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弄死他,居然敢弄傷我們的人!」
另一個洗剪吹舉起手中的板磚就衝着付炎的臉拍啦過來。
「打人不打臉不知道麼?居然敢衝着我吃飯的臉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付炎反手飛快的又是一刀,這一刀也是直接衝着洗剪吹的臉去的,同樣的位置,在他臉上劃了一道。
「kao!」
又一個洗剪吹舉着鋼管對着付炎就欲砸下。
「你也要衝着臉來?」
抬眼瞪着洗剪吹,付炎問了一句。
再看到兩個洗剪吹兄弟那如同拍生化危機的臉,這位洗剪吹同志搖了搖頭,從頭砸下的鋼管換了個方向,變成了橫掃向付炎的腿。
「慢了。」
本來洗剪吹的度就不能說快到能砸中付炎,這臨時改方向別說擊中付炎了,就連鋼管都被付炎抓在了手裏。
「放手!」
洗剪吹雙手握着鋼管,感覺自己的鋼管就好像插到了一個山縫裏,怎麼動都無法再移動半分半毫。
「你才是吧。」
「呲——」
不留情,付炎握着彈簧刀的左手又是一晃,在洗剪吹的腕間一划,將他的手腕劃出一條血口,讓他的手再也不能用力抓住鋼管。
「這樣是吧?」
從洗剪吹手裏抽出鋼管,付炎握着鋼管,對着洗剪吹的腳部就是猛的一棍掃了過去,「碰」的一聲,直接將來不及有任何動作的洗剪吹雙腿掃飛在空中,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tm……」
「碰!」
「這裏有女士,不要這麼不文明的說髒話。」
在一個寸頭大聲嚷嚷着不文明髒話時,付炎將鋼管的一頭插進了他的嘴裏,輕輕用力,再轉動。
「嗚嗚嗚嗚……」
嘴中其實是一個薄弱部位,裏面的結構組織不光柔軟,而且還連接着喉部,喉部可是生機通道,寸頭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付炎再把鋼管往裏插入兩分。
「卡茲卡茲……」
上下猛地一晃,再一抽,寸頭的好幾口牙齒被帶了出來,「愛說髒話,就給你點教訓,讓你以後說話都漏風,看你還怎麼說髒話!」
「嗚嗚嗚——服服服——」
寸頭捂着自己的嘴,蹲下身子連忙去撿落在地上的好幾口牙齒,幽怨的看着付炎,想要說些什麼,可他的牙齒一下子少了那麼多,說話全是透風,滿嘴是血,形象很慘。
短短的兩分鐘,頓時就着道了三個人,傷勢還都不請,剩下的十幾個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再有新的動作。
「郭導,有繩子沒。」
付炎也不是殺戮成性的人,何況後面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太過分也會給他惹上麻煩,見着青年混混們不再亂嚎亂叫,回頭問了一聲。
「有。」
郭導早就被付炎的那幾手給震驚到了,本來以為付炎會衝進人群來一個大殺四方的,沒想到在弄傷三個人後就停下來了,不過這樣也正好,要是真的太過,就算那些人是來鬧事的,就算是他們先動手,這邊也會因為防衛過當而導致問題,會延期電影的拍攝。
「把手裏的東西全部丟在地上,用繩子把自己綁起來,如果誰敢中途脫逃,下場就跟他一樣,你的刀,還給你。」
付炎可沒忘記白男,彈簧刀在手裏順時針轉了個圈,一圈過後,彈簧刀直接向着白男飛了過去。
「噗呲——」
「啊……」
白男捂着自己的胳膊,大叫了起來,彈簧刀的整根刀刃全部跟着一齊沒入了他的胳膊里,那種疼痛,簡直不用想像。
「咦,好像少了個人。」
給了白男一記以牙還牙後,付炎這才想起來犯下最大事兒,又好像是這一起事件的最大慫恿者的棕男不見了。
在一幫青年混混被付炎的血腥實力給威懾住,再被一幫重燃實力身強體壯的劇組人員給圍上,都老老實實的用繩子把自己給捆上了。
「你的好兄弟呢?」
付炎走到白男身旁,問。
「我的……他,人呢?」
白男只知道自己痛,自己這次真栽了,卻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