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芙眼眸中現出一絲喜色,但很快又有猶疑之色,輕聲道:「其實其實我心裏知道,你是錦衣候爺,我只是只是一個苗家女子,我!」
齊寧微用力一扯,將依芙扯起來,手臂環抱過去,摟住了依芙盈盈腰肢,依芙低呼一聲,齊寧已經拉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渾圓挺翹的臀兒坐在大腿上,圓滾滾肉呼呼的,卻又結實得緊。
燈火之下,依芙略帶羞澀,只是她與齊寧已經數次肌膚相親,倒也不是太緊張。
「苗家女子,漢家女子,甚至是巴人,都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人,也都有七情六慾。」齊寧聞着依芙身上的幽香,柔聲道:「你說過要給我交代,自然不能被你逃脫。你放心,我既然說要娶你,你想逃也逃不了。」
依芙聽得齊寧的柔情蜜語,心中暖洋洋的忽地感覺齊寧一隻手向上攀爬,竟是已經伸入了自己的上衣衣襟之中。
依芙條件反射般抬手抓住,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自己的妻子,難道都不能碰一碰。」齊寧湊過去,輕咬住依芙的耳垂,依芙只覺得身上一陣臊熱,扭了扭身子,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不自禁夾住。
她身體敏感,齊寧咬她耳垂,她只覺得身體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躁動。
齊寧一隻手塞入衣襟之中,已經攀上了依芙飽滿彈實的。
依芙的胸脯飽滿豐潤,質結實中帶着綿軟,仿佛盛裝着漿的細綢袋子,膩潤的漿沁出極細極細的網眼,填補了每一處肉眼難見的微小細孔,以致於齊寧撫摸上去,觸手絲滑,令人愛不釋手。
齊寧握着她胸脯輕輕,似乎是害怕稍一用力會捏壞這飽滿柔嫩的寶貝,細綿柔軟的-肉溢出指縫,怎麼抓到難以握實。
依芙微張開小口,呼吸急促,嬌軀已經軟倒在齊寧身上。
其實她初嘗禁果不久,再加上齊寧手段了得,她雖然口中不說,但是心裏卻也是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些留戀,再加上身體本就敏感,齊寧這般撩撥兩下,她就感覺腿-縫之間有些酥酥痒痒的,明顯感覺到潮濕感,又怕被齊寧發現笑話,只能微微扭-臀,想要緩解那種痒痒的感覺。
「你你這次過來,是為了調查調查韋刺史?」依芙實在有些耐不住,只能說話轉變話題,想要減輕自己身體所受的煎熬。
齊寧笑道:「這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幫你出口氣。」
「幫我?」
「李源濫殺黑岩洞之人,你以為我會這樣饒了他?」齊寧淡淡一笑,隨即道:「不過韋書同倒是我此行前來成都的目的。」
「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韋書同有古怪?」依芙俏臉已經是佈滿紅潮,忽地嬌軀一彈,銀牙咬住了下唇。
卻原來是齊寧揉着揉着,忽地感覺到掌心磨着一點硬蒂,微微放開了些,飽滿的廓猛地一顫,卻發現是那指天椒似的淡色-蒂因為身體的敏感而漸漸挺立起來,這水嫩豆腐般嬌嫩的,實中帶軟,齊寧指尖輕輕在-蒂上刮擦一下,依芙嬌軀便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要!」依芙感覺身體瘙癢難受,聲更為劇烈,雙頰嬌紅,柔弱的模樣和平時有着天壤之別。
齊寧帶着侵略性的陽剛魅力讓依芙有些意亂情迷,齊寧感覺到她身體輕顫,憐愛之餘,卻又是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躪,將那飽實的握在手中開始任意的,豐滿胸肉在他的手掌之中,便無法控制地恣意變形,只待齊寧一張手鬆一下,便立刻彈跳兩下,恢復原狀。
齊寧一手抓住她褻玩,口中卻是輕聲道:「從一開始,韋書同就很古怪,其實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此人是敵是友。他身上有秘密,我一定要揭開,這次來西川,皇上有囑咐,要調查韋書同,此人是代表着朝廷坐鎮西川,如果他對朝廷不老實,這刺史的位置也該換人了。」
依芙輕輕「嗯」了一聲,她這一聲是從鼻中發出,異常。
「我也我也覺得奇怪,他的夫人為何會突然死去。」依芙靠在齊寧身上,聲音微顫:「這裏面一定有秘密。」
「不要以為黑岩洞事件已經完結。」齊寧輕笑道:「我倒覺得,許多事情才剛剛開始,這西川藏了太多的秘密,看似還算平靜,但卻是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一個不慎,就會炸起來。」
「什麼什麼是火藥桶?」依芙並未聽過這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