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麼?怎麼感覺洗手間最裏面的那一間,好像有人?」付炎回頭望向了正在逐漸遠離的洗手間,他沒有聽到裏面有任何人的動靜,卻隱隱感覺裏面好像還有其她人在。
「你怎麼了?在看什麼?」令狐凝鳶感覺到付炎放慢的腳步,偏頭看向了他。
「你剛剛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香味兒?」付炎問,他剛剛在裏面好像聞到了一種除了洗手間裏除臭的那種香粉外的另外一種香味兒。
「哪來的香味兒?我只聞到了一個臭男人的味道。」令狐凝鳶見付炎盯得方向是洗手間,以為他是在回想剛才在洗手間生的事,臉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有沒有覺得,剛才的洗手間裏,還有別人?」付炎將自己感覺問了出來,或許令狐凝鳶能幫他解答一下。只是令狐凝鳶的回答讓他知道,自己白問了,「有別人?你不是說沒人麼?要是剛才在洗手間裏的事,讓第三個知道了,我剁了你。」
「喂,你剛才不也挺那什麼的麼?剁了我,那你不就成寡婦了?」付炎再次往回望了一眼,依舊沒人出來,或許只是他多心了,無奈的笑了笑,自己都不確定的感覺,身為普通人的令狐凝鳶怎麼感知的到。
「你……付炎,我現你這個人真的是悶騷啊,以前看你一聲不吭的以為你蠻老實的,沒想到真的把什麼都給了你之後,你就原形畢露了。」令狐凝鳶聽着付炎跟她說話越來不顧身份的越往下三線開,紅着臉,嬌嗔道。
「那還不是你先主動的?怎麼了?反悔了?行啊,大不了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走各道,以後見面便陌生人嘍。」付炎故作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你想得美,便宜都讓你占完了,你這個時候來說這些,門兒都沒有。」令狐凝鳶緊張的抓住付炎的胳膊,生怕他真的掉頭就走。
「哈哈,看你緊張的,我就是開個玩笑,我說過,我做過的承諾,就一定會做到。」付炎嘴角上揚,伸手勾了勾令狐凝鳶的下巴。
「你……真是越來越往無恥靠攏了。」令狐凝鳶俏臉再度往深的方向一紅,堂堂一個統領上千幫眾的黑幫大姐,竟然被一個小男人給玩的團團轉,而且還是被以前總是被她「玩」,佔據主要地位的小男人,如今轉了個彎,主動權到了他的手上。
她現在已經有點在開始反思,是不是把自己送的太早了?讓他太過輕易得到,所以才這樣的……只是,現在想這些,已經完了。
「無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這個詞用在我身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再回去一次,順便看看裏面到底有沒有人?」付炎說着又強摟住了令狐凝鳶的腰肢。
「喂,你還來?你哪來那麼多精力?不行,不能再拖了,還有,我,我的腿現在都已經沒多少力了,不行了!先辦正事好麼?等正事辦完了,晚點我們回酒店再……說?」令狐凝鳶感受到付炎手掌上的力道,渾身一顫,連忙搖了搖頭,用祈求的看着付炎。
「好。」
付炎淡淡一笑,沒有勉強,他清楚自己的變化,不過他是刻意使之,刻意放大自己心裏的另一面,因為他知道,當他踏進這個地方時,他的未來,將會生巨大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會帶給他好處,同時也會伴隨着巨大的危險。
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他必須隱藏起那個真正的自我,不能太容易讓別人摸清他的底細,性格,
「付炎,你生氣了?」令狐凝鳶見付炎沉默,以為是他生氣了。
「沒有啊。」付炎搖了搖頭。
「我不是不給你,只是你真的太厲害了,一次太多,我有點……而且,拉攏粉媚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搞砸。」令狐凝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付炎就已經說過了會繼續幫她完成她的目標,可她卻依舊在意着付炎的想法,這種在意,她自己把其歸為生怕付炎反悔,不幫他的在意,其實她心裏明白,她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我明白,對了,你們是約在哪個地方見面的?」付炎輕輕將手搭在了令狐凝鳶的手臂上,微扶着,讓她安心。
「這個,好像沒說,只是約在了這個會所。」令狐凝鳶被付炎拉回正題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問粉媚的具體位置,本想到了這裏再打電話問的,結果被付炎打了個「茬」,一時間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