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
男人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來,遲彥驚訝得差點將手機落到了地上去,他沒想到會聽到這三個字,又為什麼是這三個字?
遲彥遲疑,又是糾結萬分,更是弄不明白他的老闆對小丫頭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難道當真一點感情都沒有,哪怕僅是十分中的一分難道也沒有?
「……先生,您陪着跟別人陪着當然是不一樣的!」其他人說十句安慰的話或許都不及他說的一句話。
「為什麼,我陪着跟你們陪着為什麼不一樣?」
男人再一次詢問道,好似他真的是不明白。
遲彥不清楚,他後面要說的話能不能說出口,但是他最後還是選擇說了,「因為太太喜歡先生,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所以,在太太眼裏,先生跟其他人都不一樣,她在乎先生比在乎其他人要多很多……」
「那麼喬景煊呢,她也喜歡他,不是嗎?」
原本遲彥已經理清了思路,可是一下子又被男人說的話懵到了,他不清楚他的這個問題是因為吃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突然間,遲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也就索性閉嘴了。
可是,如果現在讓喬景煊去陪小丫頭,他能樂意嗎?
受傷都要親自背的是誰!
又是誰趁着他睡着出去買禮物的!
……
然後,遲彥決定不知死活的大膽說一句,「先生,如果您覺得在太太心裏,您跟喬總是屬於同等位置的話,那麼我會將您的意思貫徹下去的,讓喬總去給太太安慰,讓喬總去撫慰太太受傷的心靈,也讓喬總去給太太擦眼淚!」
莫寰霆坐在車裏,他單手夾着煙撐在車窗上,另外一隻手拎着手機,在聽到遲彥說的話後,他差點將手機都給捏碎,他突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先生,您不說話意思是同意了嗎?」遲彥在電話那頭再次問道。
「遲彥!你敢這麼做,我把你全身的肋骨都廢了!」
電話那頭的遲彥卻是笑了!
「先生!我不敢!況且,現在太太需要的除了您以外,真的沒有其他人。」
莫寰霆突然覺得煩躁的很,他眉頭皺得比疊起的峰巒還要厲害,更是直接掐掉了電話。雪茄入口,猛烈的一吸,卻是抵禦不了已經煩亂的心。
又是抽了一會兒,莫寰霆才再次發動了車子,腳下油門一踩,直接駛入了夜色里。
*
遲彥在結束通話後,便回到了病房門口,病房裏的哭聲已經沒了。他看了眼等在走廊外的人,其中已經沒有那個叫柏燕笙的人,但是喬景煊卻還等在那兒<="r">。
他坐在一旁的椅凳上,雙手呈三角狀撐着下顎,臉上的神情亦是緊繃狀態。喬家近段時間的新聞太多,如此時候他更是應該避嫌才對,況且他的新婚妻子不是得了很嚴重的腎病嘛,他怎麼不去陪他的妻子,反而一直守在這。
正當遲彥走過去時,病房的門被打開,是陸寒煙紅着眼睛都裏面出來。
此時,一直處於呆愣狀態的喬景煊亦是聽到響動聲,連忙從椅凳上起身,走到了陸寒煙的面前。
「她怎麼樣?」
陸寒煙眸光一閃,冷淡回道:「已經睡了。」
看着那扇禁閉的門,喬景煊仍是不放心,啟唇問道:「我現在能進去看看她嗎?」
「喬景煊!夠了!」陸寒煙突然對眼前的男人厭惡到了極點,「喬景煊,你現在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活不了多久,你為什麼要待在這裏,不是應該時時刻刻陪在你妻子的身邊嘛!一會兒愛這個,一會愛那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為什麼連最起碼的忠誠跟責任都做不到!喬景煊!回你該待的地方去,這裏不需要你……她需要的也不是你!」
喬景煊卻是不吭聲,可是他的眼眸里卻是騰起了火焰來,半晌後他看向了陸寒煙,眼神更是犀利,「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在我心裏一直有她的位置。只要她過的好,我什麼都不求。可是只要她過的不好,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
陸寒煙想都沒想,直接伸出手,狠狠地甩到了喬景煊的
164:想見又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