,吃飯吧。」
陳大妞說着請王大爺坐下。
王大爺沒想到一進劉家就遇到這樣的事,不過他上門是客,人家的家務事他是不能參合的。所以剛才他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