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喬幫那件事,交易的對象可能會是北帝國的人,裏面涉及的利益比較複雜,稍不慎,國家有可能被卷進去,你如果不願意龍鷹會遭遇危機,我可以另想辦法。」付炎沒有聽到令狐凝鳶肯定堅決的回答,儘管心理期待的也是這種答案,可心裏卻還是有那麼些不好受。
他不是真的對令狐凝鳶沒感覺,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還是那麼一個尤物,有自己明確目標,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她的自信,她的那種「你是我的,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那種女王氣質,曾經也讓他心動。
只是因為她又一次利用自己,把「計劃」看得比他重要的態度,讓他心裏有些不那麼舒服,賭氣才那麼一說,可卻沒有得到她的肯定回應,心裏不由一冷,同時也有點慶幸,慶幸又一次提醒了自己,他跟令狐凝鳶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曾經的他,不是一個奢求會有太多感情的人,如今,他的感情世界好像變得有些複雜,身上的擔子,心裏壓力也越來越重,他很懷念以前雖然吃不飽,頓頓泡麵,但卻有時間可以靜下來看自己喜歡的動漫,打盹兒,懶一懶,只喜歡一個女生。
現在的他,好像連睡覺的時間都有點爭分奪秒,感情的世界更是一片混沌,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喜歡誰,不喜歡誰,心裏愛着誰,不愛誰,太多的誘惑讓他身不由己。
幾天的連續忙碌,讓他的身體,心靈,都有些累了,長時間的積攢,需要宣洩。
「想要得到一,些什麼,就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既然是在挽救我的龍鷹會,那這風險,我肯定是要承擔的。」令狐凝鳶心裏也有點發堵,語氣淡然的回道,看似在回應付炎的這一句話,又好似在回應之前付炎對她態度的質疑,並有點口不擇心的表示他沒有質疑錯。
「那好,如果有什麼消息,我會通知你的,到了。」付炎在幾度酒吧對應的幾度酒店門口停了車,目視前方。
「好。」令狐凝鳶也沒有多說什麼,也沒多做停留,打開車門,下了車。
見令狐凝鳶下了車,付炎沒有遲疑,倒車,退回了主幹路上,加速離開。
聽着身後絕塵而去的引擎聲,令狐凝鳶靜靜的走進了酒店,沒有對跟她打招呼的手下,服務員有任何回應,冷漠的進了vip電梯,上了最高層。走出電梯,背對着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眶溢出了淚水,原地蹲了下來。
「大小……姐。」方笑刀似乎一直在等消息,可能是透過落地窗中看到了付炎的車,看到了令狐凝鳶下來,等候好消息的他,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令狐凝鳶情緒崩潰的一面,以為是計劃沒有成功,在粉媚那裏受了委屈,面色一怒,握着拳頭,問,「失敗了?粉媚是不是欺負你了?我馬上召集手下,找她算賬。」
「不是,成功了,粉媚已經答應,如果我們能成功度過毒品危機,就歸順,我只是……太高興了。」令狐凝鳶搖了搖頭,找着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話。
「小凝……」方笑刀不是傻子,在看到令狐凝鳶一個人默默的從付炎的車上下來時,心裏就有了一些猜測,這會兒聽令狐凝鳶這麼一說,哪裏還不知道她哭,不是因為粉媚,是因為付炎。
抬腳移步到令狐凝鳶的身邊,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又什麼都沒說,靜靜的站在她身邊,靜靜的。
早就過了下班高峰期,付炎開着車,快速行駛在公路上,幾乎將速度壓在了跟每一條道路所限速度齊平的同一速度上,偶爾幾條車上,沒有攝像頭的路,猛踩了幾腳油門,超了速。
高速度,可以讓他心無雜念,全心全意的將注意力投入在開車上,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讓自己那有點發堵的心逐漸平穩下來。
約莫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在極高的速度下,付炎硬是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抵達府邸,驚心動魄的高速度,終於讓他冷靜了下來,恢復了從別墅離開時的平穩心境。
看了下時間,九點半,將車停好,走進別墅,一樓客廳的燈是亮着的,依稀還能聽見裏面幾個女孩兒的交談聲。
「什麼味道?着火了?」付炎走到門口用鑰匙打開門後,聞到了一股有什麼東西被燒焦的味道。
「保鏢哥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