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念電閃,雖不願與棲霞峰一脈合作,但看了眼唐悅鈴,又看了眼正與酈泉峰幾個女弟子嘰嘰喳喳熱火朝天的妹妹雪蝶,因為兩年前曲江水倒灌,雪蝶雖差點水淹了酈泉峰,但因禍得福,酈泉峰首座碧清仙子不僅沒有太多怪罪,反而對雪蝶頗多疼愛,已然可算半個師父,在秦樓略微思量,不由暗嘆口氣,看了眼林雅楠,卻也不好拒絕,笑着點了點頭道:「唐師姐好意,我二人自然領情。只是,我棲霞峰一共三人,加起來也就三塊銘牌,想要進入前八,至少也得九塊銘牌,卻不知這銘牌如何分法,酈泉峰的師姐們會不會太吃虧了些?」
唐悅鈴卻笑着搖了搖頭,饒有興趣看着秦樓,莞爾笑道:「這個秦師弟倒不必擔心,就算最後我酈泉峰所有姐妹銘牌都在,也不過一人能進前八而已,你我兩脈若能守望相助,勻出幾塊成全師弟,又有何不可。說起來鐵崖子師叔高義,將棲霞峰一脈十個名額分給其他五脈,讓我們酈泉峰又多兩個姐妹能入古林秘境,我們可是感念的緊呢。有道是禮尚往來,我們十五塊銘牌兩塊本就是棲霞峰的,現在還回去也是理所應當,總比被其他幾脈的人搶了去,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好,秦師弟,你說呢?」
唐悅鈴若有深意看了眼秦樓,笑道:「何況,以我所知,秦師弟絕世奇才,修為精深,家師可是親口言道,便是昔年秦嘯天與戚正陽兩位師叔,當年這般年紀也遠遠比不上秦師弟。若是秦師弟能大展神威,你我兩脈合作搶了其他幾脈的銘牌,秦師弟不僅能令棲霞峰一鳴驚人,再現當年嘯天師叔的輝煌,便是我酈泉峰的姐妹,沾一點光,也會很感激秦師弟的哦。以你我兩脈的交情,想來秦師弟也不會拒絕吧。」
秦樓啞然,深深看了眼唐悅鈴,不由苦笑着搖了搖頭,眼前這女子倒真是不可小覷,就這縝密心思與說話的藝術,放在幕府,已然可比一個女軍師了,果真是高人門下無虛徒,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時間,秦樓神色頗有些玩味,倒是對眼前這個師姐有些欣賞起來。與林雅楠對視一眼,秦樓很有些無語地點了點頭,笑道:「唐師姐說笑了,既如此,我二人自然恭敬不如從命,願與酈泉峰的姐妹合作。只不過,眾位姐妹的銘牌,小弟卻也不敢收。進入秘境之後,你我兩脈守望相助可以,但若是去搶其他幾脈的銘牌,則各憑本事,卻不知師姐意下如何?畢竟除過會武,進入秘境主要還在修行,小弟生性懶散,修為又淺,若是平白受酈泉峰一眾姐妹的銘牌,可有些渾水摸魚、摘桃子的嫌疑了,可不敢拖累了酈泉峰一眾姐妹的後腿。若是唐師姐覺得可以,我棲霞峰自願與酈泉峰一眾姐妹合作,不知唐師姐以為如何?」
唐悅鈴一笑,神色莫名看了眼秦樓,心下倒對這個師弟更多了幾分讚賞好奇,笑着點了點頭道:「只要秦師弟不覺着吃虧,我酈泉峰的姐妹自然沒什麼意見。既如此,就依秦師弟所言,進入秘境之後,你我兩脈守望相助,至於能否搶得其他幾脈的銘牌不說,總不教其他幾脈反搶了便好。」
秦樓摸了摸紫韻邪虎虎頭,笑着點了點頭。
便在此時,不想遠處又走來十六、七人,服色不同,卻各個英氣勃勃,容光煥發。但見為首兩人一人玉樹臨風,藍袍清冽,溫文爾雅,正是前幾日去過棲霞峰的元晨峰韓千索;另一人俊雅非凡,一襲流雲錦繡,氣質卓然,與韓千索不分伯仲,確是齊雲峰年輕一輩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諸葛流雲。
一行人來到近前,韓千索朝唐悅鈴與秦樓拱了拱手,笑道:「唐師姐,秦師弟,我們可又見面了。」
唐悅鈴嫣然一笑,看了兩人一眼,玩笑道:「怎麼?你兩家都已經攜手了,難道還嫌不夠,要來拉秦師弟入伙麼?這次你兩個可是來晚了,秦師弟可是已經答應,與我酈泉峰的姐妹共進共退。兩位師弟總不是來挖牆腳的吧。」
韓千索兩個啞然失笑,諸葛流雲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唐師姐這是哪裏話,誰不知唐師姐漫天花雨無人能敵,也就長門駱乘風駱師兄可與爭鋒,我兩個聯手都不一定是唐師姐對手,若不合作,豈不是一進秘境便被唐師姐將銘牌搶了去。以唐師姐修為精深,碧清師叔門下第一高手,想必這次大比當是衝着桂冠去的吧。進入秘境後,唐師姐與眾位師妹可要多多手下留情才是。」
唐悅鈴一笑,搖了搖頭道:「諸葛師弟倒真
第二十一章少女疑從殤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