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風派根本沒想過要把混混贖走,他們的死活更不會顧忌什麼,若不是有一位元嬰期的王秉庭也算一個人才,土風派根本不會派人過來。井通頻見烈火不領土風派的情意,搖搖頭沒有說什麼,打眼瞟了一下昏迷的王秉庭,發現對方斷了一條右臂,趕緊出聲詢問道:「烈門主,敝派弟子的斷臂你留着也沒用,不知是否可以交還給我們呢?」
烈火回頭查看地上,果然在門口左面的角落處看到了那斷掌和斷臂,於是伸手吸了過來,然後再順勢扔了出去,不屑道:「我才不稀罕這兩隻臭手,免費送給你,接着!」
井通頻掏出一塊白布捲住斷掌和斷手臂,包裹起來收進空間,拱手告辭道:「多謝烈門主的寬容,老夫還有要事在身,需即刻趕回門派處理,就不多打攪了,告辭!」
「慢着!井長老,那些混混你們不要也就算了,可是這個人你們也捨得不要麼?」
井通頻已經轉身,正想揮手讓同伴帶着王秉庭他們趕回門派,卻聽到烈火的喊聲放下右手,回頭看着烈火手中的老者,當發現是雷岸帛長老時,轉過身驚訝道:「雷岸帛長老?他怎麼也在你手上?烈門主你敢暗算敝派的長老?你想幹嘛,真的要與土風派不死不休?」
「我不想幹嘛,是雷長老皮癢找抽惹我的,不信你可問問他!」烈火說着伸手先點了雷岸帛的氣海穴,防止對方醒來狗急跳牆的找他拼命,然後再拍開雷岸帛的昏睡穴,卻不料對方醒來立即大罵:「無恥小子,你敢下手侮辱老夫?你會不得好死的!」
啪的一聲,烈火揮手一個耳光抽在雷岸帛的臉上,一道鮮紅的指痕留在對方臉上,烈火訓斥道:「你爺爺的真是不打不成器,難道你現在還搞不清狀況,你落在我手上有何資本還敢跟我耍橫?哼,若是你再敢罵一句,老子就剁你一個指頭,有種你就給我繼續罵!」
「你……」雷岸帛咬牙吞下這個*裸的侮辱,想罵的話也憋了回去,因為他見到烈火已經掏出了軒轅劍,那股令人發寒的劍氣讓他產生恐懼,他相信對方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可不想如此死得冤枉的下場,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的咽下這口氣。
那邊的井通頻看到同門受辱,欺身上前呼喝道:「烈門主,你別得寸進尺的太過分,我們土風派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識相的快把雷長老放了,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
「站住!井長老,在我的地盤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否則後果自負!若是你敢再踏前一步,老子就把雷岸帛的人頭割下來當球踢!」
井通頻聽到烈火的聲音比他的還響亮,當看到烈火手中的劍架在雷岸帛的脖子上,嚇得他立馬止住前沖的身形。投鼠忌器的他非常惱火,心中衡量着一招幹掉烈火的可能性有多大,當然可以把雷岸帛的生死忽略才行,結果發現把握很大,眼神凌厲的目光暴露一絲殺機。正準備出手時,卻又意外的發現有一道危險的氣機,鎖住了他的一舉一動,疑惑的抬頭望向白頭老翁的方向,除了兩位出竅期的人外,也就只有這個白頭老翁深不可測。
井通頻瞬間明白制住雷岸帛的人就是此人,有了對方的存在,他的滅殺行動變成毫無把握,不成功的後果不是他所能承擔的,所以很明智的撤去殺機。井通頻冷靜下來,拱手抱拳道:「烈門主,你也說過咱們應該和氣生財嘛,沒必要彼此打打殺殺的。雷長老的冒犯還請高抬貴手,敝派願意出一百萬兩贖回雷長老,不知烈門主意下如何?」
烈火本不喜歡得勢不饒人,但卻被雷老虎禍害百姓的行為觸痛神經,對於這種人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而這個雷長老肯定和雷老虎有沾親帶故的關係,相信沒有雷長老的撐腰的話,雷老虎也兇惡不起來,那就沒有客棧坑人的事情發生。那麼雷長老的罪行卻要罪加一等,再加上井長老的殺機和不敬,這些種種疊加在一起,更不可能輕易罷休了。
烈火嗤笑道:「哈哈,井長老,元嬰期的人要贖回花費一萬兩,以此類推這個大乘期的高手,沒有一千萬兩一切免談!我可有言在先,這可是我的最低底線,而且我還要把窩嶼鎮的雷老虎的產業沒收,才能抵消你們土風派所造的孽,否則你休想帶走雷岸帛長老!」
井通頻身邊的一位青年,聽到烈火的獅子大開口,真想一巴掌拍死對方,無名之火噴發,跳腳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