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這姑娘長的真水靈,賞給我做個小妾吧。」色通天將鼻子湊在尹夢瑤脖子處深深一吸,如抽大煙般陶醉。
春二娘飛起一腳,將他踢出門外,接連滾了數丈遠才停下來,「都六個夫人了還管不住你那褲襠。」轉頭又向後廚大喝一聲,「閻老二!」
後廚門帘掀起,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走了出來,滿臉橫肉抖擻,惡眉凶眼,樣貌甚是可怖,「二娘,啥事?」
「把這丫頭看好了,別讓色老三給我糟蹋了,明天讓鬼老四送到百翠樓去,賣個好價錢。那個臭八婆上次還欠我十兩銀子,一併給老娘要回來。」春二娘低下身去,纖纖玉手在雲笑天臉上划過,「這小伙劍法出神,樣貌也挺英俊的嘛,一會兒送我房間,讓老娘好好玩玩,哇哈哈哈哈」
「哼,俊有個屁用,我現在就劃了他的臉。」閻老二原名閻寬,此刻竟有些吃醋。
「你敢動他一下,老娘立刻閹了你!」春二娘狠狠瞪去,閻寬悶哼一聲,一肩抗起一個上了樓梯。
雲笑天醒了,他摸摸發酸的肩膀,坐起身子打量了下四周。昏淡的燭光,精美的畫屏,粉紅的床紋,雅致的梳妝枱上,一面銅鏡映着自己俊秀的容貌。空氣中時不時飄來淡淡的香味,不用猜這是間女人的閨閣。
「來嘛,人家等了你很久了。」
透過薄薄的床縵,雲笑天看到裏面坐了一位女子裸露着身體,正搔首弄姿,風情萬種。
「官人,快點嘛。」
風二娘發出的嬌喘,喚起過她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人的獸性,沒人逃的出她的石榴裙,更沒人活着走出她的房間。她就是朵毒玫瑰,想碰她的人,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雲笑天走了過去,輕輕撫摸起她的手,「好柔滑的皮膚,如此可人,我若不從了你,就枉為是個男人了。」
他慢慢伏下身去,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就在兩人嘴唇快要相碰時,一把冰涼的匕首抵在春二娘脖根處。
「放了我師妹!」雲笑天輕輕的說道。
「臭小子,敢戲弄老娘。」春二娘勃然大怒,一腳踢在他小腹上,反手奪過匕首。速度之快,讓他根本看不清她出手的動作。
雲笑天的身子狠狠撞在牆壁上又掉落在地上,哇一口鮮血吐出。
春二娘迅速披好衣紗,緩步走到他身前,「好一個痴情郎,你還是第一個被老娘踢下床的人。想救你師妹,好啊,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陪老娘過了今夜,我便放了她。」
雲笑天冷笑一聲,「嘖嘖嘖,你這個又老又丑的女人,是不是被男人甩了無數次,才會如此的寂寞?」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春二娘確實漂亮,二十八的年華,身材是那麼霸道,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依舊嫵媚矯情。但她覺得自己很老了,老的不敢照鏡子,老的不許別人在她面前說半個老字。
「被我說中了,沒人要的老女人,這輩子你是嫁不出去了,不如去做尼姑好了。」
「住口!」
「啪——」又是一個耳光,這次雲笑天被打飛了出去,身子撞倒畫屏,一塊金燦燦的東西從懷裏掉了出來。畫屏後面,一個女子被點了穴道,縛了手腳,堵了嘴巴,兩眼淚汪汪的看着雲笑天。
「師妹!」雲笑天紅腫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兩人擁抱在一起,尹夢瑤肩膀一顫一抖,哇哇的大哭起來。
「天龍令!」春二娘眼睛一亮,抓起綢緞一甩,金牌已到了手中,「啊!左宗主的令牌!你!快說,令牌是哪裏來的。」
雲笑天安撫住尹夢瑤後,走到春二娘跟前道:「怎麼?你認識這塊金牌?」
「廢話!快說,左宗主在哪?」
「我不認識什麼左宗主,給我令牌的人已經死了。」
「你撒謊,左宗主的武功獨步天下,除了教主和右宗主外,沒人是他對手。」
「信不信由你,我這還有封信是讓我轉交的。」
「信?快拿來!」
雲笑天掏出信來,猶豫了下,還是交給了她,道:「這信有點古怪,只是張白紙,你別寄太大希望。」
春二娘冷哼一聲,道:「你懂什麼,這是用秘制熒光粉寫成,
第十九章天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