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想去看看師父。」曾龍聲音有些沙啞,但卻真摯。
子玉沉默少許,道:「看來你已經想好了。既是如此,那你便去吧!待查到你需要的,便可自行離去,不必來此告知與我。你我的師兄弟情也是結束的時候了。」說完,子玉便轉身進了屋子。留下曾龍一人站在原地,呆呆的出神。
半晌,他回過神來,雙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便朝着方丈師父的住處行去。
明秀老方丈住的地方有些偏,但好在靜謐,沒人打攪,是個清修之地。曾龍站在門前,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深深地一鞠躬!這一鞠躬,代表着他深深地愧疚與自責。不得不承認,師父之前的身體是很硬朗的,絕不會這樣死去,他聽子玉師兄說,自打他走後,師父便整日念叨着自己的名字,日子一久,便思念成疾。
之後雖有好過,可是身子卻也日此不如一日,後來終究還是圓寂了。
曾龍從未想過,自己在師父老人家的心裏竟佔有如此重要的位置,以至於因為自己,他老人家竟然...每每想到此處,他都覺得更為自責!若不是自己,師父許不會這般。這都是因為自己。是自己的離開,所造成的,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走到門前,輕輕一推,房門便是應聲打開,屋子很整潔,桌子上也沒有灰塵,看樣子這裏是經常有人打掃的。關上門,走到床前,看着那張床,曾龍又是陷入了沉思。
自己與師父最後一次見面就是在這裏,當時師父就坐在這張床上,而自己...就站在這裏,可轉眼時光已逝,如今再次來到這裏,自己依然站在這裏,可師父卻...
「物是人非。一晃已經二十多年了,師父,您若在該有多好。」曾龍傷感的看着床,輕聲自語。
就這樣。曾龍站在那裏足足半個時辰都沒有動一下,直到他收回心神,這才看向了四周,他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到妹妹信中所說的香怡真正的爹爹是誰。
目光所及。看到的東西裏面並未有他可以尋找的目標,最後,他鎖定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床,一個是桌。
首先他走到床前,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沒有任何發現,除了木板就是被子褥子以及枕頭,然後又掀起褥子,在床板上四處敲了敲。發現也沒有什麼異常。也就是說,沒有機關。床上都無異常,曾龍就蹲下身子,開始摸索床下,床板沒有任何東西,床下也是空空如也。
既然床上沒有任何東西,那就是桌子了?曾龍看着桌子,走過去,桌面上沒什麼可看的,直接摸到了桌子下面。摸了一圈。曾龍便是皺起了眉頭,這裏也沒有。那會在哪裏呢?
琢磨着,曾龍站起身子,再次在屋子裏看了一圈。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掛在牆上的佛像畫上。
「難道是在這畫的後面?」曾龍不確定的走到畫前,深深的施了一禮,然後恭敬道:「弟子實在有重要的事情,還望佛祖原諒。」說完,他便將那幅畫摘了下來。伸出手指。在那畫像後的牆上敲了敲。
嗯?
曾龍眼睛一亮,果然,這裏有東西!他急忙在牆上按了按,這一按,頓時中央處的一塊磚大小的地方凸了出來,曾龍將那磚取了下來,然後便看到裏面放着一個小木盒,而在木盒旁還放着一封信。
曾龍急忙將木盒與信取了出來,走到桌前坐下,看了看木盒和信,將木盒放在桌子上,先是拿起了信,將信打開,曾龍卻是發現,裏面是一封信和一幅畫。
「莫非這就是香怡爹爹的畫像不成?」想到這裏,他有些激動地打開了畫,果然,畫上畫的是一個俊朗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色長衫,手拿白扇,衣冠楚楚,俊朗非凡!看着穿着,便不是尋常百姓,看着打扮,倒像是個書生秀才。這是不知是哪家的少爺。
「這就是香怡的爹爹嗎?倒是個不錯的。」曾龍說着,又打開了那封信,信上寥寥數行字,卻讓曾龍心裏震驚不已。
「這畫上畫的,便是我的夫君,雖我並不知我夫君到底是何人,有何身份,但我不後悔跟了他!夫君雖死,可我卻並不悲傷,因為我知我也很快將會隨他而去,今日將此信交予大師手上,還望大師可以代為看管,只等我兄長來此,為我孩兒尋得親人所在!...」
後面又寫了一些,可是曾龍卻沒再看下去!這
第16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