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圍了過來,面對受了三重攻擊的獵物,他們不擔心對方還能反撲。中間的黃袍老者抬頭望着習娟,鄙視道:「替他求情?習娟,兩百多年不在門派,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翅膀硬了?我們做的事要是被宣揚出去,門派以後如何立足?哼,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我……」習娟被黃袍老者訓得說不出話,對方可是門派的太上長老,隨時有權力判決她的生死。可是想到為了門派忍辱負重這些年,竟然也得不到一絲尊重,難道這一步真的走錯了?百花派再弱,也從來不會把她不當人看,反而是她出身的大門派,讓她感覺很陌生,為這樣利慾薰心的門派肝腦塗地,心中不禁反問值得嗎?值不值得的問題,沒有人能回答她,因為她只不過是身不由己的小人物而已,更不會有人會去關心她的生死。
百花派里的其橫膊和藍再欣,兩人本來打算偷偷跟着歐陽清宕的,可想到百花派無人看守不妥,所以沒有跟隨過去,他們兩人站在門派前院的鐘樓屋頂,守望着整個百花派。
淅瀝的小雨不停下着,天空也逐漸變得明朗了許多,可惜小雨短時內沒有停止的跡象。巳時兩刻,有三道身影冒雨悄悄摸上百花派,看守的兩人發現敵情,立即閃身飄落廣場上攔住三人的去路,雙方謹慎的打量着彼此的人。其橫膊看着陌生的三位中年人,瞧他們的等級也就出竅期的水平,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百花派不知有何貴幹呢?」
三位中年人彼此對望,心中對於突然出現的人疑惑不已,百花派不是說全派都已出門了麼?而且高手也被引走了,面前的這兩人又是什麼人呢?瞧等級似乎和他們相差無幾,左面的白袍老者穩住心神,抱拳道:「我等是散修之人,由於我們的朋友感染了瘟疫,特地慕名前來拜訪烈門主的,順便討個解瘟丹什麼的,還請兄台行個方便才好!」
其橫膊很少出門,所以對眼前的三人不認識,可瞧他們的眼神躲閃交流,立即不相信他們的話。由於對方沒有不軌行為,他也不好太過計較,只得抱拳回禮道:「眾位實在不好意思,烈門主昨天有事出門了,估計三兩天內回不來,我看三位還是請回吧!」
站在中間的中年人失望道:「烈門主不在門派?唉,這下怎麼辦呢?我們的朋友不能耽誤啊?而且重新尋找會醫治瘟疫的人很難,加上時間實在消耗不起啊?兄台,我們在貴派暫時借住,等待烈門主回來,你看這樣可以麼?」同時神念和兩位同伴溝通,商量着拿下眼前兩人的把握有多大,結果都對滿面紅光的老者看不透。如果雙方真的動手,勝負也就只有一半的機會,這種情況還真不適宜動手,看來只能想辦法混進百花派了。
藍再欣沒有說話,只是警惕的望着對面的三人。其橫膊好言婉拒道:「道友,這可萬萬不行啊,烈門主不在門派,老夫不敢擅自做主容留你們,還請各位道友諒解啊!」
一邊竭盡所能的拒絕,一邊又想盡辦法要混進百花派,誰也不肯退輕易放棄,另外誰也不敢出手動粗,一旦動手的話,後果實難預料,於是雙方就這樣僵持住了。
百花山的山腰處,藍袍老者蹲下身子,對視着負傷坐在地面的歐陽清宕,好心開解道:「老傢伙,我看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們此趟所為何來,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就痛快的交出藏寶圖,我們也會痛快地給你個了決,免得你臨死還要遭受皮肉之苦,這樣一家便宜兩家着的事,你該不會還執迷不悔吧?」
對方果然是為了藏寶圖而來,歐陽清宕感覺愧對烈火的交代,這肉包子打狗的事,看來是有去無回了。既然難逃此劫,那就光棍的挺着,臨死不屈的笑道:「哈哈,你們果然是一丘之貉,不過還是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交出藏寶圖的,有本事你們就把老叟給殺了!」
「嘿嘿!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先嘗嘗我的天仙享樂丸再說吧!」白衫老者掏出一支藥瓶,順手倒出一粒丹藥,盯着歐陽清宕陰森森的嘿嘿直笑。
赤袍老者進一步解釋道:「天仙享樂丸可是上品丹藥,吃了此丹藥會出現幻覺,猶如墜入鬼府的血河池般倍受煎熬,那種被撕咬的痛楚將會令你今生難忘,更會讓你體會死去活來的滋味!痛到極致的過程也算一種享受,所以被仙人譽為天仙享樂丸,這種非凡的享受希望你能挺受得住,不過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