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對我也有反應麼?裝什麼裝?」
女孩兒似乎也察覺到了付炎身體上的變化,抬起頭來,虛眯着眼睛,用有些虛弱的聲音瑟瑟發抖道。
一句話,讓待在軍營太久沒有見過女人,碰過女人,有點心猿意馬的付炎驚醒了過來,搖了搖頭,伸出手去把水溫調向正常。
抬起雙手,抓住女孩兒的兩隻手臂,不顧她的疼痛,狠心的一瓣,將她的手拿了下來,推離自己的身子,「對,我是有反應,因為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但我有潔癖,像你這種滿身酒臭,畫的跟鬼一樣的女人,就算有反應,也不屑動你。」
「呵,說的那麼好聽,給你上,你不上,你是不是男人?」被推開的女孩兒又主動的往付炎的跟前貼。
「你自己罩罩鏡子,你像個什麼鬼樣子再說!」
付炎毫不憐惜的抓着女孩兒的頭髮,將她扯到了鏡子前,讓她對着鏡子,接着轉身便把洗手間裏有傷害性,帶尖銳的物品一收,猛地打開門,將靠在門上偷聽的馮仁推倒在地,關上了門。
「大聖哥,那個,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我只是把房間收拾好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馮仁沒敢叫痛,摸了摸被撞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買感冒藥,吃的便當,要清淡的,毛巾,洗漱用品,新的,多幾份,再買點奶茶什麼的零食回來。」
「啊,好。」記了一下付炎所要的東西,接過錢,馮仁就打算出門,正要出門時,又被付炎給叫住了,「把鑰匙拿來。」
「鑰匙?」馮仁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露出了一個非常猥瑣的笑容,把身上的鑰匙掏了出來遞給付炎,「哦,哦,我懂,我懂,等下我進來的時候敲門。」
「滾蛋。」
懶得跟馮仁解釋。
待馮仁走後,付炎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看見了正蹲在浴花底下哭的女孩兒,「喂,你老實待在這裏,我去給你買一些換洗衣物來,你那個的型號是b吧?」
「嗚嗚嗚嗚……」
沒有等來回答,聽到付炎的聲音後,女孩兒將壓低的哭聲放了出來。
撇了撇嘴,重新關上門,找了一塊毛巾把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找了一套馮仁還算乾淨的衣服套上,把腦袋上的假髮套取下來吹了吹,重新戴上,打開大門,走了出去,關上門,鎖好門。
找馮仁要鑰匙,不是他想做什麼,是怕馮仁若是趕在他之前回來會不會做點什麼,他對馮仁可沒有半點信任。
打了個車,到了批發市場,果然,批發市場這個點正是營業的高峰期,不少攤販都在進貨,付炎先找了一假耐克店,用一百塊給自己從頭到腳重新置辦了一身。
買東西的時候他還是注意着分寸,沒有帶面具,帶的口罩跟墨鏡,長期在夜間活動的他,就算在晚上帶着墨鏡也能正常活動。
進貨的商販很多,沒有人管付炎這個奇葩,付炎換好了自己的行頭,又往女士的那邊走去,想了想也不知道那女孩兒喜歡穿什麼,覺得她就一未成年學生,給她裙子什麼的也不像,還會被覺得是自己有企圖,想了想,又走回了假耐克店,買了兩套女士運動服,一套粉,一套白。
提着東西,又到了內衣店,選了兩套印有elloitty圖案的內衣,讓老闆找了個罩杯的型號後,付了錢,便到路邊打了個車,往回趕去。
付炎算的很多,兩者路程相差,當付炎回到馮仁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等在門口猶豫着要不要敲門的馮仁。
「大聖哥,你怎麼從外面……我以為你正在裏面跟那個……那什麼來着,所以沒敢敲門……」馮仁之前跟付炎去的批發市場,見過他墨鏡口罩的打扮,還有他那一頭髮套,雖然換了身行頭,還是認了出來。
「出去買了套新衣服,你的衣服我有點穿不慣。」付炎說着把換下來的馮仁那套衣服袋子丟給了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哦哦。」
心裏想歪,嘴上不敢多說,馮仁老老實實的提着東西就要進去,再次被付炎給擋住了,付炎站在門口,從兜里拿出了五百塊錢遞給馮仁,「你今晚去外面找家賓館住吧,明天下午的時候吃過飯再過來,順便把錢也提現了。」
「好,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