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我猜肯定是有人要對付我,所以才找到我家裏來,暫時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家人怎樣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烈火搖着頭邊說邊扒拉灰燼,可惜整間草屋都找遍了也沒發現遺留的物品,看來那些東西都被燒沒了。
從土層燃燒的痕跡可以判斷大火燃燒已兩三年之久,隨之烈火起身說道:「這場大火距今已有三年左右,時隔多年很難下手追查啊!不過不管村民是生是死,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官府一定會知道的,那麼我們就從鎮上的衙門着手,一定可以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韓蓉蹙眉分析道:「門主,若是隔了這麼久,從官府那邊未必會有線索,最怕就是遇到那種更換公差的事,問他們也是白問,我看倒不如從鎮上先着手打聽,不知你有熟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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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搖頭道:「我們以前都是地道的山裏人,很少去鎮上打交道的,哪有認識什麼人呢?對了,我怎麼忘了李丘他爹呢?或許去問問他能問出點東西,走,我們去鎮上看看。」
一行人離開小山村,匆匆來到南面的小鎮,烈火擔心一會追查起來沒時間吃飯,趕忙揮手讓大夥先去鎮上的飯館吃飯。飯後烈火在結賬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小山村的事情,可惜掌柜的沒聽說過,而且時隔多年更是不清楚,沒辦法的烈火只好詢問李府的方向。
打聽清楚後直接來到鎮南的一座大莊園門口,眾人望着年久失修破敗的門庭,寫着的兩個李府金漆大字已東倒西歪的掛着,實在難以想像一個大家族竟能衰落到如此地步。
烈火上前嘟嘟的敲響門上的銅環,過了一會大門咿呀的被打開,一位年長的老管家出來望着烈火等人,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們是誰呀?找我們的李府有什麼事?」
烈火拱手道:「你好,老人家,請問這裏是否有一位名叫李丘的公子住在這裏?」
老管家聽到李丘的名字,本來無神的眼眸立即兩眼放光,精光閃閃的望着烈火,可心中卻又不敢肯定的疑惑道:「請問公子是哪位?不知找我們的小少爺有什麼事嗎?」
烈火語氣溫柔地說道:「老人家,我是李丘的好朋友,名叫烈火,如今我和李丘在仙門修煉,只是他現在暫時沒空回來,所以他托我過來看看他的家人,不知方不方便呢?」
「李丘真的還活着?」老管家驚訝的反問,當見到烈火對他點頭,頓時心喜的邀請道:「方便,烈公子請進!大夥都請進來,快進來!四年多沒有小少爺的消息了,三少爺和三少奶奶兩年前都大病了一場,家道中落更是雪上加霜,李府再難有當年的風光嘍!」
來到冷清的院子裏,烈火開口問道:「老人家,李丘他爹娘在家麼?」
「在,你們先去內堂稍坐片刻,我去喊三少爺出來!」老管家說着把烈火等人領進內堂,然後直接轉身朝裏屋走去,陽光透過內堂的天井把內堂照得非常明亮,只是缺少了點人氣。
烈火等人坐在內堂的木椅上,等了將近一柱香,才等來一位面容發黃的中年人,烈火趕忙揮手讓眾人站起來迎接對方,烈火拱手道:「在下烈火,是李丘的好朋友,拜見李伯父!」
李培汕在二十年前可是有名的李老虎,說他是鎮上的土霸王也不為過,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平日裏遊手好閒的,專門欺壓百姓,惹下許多大禍被他爹花錢擺平了。年紀大了後少了許多胡鬧,不過卻大手大腳的揮霍家財,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最後終於坐吃山空。
自從十年前他爹歸西後三兄弟就分家了,心無大志的李培汕終日買醉,天天糊裏糊塗的過日子,直到山窮水盡了就開始變賣值錢的東西,差一點他就把祖屋也抵押出去,總算被他夫人以死相迫才沒有抵押出去,否則此時早就沒有他的棲身之地了。
李培汕來到內堂見到一大幫人,心裏倒是小小震撼了一下,特別是見到那麼多難得一見的美女,更是眼前一亮打起精神來,揮手邀請道:「烈公子,還有各位,請坐!自從家道中落後把家丁婢女全都遣散了,府中也沒什麼好招呼各位,請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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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父,我和李丘是好朋友,不需要客氣……」烈火正說着話,裏屋忽然傳來呼喊聲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