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跟我談王法?無知的呆頭鳥,在窩嶼鎮的地頭我就是王法,兄弟們,揍他!」矮胖結實的青年嗤笑的蔑視對方,一聲令下,拿木棒的三位彪形大漢,立即吆喝着胖揍樸實的中年人,打得對方嗷嗷的痛呼,沒幾下就已打得對方抱頭蹲在地上。如果不是對方的偷襲,青年就不會顏面掃地的摔了一跤,也就不會令他滋生怨氣的報復對方。
烈火實在看不過去,正想上前解救被打的中年人,卻被身旁的其橫膊拉住了,只聽他師父勸道:「小子,有修煉者朝這邊過來了,咱們還是先別出面,靜待事態發展的結果,看看你的地盤民心如何?再看看這些修煉者是誰?這樣有助於你以後的管理!」
一夥五人的青年手拿火把奔跑過來,見到人群圍着聚堆鬧事,其中一人呼喝道:「沒什麼好看的,快都散了吧!再不走,我就請你們吃牢飯囉?」驅散圍着的人群,五人才看清鬧事的雙方,帶頭的青年盯着鬧事的人,若有所指的說道:「小胖,大黑天的就上演拳腳大戲,你這傢伙是不是閒得蛋疼啊?是不是很久沒有請你喝茶了,你故意給我鬧事是吧?」
「喲!王哥你來了?」矮胖結實的青年發現來人,立即諂媚的上前遞上見面禮,客套的說道:「王哥,一點小事怎敢勞動你?喝茶沒意思,改天我請王哥喝酒,不醉不歸!」
「行了,你給我消停點,少給我惹事,帶着你的人趕緊走!」帶頭的青年掂量手中的碎銀足有十兩,心知肚明的收進衣袖內,跟着揮手讓對方帶人離開。之後走到被打的中年人身旁,喝問道:「喂!你傷得如何?需要我們帶你去看郎中麼?」
樸實的中年人見到有人敢出來管此事,而且看到那個小偷已轉身離去,也不顧手上和臉上的傷痕,着急的站起來說道:「大人,我暫時沒什麼大礙,可是我的所有盤纏都被他們偷了,哪還有錢去看郎中?大人,他們那幫人是小偷,不能就這樣放他們走啊!」
「沒錢?呃……你說他們是小偷,那你有沒有看到被偷的經過?被偷的東西在哪?」
「大人,我沒有看到被偷的經過,可是我被那個矮胖的青年撞了一下,身上的盤纏就沒了,一定是他偷的!至於他身上有沒有我的盤纏,我還沒搜他的身……」
「停!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我們抓賊要抓贓,光是懷疑怎能隨便搜身呢?這裏這麼多人,難道有懷疑都去搜身嗎?老兄,你的這事我們愛莫能助,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不過我奉勸你一句,有時候吃虧也是一種福氣,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中年人望着離去的五人,木然的站在路中間,有理說不清的世道,讓他的心悲涼不已。
烈火等人看完事情的經過,卻不明事情的起因,一時之間也分不清誰對誰錯。眼見事發地只剩下茫然的中年人,烈火上前開解道:「兄台,一時的失意落魄,千萬不要產生偏激的心態,而埋怨世道的不公平,任何事的對錯自有公論!只要你堅持為自己辯白,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要是你能相信在下,那就想辦法待多幾天,在下一定會幫你討公道。」
烈火見對方還在犯糊中,搖搖頭轉身離去,會合其橫膊他們五人,一起走向前方的雲風客棧。隨着人潮走進客棧,烈火來到櫃枱前問道:「掌柜的,還有空房麼?有的話就給我來五間,吶,這是訂金!」說着掏出兩錠銀元寶,啪的一聲砸在櫃枱上。
掌柜的是一位圓頭胖臉的肥老頭,他的雙手按在珠算盤上,抬頭望着烈火那一身華麗的錦衣,和其身後的幾位美貌女子,一看就知道對方是大富之家的公子,所以不敢蔑視對方的奇異頭型,和顏悅色的說道:「呵呵,客官,小店是窩嶼鎮最豪華的客棧,憑各位尊貴優雅的身份,肯定不會住下等房,那樣多**份啊!上等房一間住一宿十兩銀子,貴賓房住一宿二十兩銀子,這點訂金都不夠住下等房呢,你看是不是再添點啊?」
烈火看這間客棧和鉗町鎮的天蓬客棧沒法比,光是那些陳舊的桌椅,和那些牆壁損毀的痕跡,就知道這裏不是豪華的客棧,而掌柜的為何要睜眼說瞎話呢?由於隨處飄揚的難聞氣味刺鼻,導致進來的眾人捂鼻不敢喘大氣,烈火不禁來氣道:「誰規定尊貴優雅的身份,就不能住下等房的?掌柜的,咱們廢話少說,下等房一宿多少錢,不夠的我再補上就是!」
第六百零六章歪風邪氣必須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