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大鐵猛地跳入火中,在地心之火的恐怖高溫下,瞬間飛灰湮滅。↑
轟!
這時,兩團發出耀眼的白光與黑芒咻的一聲從火焰中激射而出,一股磅礴浩大的利芒噴薄而出,堅硬的石壁猶如紙糊般被切割地七零八落,露出一道道深邃的劍痕和刀痕。哪怕隔着遠,留在石壁上的劍意與刀意也讓張楓毛骨悚然,不可直視。
它們似乎『發泄』了一番,在溶洞的上空盤旋一圈後,化為比閃電還要迅捷的光芒,沿着通道飛到外面。
張楓見此情況頓時臉色陰鬱,陰沉的臉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千算萬算沒有算了,神兵居然自己飛走。耗費多年的努力居然得到這種結果,張楓只覺得這筆生意簡直虧到姥姥家了。當然虧了還不打緊,以它們表現出來的強大,神兵被自己得到還好,要是被別人得到,自己根本抗衡不了,最大的結果就是被殺。無緣無故弄出可以輕易滅殺自己的強敵,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怎一個悲催了的。
不過不管如何他身形飛掠,化為一道黑影緊隨其後,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飛奔過程中的張楓暗暗打定主意,要是沒有得到一把神兵,那就馬上回到張家谷,好好和自己的妻兒過日子,省得今後被人殺。以他魔教教主的身份,不管正道還是魔道,得到神兵的人肯定第一個找他麻煩。正道的人找他復仇,魔道的人想奪他基業。
這不是張楓沒志氣,委實是神兵太恐怖了,兩者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
不止是張楓想要神兵,見識過神兵威力的馮林,也是一臉的火熱,輕功施展到極致向外奔去。
當張楓出現的外面,正好看見漫天劍氣與刀氣縱橫飛逝。再黑暗的天空中綻放無與倫比的光芒。恰巧這時天空降下兩道粗大的雷霆,轟隆隆地擊中刀劍。見此情形,張楓心中很矛盾,他怕神兵被雷霆給毀了,又希望刀劍被毀從此他的生命就不被人捏在手中。
在張楓複雜的目光下,天上的黑雲緩緩的消失,無數的刀氣與劍氣也消弭,半空中刀劍顫動兩下,而後仿若失去力量般從天上掉了下來。張楓眉頭挑起,而後右手虛抓。笑逐顏開地施展北冥吞吸,把它們吸了過來。
就在刀劍離身還有兩丈距離,張楓臉色驀然打變,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心頭,想也不想,他當即向右側橫移開來。霎時間一道紫色的身影從他剛才的位置後方飛出,森然的劍光一閃而沒。張楓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剛才他閃的夠快,哪怕晚了那一一點點。腦袋估計就要搬家了。
『不好。』張楓剛剛多開攻擊,心中頓時暗叫一聲不好,偷襲之人如此了得,兩丈距離對他根本如無物。神兵豈不是……
連偷襲之人也是這般想的,在張楓閃開後,他已經竄到張楓的身前。他對自己的身法太自信了,自信天下沒有人比他更快。讓開身子的魔君如何能後發先至?
世上之所以有奇蹟,就因為在不可能的時候出現變數。
偷襲之人趁張楓驚喜之際發動偷襲,本來興高采烈地奪取戰利品。可沒想……
咻!
一道匹練般的白氣仿佛蜿蜒的長蛇般,游到刀劍的下方,強大的力道轟擊,刀劍霎時被高高擊起。
偷襲之人雙手抓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狠狠地瞪着來人。這時候張楓也上前來,他臉色不善地盯着紫衣人,而紫衣人則盯着最後出現的白衣女子,一時間三人互為犄角。
卻見左前一人身穿一襲紫色錦袍,面白無須,一頭黑白長發梳理地整整齊齊,他看上去似七十來歲,可又感覺是六十許。他的腳步非常的輕,輕的好似被風一吹就飄走。
右側之人面色蒙着白紗,身穿白色衣衫,眉目傳情,身形婀娜多姿,長發飄飄,清風動裙,飄飄若仙。雖然沒有看到她的真面目,不過張楓第一時間就想到她是李秋水。
「很好,很好,差點讓老子陰溝裏翻船。」張楓盯着紫衣人,怒極而笑。本以為抓了天山童姥和老僧就可以高枕無憂,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紫衣人無視掉魔君惱怒的眼神,目光看向白衣女子。
「李太后,這裏只有兩把神兵,咱們解決魔君,然後我們每人一把如何?」紫衣人雖然惱怒女子破壞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