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章景儂的提醒,柴頓申不禁啞然失笑,差點還真忘了烈火隱藏的後招,他們這點實力哪敢下手,隨之提議道:「門主,既然烈火沒有與齊峰閣的丁秀菊碰面,我們留在這裏有什麼用,難道你還想出手幫烈火不成?可是即使我們出手,烈火也不一定會領情,而且瞧那些黑衣人有點像是趙老三的人,我們出手似乎不太合適,否則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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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儂確實想出手給烈火送個人情,可剛剛得知對方的女人被毀了,那麼這個人情已變得沒意義,所以他取消了這個計劃。揮手道:「柴老,趙老三的事由他自己處理,我們不宜做節外生枝的事。搜尋六天沒結果,我猜丁秀菊估計是被掩埋了,我們也該回去復命了。」
柴頓申頜首點頭回應,而章景儂說完揮手讓暗哨中的人撤退,撕裂空間離開了坪谷山。
在山頂的包家兩姐妹已被折騰得不成人樣,同時也讓她們體會到痛不欲生的滋味,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也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心死如灰飛,世界有如失去了光彩般荒涼死寂。
啊的一聲慘呼傳入包姍翠的耳朵里,這個聲音來自她的妹妹,包姍翠想掙紮起身卻動不了,只得扭頭看往聲音來源的地方,可惜草叢擋住了視線,完全看不到她妹妹的情況。
「鄭公子,不好了,這個女的自盡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啊?」驚恐的聲音又傳入包姍翠的耳朵,這個聲音就像奪命勾魂般震得她眩暈,聽到打小與她形影不離的妹妹隕落,頓時感覺整個身心都被掏空了,眼神空洞的呆呆望着天空,腦袋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
黑衣中年人吩咐道:「大家先別驚慌着急,快把那兩個女的穿好衣服,讓她們兩個待在一起,沒死的抱住死的那個,活的那個封住啞穴,注意另外一個不要再被對方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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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小子快爬上來了!」站崗的青衫中年人回頭呼喊,嚇得黑衣中年人趕忙幫手把包家兩姐妹扶到他們身後坐着,封住包姍翠的啞穴,並且把死去的包姍惠趴伏在對方懷裏,最後讓包姍翠面向上山道,還有稍微修飾一下對方的儀容,忙完正好趕上烈火的到來。
黑衣中年人和鄭公子站在包姍翠的前方,旁邊兩面各站着六人,收緊心神看着上山道。
烈火雙手攀上峰頂平台,鼓足氣勁拉扯身軀搭在平台的剎那,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盯着前方,終於讓他看到了上面的一幫人,也看到了他們身後的包家兩姐妹。烈火動作稍一停頓後接着往前爬,他的衣服早就破爛不堪了,那些血跡糅合泥土沾滿手掌,一頭短髮被汗水和泥土粘成一撮撮的,滿面灰塵狼狽的樣子實在是慘不忍睹。
包姍翠透過縫隙看到了心愛男人那悽慘的樣子,她的心已痛到無法呼吸,哭乾的淚眼再次凝結出一片水花,本來心如止水的她也變得情緒非常暴動,心裏暗恨這幫天殺的,折磨她們的男人比折磨她們還更令她們無法接受,消失的仇恨也在那一瞬間凝聚起來。
烈火爬到離對方五米的距離停了下來,手腳顫抖的緩緩站了起來,鐵青着臉說道:「你們的要求我已做到了,這裏的空間戒指里有你們要的黃金,把她們放了,它就是你的了。」
左面的錦袍青年鄭公子見到烈火的狼狽樣,心裏暗爽的同時暗忖,得罪本少爺的下場遠遠不止如此,不讓你生不如死怎能消氣?鄭公子揮手道:「要我放人不難,可惜你的誠意還不夠,你把空間戒指扔過來,然後自毀道基做個平凡的人,本少爺立即釋放包家姐妹!」
側面的許雅氣憤的上前道:「你不要這麼強詞奪理的耍賴,自毀道基和自盡……」
「許雅,退後,你不要說話!」烈火大聲呼喝,同時目光炯炯的看着對面的一幫人。
青衫中年人瞬間明白鄭公子的用意,只有廢掉對方才能保住他們的安全離去,因為他和烈火交過手,知道對方越級挑戰的厲害。唰的一聲掏出一把長劍,上前兩步揮劍指着包姍翠的心臟,回頭說道:「你聽到鄭公子的要求沒有?如果不想她死,你最好照做!」
這種套路在烈火的意料之中,若是對方不這麼做,烈火反而會懷疑他們的誠意,明知道在劫難逃他也會迎刃而上,只要能救回包家兩姐妹,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