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你跟他們說,我打傷了安培,十分過意不去,想跟他們道個歉!」郝仁壞笑道。
「主人,你不會是發燒了吧!」花田夏子說着,在郝仁的腦門上摸了一下,「沒事啊,主人你很正常!」
「去你的!」郝仁笑着在花田夏子的臉上擰了一把,「看我晚上怎麼治你!」
「夏子姐姐,你就照哥哥說的做吧!他這樣是有目的的,對百忍堂絕對大有好處!」宣萱在一旁笑道。畢竟與郝仁相處久了,她一看情郎的笑容,就知道他心裏憋着什麼壞。
郝仁的話,花田夏子是必須要做到的。不過,宣萱又給她一個台階下,她就長本事了:「好吧,既然小萱妹子也這麼說了,我就給妹妹一個面子!」
郝仁微微一笑。女人嘛,就是嘴硬心軟。不過,和這種女人相處,也是很有樂趣的!
花田夏子走到山後組那幫人面前,將郝仁的話做了轉達。安培瞪着一雙牛眼,向着郝仁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陣子,才點頭同意,讓他的手下跟郝仁握個手。
其實,經過剛才那一拳,安培對郝仁是深有戒心的,他唯恐郝仁又對自己手下的中忍使壞。但是,如果連跟敵人握個手的膽子都沒有,那傳出去今後整個山後組就都沒臉見人了。為了面子,只好冒一次險吧!
郝仁帶着花田夏子走上前去。他拉着一個山後組中忍的手,深情地說了一句:「招待不周,請多包涵!」
花田夏子忍着笑,將他的話翻譯成東瀛語。那個山後組中忍也伊里哇拉地說了幾句,花田夏子隨口翻譯出來,都是些沒誠意的話。
趁此機會,郝仁用手在那個中忍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只此一拍,郝仁的真氣就透過此人的「陰郄」**進入了他的「手少陰心經」。而且郝仁已經算好了時間,二十四個小時之內,這個中忍的手臂就抬不起來了,下次月圓之後,中忍本人也將成為廢人。
暗算了一個,郝仁又換下一個。安培次郎這次帶了兩個中忍,六個下忍,這已經是他們山後組忍者的一半。郝仁全部給做了一遍手腳。
然後,郝仁幫着他們把安培次郎抬上轎車,「情意綿綿」地與他們揮手作別,又目送轎車絕塵而去。
「哥哥,你就別裝了!」郝仁的一番表演,宣萱都看在眼裏。她知道,郝仁已經把她前年冬天算計霍寒煙的那一招給學會了,又用在了山後組忍者們的身上。
「妹妹,這一招都是跟你學的!」郝仁走過來,將宣萱攬在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師父,你剛才演的是哪一出?」「紅牛」和「檸檬」沒看懂,就過來問郝仁。
郝仁神秘一笑:「如果你們消息靈通的話,明天這個時候應該能夠知道結果!」
「紅牛」一拍大腿:「師父,你真是,跟我們還賣關子!」
郝仁一拳解決了安培次郎,靈堂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大家看向郝仁的目光都帶着驚懼。就連黑龍會的鈴木高山也對郝仁心懷戒備。他甚至約束手下人,千萬不要跟這個來路不明的年輕人起衝突。
鈴木高山今天也帶了八個忍者過來,其中還包括他的兒子鈴木小山。鈴木小山也是中忍的修為,他以為憑着自身的修為和顯赫的家世可以博得花田夏子的芳心,可是此時,他知道他想錯了。
郝仁在花田夏子的指引下,來到伊藤建一的靈前,深深地鞠了三個躬。同時,他在嘴裏念叨:「伊藤啊伊藤,你死得可不冤,你要怪都怪你的侄子千葉吧!」
念叨完畢,郝仁來到花田公的身邊,他握着花田公的手說道:「岳父大人,恭喜你登上堂主之位。今天無論有什麼麻煩,我都給你擺平!」
當然,郝仁的話花田公是不懂的,就象他不懂東瀛語一樣。所以,這一切都需要花田夏子來翻譯。
花田夏子在郝仁的腰輕輕地擰了一下:「主人,你怎麼這麼稱呼我父親,你讓我怎麼翻譯?」
郝仁笑道:「你愛怎麼翻就怎麼翻!實在不會翻,今天晚上,去我的房間裏,我教你翻!」
花田夏子嗔了一句:「厚臉皮!」然後,她照着自己的方式將郝仁的話傳給父親聽。
哪知花田公卻主動走了過來,親熱地叫了一聲:「呂婿!」
郝仁一愣:「呂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