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蹲下身摸了摸還在發呆的雛田的頭,「你是誰家的孩子?我送你回去吧。」
「唔,謝謝。」雛田小聲地說道。
「呵呵,別客氣。」雖說有些遺憾沒看到雛田臉紅的樣子,不過夕雲也不介意,不管怎麼說都是族人,先天就親近,沒有害羞也很正常。畢竟害羞是萌點,見到誰都害羞那就是有病了。
「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牽着雛田的小手,夕雲有些好奇地問道。以日向家對宗家的保護,雛田的身邊不可能會沒有人守護的,怎麼可能淪落到被幾個熊孩子給欺負了。
「唔……」眼看雛田沒有回答的意思,夕雲也沒有繼續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多問了,表達一下關心就是了,畢竟雛田日後很有可能會是宗家的一員,而夕雲現在雖然沒有被烙上『籠中鳥』,可是到底還沒被承認是宗家,將來要是有什麼意外他還得仰仗雛田幫忙。
兩人各有心事,一路只是默默地走着,沒過多久就回到了日向一族的聚居地。
「我就送你到這裏了,回家的路你應該認識吧。」鬆開了雛田的小手,夕雲微笑着說道。
「嗯。」雛田點點頭,小聲地朝夕雲說了聲謝謝。
「呵呵。」隨意地擺擺手,夕雲轉身朝着日差的家裏走去,自從日差死後夕雲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去看看寧次過得怎麼樣,遺憾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日差死後寧次似乎對夕雲沒有那麼親近了。可惜怎麼問寧次都不說,已經算是個少年的寧次現在越發早熟,即便夕雲有着師兄的名號也不好多說什麼。
日向一族的人口算不上興旺,即便是和平了將近十年時間,加上新生的一代,日向一族也只是剛破三位數而已。所以夕雲一路走過去除了幾個小孩外見到的日向一族也就大貓小貓三兩隻,想想就有種頗為淒涼的感覺。
沒有過多去傷春悲秋,忍者本來就是朝不保夕的職業,日向一族偌大的威名不正是一代代犧牲在戰場上的族人的性命換來的麼,沒有他們日向一族也算不了什麼。他們的犧牲換來了夕雲現在優渥的生活,將來戰爭爆發夕雲也會上戰場,繼承先輩的意志。
敲了敲房門,許久都沒人回應。猶豫了一下,夕雲打開了白眼,發現屋裏果然沒有人,擴展開視域才看到正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的寧次,小傢伙已經在忍者學校上了一年的課,在夕雲的指導下也開了白眼,現在正在修習柔拳。
「一段時間沒見水平提升得挺快的。」看了會寧次修習柔拳,打得中規中矩,說不上多好,不過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很不錯了。夕雲沒有打擾寧次的想法,只是靜靜地看了會就離去了。
回到依然空無一人的家中,獨居十年再加上經常在外出任務,他的廚藝算不上特別好但也不比一般的廚師差。用冰箱裏存放的食材為自己整治了一桌算是豐富的晚餐,擺上兩幅碗筷,「唔,我還沒有成年,所以就不準備酒了,你不會怪我的對吧,老師。」夕雲坐在椅子上,看着空無一人的對座自言自語道。
「今天是你三周年的忌辰,前面兩次在執行任務沒辦法,現在有空了……」沉默了好一會,夕雲啞然失笑,「我這是在做什麼呢,算了,我要開動了。」
原本是個無神論者的夕雲穿越之後就改變了立場,從無神論者改為不可知論的支持者。沒辦法,連穿越這麼不科學的事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何況火影世界可是有所謂的死神和靈魂存在的,夕雲突發奇想祭奠一下日差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默默地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後夕雲習慣性地出門散步,前世的一點習慣被他帶到現在,索性不是什麼壞習慣,夕雲也就聽之任之了。沿着河岸慢慢地走,夏日微涼的晚風迎面而來,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唔……」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背着書包正朝着夕雲現在的位置跑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也不知是不是被老師留堂了還是被罰掃地了,夕雲心裏有點陰暗地想道。
「呼哧……得快點,不小心修煉得太晚了……」佐助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往回跑,身為優等生的他自然不會因為夕雲想的那樣才這麼晚回家,他只是修煉得忘記了時間而已。
「你是……佐助?」就在佐助急着趕回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