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逸安手中拿着筆卻遲遲沒有落下,他在猶豫,白元朗與他的關係已是勢如水火,若是這次再讓他沒了面子二人的關係怕是今生今世都再也難以修復了。陳可和喬木早已寫好了詩,墨水早已幹了。

    「逸安,怎麼了?」陳可擔憂地看向白逸安,白逸安將手中的毛筆放下,閉上雙眼,道:「我暫無頭緒,你們先去把詩交上去吧。」白逸安素有急才之名,他如此行為明擺着是要放水,喬木嘆了一聲,這些事情說到底也是逸安的家事,自己也不能多管,便起身將手中的紙遞給了小二。

    賈蓉喝了一口茶,面前的宣紙上白皙如雪,一字未提,白逸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疑惑,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問,「逸安,你那玉佩不是令堂留給你將來贈給你妻子的嗎?若是被白元朗得了,怎麼對得起令堂在天之靈?」陳可急迫地說道。

    白逸安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之色,留戀地撫摸着手中的玉佩,是啊,這玉佩是娘親留給自己的,可是自己和元朗的關係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也連累的父親和堂叔的關係變得疏遠了,也罷,若是娘親在天有靈,也勢必會贊同自己的想法的吧。「陳兄莫要再勸我,我已經下定主意了。」

    陳可跺了跺腳,知道他既然說了這句話那便再也無法改變,只好希望自己二人的詩能贏得過白元朗,賈蓉不知何時已經寫就了一首詩,一揚紙將紙遞給了小二。

    白逸安將面前的紙揉作一團,拿起筷子道:「美酒佳肴,莫要辜負,諸位快快動筷吧。」陳可拿起了筷子,又放了下去,道:「我沒有胃口,逸安你自己吃吧。」白逸安面色如常,親自夾了一筷子魚肉到陳可碗裏,道:「陳兄何必不悅,若是藉此機會能夠修復我與族弟的關係,想來我娘親也是贊同的。」

    陳可仍舊臭着臉,喬木哈哈笑道:「竹竿,逸安都親自夾了肉給你了,你若是不吃那我來吃。」說着便要將那魚肉夾到自己碗裏,陳可立馬護住了碗,道:「你這胖子老是搶我東西,小心噎着。」

    喬木嘿嘿一笑,道:「我娘說了能吃是福,噎不噎的等吃了再說。」邊說着邊夾了一口魚肉送入嘴裏,閉上眼睛一臉享受地說道:「這狀元樓的廚子廚藝可真不錯,要是中了舉日後天天都來這裏吃。」


    賈蓉被他的神色引得也有了食慾,便略夾了一口魚肉,魚肉鮮甜,甘滑爽口,的確美味,「噹噹當」幾聲銅鑼響,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小二身上。

    「諸位,現如今頭名的詩已經選出來了,是天字第18號桌劉禹錫劉公子。」小二的話音剛落,嘈雜聲便起了,無非是那些書生自認自己的詩應得頭名,聽得別人得了,一個個言語紛紛,讓那小二把詩念出來,那小二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自古以來文人相輕,哪一回這些書生會乖乖地接受結果,因此便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來,朗聲念道:「《賞牡丹》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諸位公子可滿意?」

    眾人一時怔住,這詩的確足夠得到頭名,小二哥環顧了眾人一眼,心中暗笑,朝天字第18號桌走去,問道:「敢問哪位是劉公子?」

    陳可等人在看到小二朝他們走來的時候已經愣住了,被小二這麼一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喬木,是你?」陳可疑惑地看向喬木,喬木搖了搖頭,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既然不是喬木,也不是自己,那難道會是逸安的那個小師弟不成?三人的眼神不覺投向了賈蓉。

    「也不是我。」賈蓉擺擺手道,小二抬了抬眼,道:「您四位坐的就是天字第18號桌,不是您四位還會是誰?」賈蓉問道:「小二,實不相瞞,這詩雖是我寫的,但是詩的主人原是我一偶然相識的友人,因着今日他有事不能來,我就將他之前寫的牡丹詩寫上,不知這樣可還算數?」

    小二倒還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皺了皺眉,道:「四位且等會,我去問下掌柜。」小二哥迅速地離開了。

    「師弟,多謝你的好意了。」白逸安道,賈蓉笑了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師兄莫要客氣。」不一會兒,小二便小跑着回來了,道:「掌柜說了仍舊算數,今兒個四位的單就免了,日後還請四位多多照應我們店裏的生意。」

    賈蓉挑了下眉,心想道這狀元樓的掌柜可真會做生意,若是以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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