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是明澤哥的女人!嘖嘖!還真沒看出來。」路上,宋景書一邊斜眼瞧着韓香怡,一邊有些調侃的說道。
韓香怡懶得理他,只是一邊走,一邊看着四周,期望可以看到那道身影,只可惜,走了半天,也沒看到他。
「喂,我說,你聽沒聽我說話?」宋景書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頓時來氣了,衝着她喊道。
韓香怡收回視線,看向他,淡淡道:「你要說什麼?」
「額,我...」被她這麼冷漠的瞧着,不,應該說被人冷漠的瞧着,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以他的身份地位,真的還沒人敢這麼看他。不由得有些不適,一瞪眼,喝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這就是你要說的話?」韓香怡依舊淡漠的看着他,把他看的有些毛了,便是跳了起來,道:「你那是什麼態度,我可是宋景書,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還敢這麼瞪着我,小心我告訴修叔,讓他治治你!」
韓香怡目露不屑,淡淡道:「你除了會到處說別人不是,你還會些什麼?」
「我...」宋景書被她這麼一說,一張臉頓時漲紅,只覺得自己好似被人瞧不起了,實際上也確實瞧不起了。
在韓香怡看來,這個宋景書就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到處告狀,這樣的人她最是瞧不起了。
以前村子裏,就有這樣的,家裏是養豬大戶,仗着自己家裏有錢,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最後還不是被她治的老老實實的,用村子裏李大叔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鼻孔都朝天了,那還有什麼臉能見人,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的臉扯下來,讓他再也不能得瑟。
別看她現在是韓家小姐,修家兒媳,可在村子裏,她不是吃素的。誰要是敢惹她,那就是兩個字,找死!小霸女的稱號可不是白得的。
此刻,看着宋景書那一臉憤憤的模樣,淡淡的轉過臉,也不看他,而是一邊往前走,一邊尋着她夫君的身影。
這夜也深了,且這又是修家,夫君即便再傻,再不認路,在修家十幾年,怎麼着也應該找到家了,即便找不到,這麼大的修家還沒有人丫鬟婆子嘛,想來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再者說爹爹已經知曉夫君不見得事情,想必也會派人去找,這樣想來,她反倒是輕鬆了不少,腳步也不再急切,而是慢慢的跟着宋景書,一路上好好的觀察着修家的一切。
別說,修家不愧是大家,這院子且不小呢,走了大半天,一路上花花草草,綠意盎然,這讓本就對花草有着親切感的韓香怡更加喜歡。
要說為何韓香怡會如此與花草親近,且還具備尋常人無法擁有的可以催化花草成熟的特殊能力,這還要從她出生時說起。
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她娘提起過,在她出生之時,是子夜時分,當時天空有異象,原本還是晴朗的夜空,卻是徒然有着數道光芒蔓延開來,所有人都看得到,那是一朵巨大的花,但沒有人看得出那是一朵什麼花,只知曉那花很大,很耀眼,足有百丈龐大。
且足足在天空中停留了數十息之久,才漸漸消散。
而且,當異象消失的剎那,韓香怡的小腹處便是有着一道光華一閃而逝,隨即,竟是出現了一朵與那天空之上的花朵幾乎一模一樣的而這些都只有一個人看到,那就是她的娘親。
因為當時她娘就已經是在村子裏了,且是靠着一個人的力量剩下了她,不過這件事情她沒有告訴任何人,知曉此事的也只有她們娘倆而已。
也是從那以後,韓香怡漸漸懂事以後,也知曉了自己這個能力的厲害之處,也從不敢在人前顯露,只怕招來禍事。
對於這一切,韓香怡一直都默默的藏在心底,她有一個渴望,就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出一些什麼,即便是很小的事情也好,只要可以,她希望自己能讓自己的生活富足,不求錦衣玉食,只求生活美滿。
到時候,將自己娘親接來,一家幾口人其樂融融,這便是她心底的心愿。而她也一直在朝着這個方向努力。
儘管希望渺茫,哪怕只有一絲,那也是希望!只要有,就不能放棄。
路上,韓香怡一邊走,一邊陷入沉思,而一旁的宋景書也是心裏想着如何報復韓香怡,讓她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