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別墅內,劉中將則一臉陰沉,站在一旁的保姆恨不能縮到角落,從而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這一個星期,劉中將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黑,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所有人做事都只敢小心翼翼,打氣了十二分的精神,這個特殊時期,她們誰都不敢觸霉頭。
踏踏踏……
劉中將的手下踩着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疊厚厚的資料,想起裏面的內容,來人的腳步不由得放慢了兩拍。
「中將,您看看這個」來人還是硬着頭皮,將資料遞了過去。
「嗯」劉中將接過資料,面色沒有好轉,越看心裏的憤怒就越高。
握着資料的手開始顫抖,每翻一頁,他的手就會顫抖加倍。
「姓閻的簡直欺人太甚!」劉中將強忍憤怒,將資料看完,最後起的一下子將資料拍在桌子上。
「中將,他最近似乎跟陸家有過聯繫」來人頂着空氣中的壓力,對劉中將說到。
「果然是陸家的人,怪不得一開始來就處處針對於我,可惜,你們陸家駱家,最珍貴的獨苗,都已經命喪黃泉了!」劉中將的笑容十分扭曲,駱稟的事情,也是最近,他才查出來的。
「去準備一下,這裏的爛攤子,就留給閻家那傑出的小子吧!」劉中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裏滿是算計,現在他全是給女兒報仇了。
「劉中將的意思是?!」來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就是你想的那個,速度去準備,給閻家小子留下一份大禮!」劉中將眼中除了濃濃的算計之外,眼底深處的瘋狂更是凝結成了漩渦。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來人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走了出去。
這個計劃,毀的不僅僅是閻家,更容易將整個基地送進地獄。
可劉中將對他有救命之恩,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幫他了,哪怕做完這事後要他下地獄,他也願意一力承擔,對於那些人,他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一路走去,各種各樣的人影映入眼帘,有吵架爭吃食的,也有搶東西不還得,還有打架鬥毆的……各色各樣的人性在這裏都得到了放大。
「送你們投胎,或許也沒有那麼差吧,至少下輩子不會挨餓,不會因為吃不飽打架而收拾」那人輕聲說完這話,沒有再做停留,快不朝前方走去,只給人留下一道堅定的背影。
另外一邊,幾輛越野車疾馳在寬闊的公路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將空氣中的煩悶趕走,同時,也吸引了不少喪屍朝他們追來。
可惜!那些喪屍還未靠近,就被車內的射手射殺。
「沖哥,那橋一看就是人為毀壞,你確定他們沒事?」車內,一個青年一邊擦着手中的武器,一邊朝還在殺喪屍的閻沖問道。
「小口子,你瞎說什麼呢,就駱稟那小強一樣頑強的生命力,怎麼會栽在這裏!」少年聞言,動作一頓,而後一個轉身在剛剛說話的青年腦袋上來個一個爆栗。
「我就說說,站在那斷橋邊的時候,我都能問答中對面那一股危險的氣息,還有,我姓呂,麻煩沖哥不要再分開念我的姓!」說到最後,青年看向閻沖的目光帶着一絲哀怨。
「得得得,別那麼看着我,不然我一激動,就容易叫你小口子」閻沖看着青年的眼神,擺手說到。
「哼」青年冷哼一聲,低頭繼續手裏的活,不在搭理閻沖那傢伙。
「長毛,把地圖給我」閻沖見青年不搭理他,於是對前座的人說到。
前面被叫長毛的傢伙,跟他的外號不一樣,頭髮不但不長,還很短,看起來十分乾淨利落。
長毛將地圖遞給閻沖,視線觀察着周圍,沒有再搭理閻沖,他就想不明白了,閻沖各方面都挺不錯,怎麼就那麼喜歡給人起外號,一開始遇到閻沖的時候,他的頭髮因為長時間沒空打理,所以齊耳了都沒剪。
何況那個時候吃飯都成了問題,誰還會在意外表,這不,第一次見,就被閻衝起了個外號,叫長毛。
而當天晚上,他就借了一把小刀,給自己剃了個光頭,想着第二天造成就不會給他起外號了,結果他來句,這名字好記,我已經深深印在了心裏。
起的他當時差點就對他開揍,後面更是不改了,由於他多次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