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哈哈,笑死我了!胡大人,難道昨晚你沒看到,我像一條哈巴狗般找皇上求情麼?他是怎麼待我的?雖然我不敢自持勞苦功高,但是我一輩子可算對他仁至義盡,不惜做牛做馬的為他賣命,結果卻因他而得罪了別人,他卻從此對我不聞不問,天理何在?」
面對有理說不清的索宗龐,胡墜明只能報以苦笑搖頭,如果一個人到了偏激而又固執的境界,那麼不論他說什麼也不能勸動對方回心轉意,這一戰估計是在所難免了。
易國君左面的歐陽故磊低聲提議道:「皇上,索大人已經墮入魔道不可理喻了,咱們也別和他說太多的廢話,憑我們這邊的實力不見得會輸給對方,所以微臣願意為皇上請戰!」
易國君正要點頭答應時,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驚異的回頭查看,發現後方又來了一大批軍隊,其中還有許多黑衣蒙面人,另外還有他最害怕遇見的帝國儈子手也在裏面。
胡墜明同樣看到了後方的情況,上前請示道:「皇上,這些雜牌軍也有五萬多人,微臣過去看看他們是哪一方的人?」當見到易國君對他揮手點頭,馬上回身過去拱手道:「請問各位是哪一方的人?你們的頭領是……」對面的一位蒙面人怒喝道:「是什麼是?我們是來取易國君的項上人頭,識相的就請你速速離去,否則可別怪老子的刀劍無眼嘍!」
「哈哈,好熱鬧啊!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真的很適合血戰一場,看來帝國也該換換血了!」聲隨人至,易築崖和湯芋朋率領神武會的五千人趕了過來,情勢頓時有所轉變。
一位蒙面人見到易築崖過來,嗤笑道:「老國君,你這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年輕人一樣東奔西跑,看來你天生就是一副勞碌命啊!不過你霸佔這個帝國這麼多年,是該換血了。」
「呵呵,你想要隨時可以動手拿去,我是非常歡迎的,不過你們這樣沒臉見人,就怕也不見得能奪得這個帝國!常言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而你們也只能算是那個蟻穴,想做千里之堤好像還有點困難啊!」易築崖微笑着走到黑衣蒙面人的右面,雙目銳利的望着對方。
黑衣蒙面人啪啪的拍起手掌,讚嘆道:「一國之君就是一國之君,說的話不中聽卻恰到好處!三百多年以來,我以為你已徹底退出帝國的舞台安享晚年,原來你還是那麼有精力的運籌帷幄,真是讓我不佩服都不行了。可惜你漏算了好幾個蟻穴,所以你註定是要失敗!」
易築崖搖頭嘆氣道:「到今天為止,我失不失敗,還不是你說了算!既然你我今天難免一戰,為何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你的信心還不夠嗎?做大事最忌諱的就是信心不足!」
黑衣蒙面人拱手道:「多謝老國君提醒,不過現在還不到大權在握的時候,我絕不會以真面目示人,這點卻要令老國君失望了!閒話少敘,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慢着!要開戰怎能少了我呢?」聲如洪鐘的聲音從西面傳了過來,司徒琉岸領着六位近身侍衛飛奔過來,來到老國君等人的側面停了下來,接着伸手舉起搖了搖,身後的兵馬舉起司徒家的旗幟嘩嘩的沖了過來,喊聲震天響起,長長的隊伍由西往東的包圍過來。
現場的三撥人馬齊刷刷的扭頭看過去,從南往北的陣線將近兩里地,浩浩蕩蕩的騎兵和步兵不計其數,粗略一看絕對超過十萬大軍,這種陣容真的可以去攻城掠地了。
司徒琉岸伸手示意讓身後的士兵噤聲,所有將士頓時停止吶喊,司徒琉岸放下手對易築崖拱手說道:「老國君,大戰一觸即發,為避免待會誤傷到你,老臣請你回宮暫避!」
易築崖不知司徒琉岸葫蘆里賣什麼藥,為難道:「老將軍,國難當頭我豈能撒手不管?」
「嘿嘿,可你想管也沒多少力氣管了,我看老國君你還是聽老將軍的話吧,好好回去頤養天年才是正道,否則做了刀下亡魂怎麼辦呢是吧?」黑衣蒙面人冷笑着說道。
「你……」司徒琉岸揮手打斷易築崖的說話,若有所指的說道:「老國君,你就別跟那些沒臉見人的人鬥氣了,沒準人家是妖怪化身,實在不值得你跟對方一般見識。前世種下的因,今世必定要償還,是非對錯也就那回事,還是好好回去宮中運籌帷幄不是更好嗎?」
黑衣蒙面人心裏有些奇怪司徒琉岸說的話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保家衛國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