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瑤確實以為是烈火把那醜事告訴其橫膊,聽到對方敘說的真相,身體頓時發軟的倒在其橫膊的懷裏,愁苦的說道:「想起你對我說的絕情的話,當時我可是哭得傷心欲絕,既然你看見了,為何不來安慰我?害得我日夜為你落淚,你這狠心的薄情郎!」
其橫膊嘆氣道:「我寧願你拿匕首把我殺了,也不願見你自尋短見,若是知道能令你這麼痛苦,打死我也不會說那些話的。當時我不是不想去安慰你,而是擔心你在氣頭上不肯聽我的話,而且我相信烈火能好好開導你,所以才放心的離去。其實我的初衷是不想耽誤你的修道,以為那樣我們可以做到相忘於江湖,後來我才發現這是不現實的,特別是你我的真愛根本令我忘不了,所以我不想你我錯過了彼此的愛,而讓我們彼此抱憾終身。」
駱瑤若有所悟,抬頭啞然道:「你這麼相信烈火,難道你的轉變不是因她而改變的?」
其橫膊點點頭,微笑道:「是啊,這一切改變全因我收了烈火為徒,那小子確實很能改變身邊的人,我前幾天的突破也是因他和別人說道理,令我頓悟生命的真諦,身邊的人開心快樂才是我最大的快樂!於是我不想再次錯過你的愛,師妹你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吧?」
駱瑤愛得實在太累了,幾百年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邊,何況剛剛才體會被愛的幸福,早就沒了當初那個需要名分的矜持,能守着愛她的人就知足了。心態的轉變讓她體會到陌生的接觸,發覺她的酥胸竟然還被其橫膊握在手中,頓時羞紅臉埋頭藏在對方的懷裏,弱弱的說道:「你不是已經抓住機會了麼?若是你敢再次放手,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其橫膊聽到駱瑤不計前嫌的原諒他,幸福的心頓時樂開了花,情深意重的保證道:「師妹,若是我再這麼不識好歹的放走機會,或者再傷害你,必教我身死道消……」
「不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相信你就是了。」駱瑤伸手按住其橫膊說話的嘴唇微怒。
「我不好,我檢討;我不對,我有罪;是我錯,我改過。親愛的師妹,請你原諒我吧?」
「討厭!跟你徒弟學啥不好,盡學這些流氓無恥的話?還不把你的臭手拿開?」
「師妹,別啊,抓住的機會是你讓我不要放手的,我聽你的話還有錯嗎?我徒弟雖然流氓無恥,但是他不屈不撓的精神可嘉啊,好的東西就該學以致用的發揚光大!」其橫膊說完這話還在默念,徒兒,為了師父的幸福只好犧牲點你的名譽了,不要怪師父啊!
「那你總不能老抓住不放吧?師哥,你一抓它我就渾身發軟沒力氣,我求你了,快放手吧?」駱瑤真後悔說的那句話,現在成了其橫膊有理輕薄的藉口,求饒着漸漸淪陷了。
阿嚏!烈火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情不自禁用手拱拱敏感的鼻子,喃喃自語道:「肯定是師父在責怪我沒有去救他了,唉,這都又過去一個時辰了,怎麼狄長老還沒有回來啊?」
龍於香安慰道:「大哥,你師父比你厲害,哪還需要你去救他啊?何況你都是他教出來的,徒弟這麼精明,你說當師父的怎會有事呢?放心吧,他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烈火苦笑道:「小龍,你這是誇我呢還是咒我?我擔心……」
「你們快看,狄長老他們回來了!咦,怎麼還是只有兩個人啊?」龍於香無視烈火的訴苦,左看右看時發現有人影朝這邊飛奔,等到近處發現還是狄長老和魏長老他們兩人。
慕容飄飄趕緊上前問道:「狄長老,有我師父的消息沒有?她是不是……已經……」
魏旋標解答道:「飄飄,我們沒有找到你師父和其長老他們,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周圍這個迷陣找遍了也沒有結果,證明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陣法,至於……」
「哎呀,我想起來了。」孫晉韜想到了一種可能,驚呼中站了起來說道:「其長老他們一定是被陣法送到了另一個陣法裏頭,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證明他們離開了迷陣。由此可以看出通往寶庫的地方不止一條路,那麼我們應該繼續往裏走,或許他們就在前方等我們。」
狄智豐一拍腦門恍然道:「是啊,我們這是關心則亂,糊塗的耽誤了時間,完全沒有想到這種可能。那行,事不宜遲,大夥都起來,我們繼續往裏闖闖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