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把寶劍撐在地上,開口打斷道:「等等,那個阮均濤是吧?難道貴派的人回去沒有告訴你們,她們是百花派的人嗎?只要她們是百花派的人,我就有權過問,而且百花派的人從來不殺無辜之人,她們能出手殺了貴派的弟子,難道你就沒問貴派的弟子所犯何事?」
阮均濤鎮定的說道:「此事我們當然調查清楚了,那個年輕的女子辱罵敝派的弟子,所以敝派的弟子們才會出手教訓,結果惹來對方的師父,持着等級高過敝派的弟子,痛下……」
「你胡扯!明明是你們的人對我耍流氓,聯合三位同門把我制住,還要……想脫我衣服,我師父見到才出手殺他們的,這是他們咎由自取惹的殺身之禍。」何奔翠憤慨的辯解道。
烈火跟着說道:「萬惡銀為首,這種人該殺!今天我就把這話撂下了,百花派的人不是別人可以欺負的,做錯了事就必須付出代價,若是你們還要追殺我的人,我必殺之!」
阮均濤以為葉武常推卸責任才編出遇見百花派的烈火,不曾想如今確有其事,憑他帶來的五人還不夠白頭老翁塞牙縫的,面對氣勢逼人的烈火更是一籌莫展,現在誰不知道烈火敢挑戰玄仙期的人?火焰派的敗北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可不想步人家的後塵。
琢磨了片刻,阮均濤只得低聲下氣的說道:「烈門主,既然她們是貴派的人,我等當然不敢再冒犯,至於她們的追殺令,我等回去敝派就會取消,剛剛多有得罪,告辭了!」
烈火揮手道阻止道:「慢着,打傷我的人賠罪一句就想走?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阮均濤忍着怒火,回頭問道:「烈門主,做人不要太過分,你還想怎樣?」
「兩條路隨你們選,要麼通通留下一條胳膊,要麼賠償一人一萬兩黃金的湯藥費。」
「你……」阮均濤揮手阻止同門的抗議聲,掏出兩張一萬兩的金票拋給烈火,並說道:「接着!烈門主,後會有期,告辭!」氣哼哼的說完,揮手領着他們的人離去。
烈火伸手接住打過來的金票,不客氣道:「不送!」說完收回寶劍走到老哥等人身邊。
歐陽清宕見危機解除,立即為中年婦女渡氣療傷,一柱香後收功站起來道:「服下這顆培元丹,你的傷勢就差不多能恢復了。」說着掏出藥瓶倒出一顆培元丹遞了過去。
中年婦女接過丹藥並道謝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吞下丹藥站了起來,轉身看着似曾相識的烈火,同樣感謝道:「多謝烈門主伸出援手,令我兩師徒躲過今天的劫難!」
後科科地酷後學戰冷仇星
烈火已認出對方是以前二郎派的傳功堂萬娉婷,只是兩年多不見有些憔悴了。立時擺手道:「萬長老,你還是喊我烈火好了,咋說我們以前也是同門,舉手之勞不用見外。」
「同門?難道你以前是二郎派的弟子?那你師承何人的門下?」萬娉婷十分詫異道。
烈火解釋道:「萬長老,我以前是藥丹堂其長老的弟子烈火,如今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萬娉婷想起以前二郎派的日子,悲嘆道:「二郎派已毀了,天下哪還有我們容身之處?」
烈火把兩張金票遞給萬娉婷,緩緩說道:「萬長老,拿着吧,這是千穹派賠給你的湯藥費!如今我在百花派廝混,若是你們不嫌棄也可去那裏,我師父和師娘也在百花派。」
「你師娘?難道是以前執法堂的藍長老?」萬娉婷心中的掙扎,抵不過沒錢的日子難熬,猶豫一下還是接過了金票。隨之想起當初的同門之情,心中感慨萬千的問道。
「沒錯,還有一些其他二郎派的弟子也在,所以你們去到百花派也會有許多熟人。」
萬娉婷猶豫道:「呃,剛剛聽千穹派的人喊你烈門主,難道你真的是百花派的門主?」
烈火點頭道:「是呀,萬長老,其實這個門主我也不會做,只是勉強可以謀生而已。」
能把千穹派嚇走的門主也差不到哪去,萬娉婷在外面漂泊兩年多,實在厭倦居無定所的日子,而烈火的提議無疑讓她很心動,偷偷看了一眼剛剛救她的歐陽清宕,同時很懷念那種被人呵護的感覺,小鹿亂撞似的心讓她痛下決心:「好吧,那我們隨你去百花派。」
歐陽清宕察覺到被人注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