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死相隨可以延續他們的姐弟情,沈天威會毫無猶豫的選擇自盡來陪伴,剛要揮手往天靈蓋拍下去,卻被一隻玉手及時抓住他的左手,並伴隨着對方的呼喚:「小威,不要!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剛剛姐姐是騙你的,我這受傷是假的,你會為此而惱我欺騙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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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威做夢都沒想到姐姐還懂得騙人,哭笑不得的說道:「剛剛我都一直忍讓着不敢下死手,你卻玩這齣真死的戲來瞞騙我?這麼狡猾的事,虧你能想出來?這下你滿意了吧?」
沈盼嫻坐起身抓着弟弟的手,搖頭道:「小威,姐姐也不想騙你,可你怎麼都不聽人家的勸告,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你老實告訴姐姐,剛剛你說的話還能算數麼?」沈天威由剛剛的生死離別,已感悟到這一生最大的榮幸是陪伴在姐姐身邊,其他的事已變得不重要。
沈天威點頭道:「姐姐,對你承諾的事當然算數,至於別人自然另當別論。我現在最大的希望是陪着姐姐,可你跟烈火能不能別在一起?若是你能做到,我陪你回去青桐派。」
「哈哈,我和你姐什麼事都沒有,剛剛只不過是用來刺激你而已,可你惹下這麼多人命,咋能毫無表示躲回門派呢?」烈火和騰小蘭、龍於香三人走過來,前者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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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想怎麼樣?大不了是把我的命拿去是……」沈盼嫻用胳膊撞了一下沈天威,微怒道:「小威,不可對烈門主無禮!」隨之抬頭建議道:「烈門主,剛剛真是多謝你提醒了。如今我弟弟所犯下的錯,即使你把他殺了也救不活那些隕落的人,另外那些事情做下了也無法改變,我看不如這樣吧,在他有生之年,我督促他去救人,直至生命終結如何?」
若是此處只有沈天威一人,或者是沈盼嫻沒有出手解救騰小蘭,那麼烈火說啥也不會饒恕沈天威,可如今這情面又不能不給,只得退一步道:「沈門主,他的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啊!從我第一天見他開始施放瘟疫,到現在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枉死的人不能白白犧牲,所以他必須說出這事的陰謀,背後的指使人又是誰?否則我也很難饒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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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你這樣豈不是要陷我於不仁不義之?背叛組織是為不仁,落井下石是為不義,這樣幫你也是等於害了他們,所以真的很對不起了,我現在一律不做害人的事。」
龍於香撇嘴嗤笑道:「好人壞人都不區分,你也真是無藥可救了……」沈盼嫻揮手打斷道:「人生本來沒有好壞之分,好壞也是相對來講的,你們的利益受到侵害,那會判定為別人是壞人,但你們想過沒有,別人同樣可以說你們是壞人,你說這好壞怎麼區分呢?」
烈火抓住還想爭辯的龍於香,朝對方搖了搖頭後回身說道:「沈天威,那我再退一步,你總該告訴我瘟疫事件是不是七巧門讓你做的?那些毒蟲來自哪裏,這應該不算背叛吧?」
沈天威知道烈火不會善罷甘休,點頭道:「七巧門對付你也不是一兩次了,你能懷疑對方也屬正常,這兩者之間確實有點關係,但是這毒蟲卻不是由七巧門而來,它是西域島培養而成的,至於解毒的配方你已知道,不需要我多說些什麼。其他事靠你去調查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令烈火很無語,可他也明白對方不想說再如何逼問也沒用,正自沉默的時候,聽到沈天威詢問道:「姐姐,你和烈火事先也沒商量好,為何你能知道我抓了對方的女人?」沈盼嫻解釋道:「當初我參加百花派的結盟,聽說了你的所作所為,我讓門派的人密切關注青桐派附近的地方,最後在青桐鎮的一處院子發現有陌生人進出,於是派人密切監視着。昨晚監視的人發現你們連夜出動許多蒙面人,而我親自過來守株待兔了,誰知你這隻兔子狡猾的佔據了很多據點,費了一夜的蹲守才知道你的據點在南面的密室。」
沈盼嫻說着抬頭看了一眼騰小蘭,接着說道:「若不是許叔叔使出妙計引開你的人,我也沒辦法那麼輕易混進去,否則估計烈門主的女人被你糟蹋了,你說你咋會這麼胡作非為的傷害他人呢?」沈天威弱弱的說道:「姐姐,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抓對方過來只不過是想煉製玲瓏益壽丹,當時說的那些話只是嚇唬對方而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