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就是中聽,一下子就讓郝仁在心中產生了共鳴。
郝仁點了點頭,心想:「怪不得呢!看這公子哥年不過三十,卻已經是資產近百億的集團副總,敢情是霍家的嫡系,而且是家主最心愛的孫子!否則,他就是再有才華,也做不到這個位置!」
他突然有了個想法:「剛才那公鴨嗓說他是吳剛的人,如果他不是吹牛,那我以後就得罪吳剛了。這種人我可惹不起。霍寒山既然如此牛b,我何不借一借他的勢,也讓吳剛有所忌憚呢!」
車子已經進了西山。天色已晚,車窗外越發顯得陰暗,車裏的氣氛也有些悶。
霍寒山見郝仁沉默,就問道:「兄弟,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思考怎麼為我妹妹治病?」
郝仁不說話,就是等着霍寒山來問。他淡淡地說道:「我在想剛才那個公鴨嗓呢?」
霍寒山笑道:「那種貨色有什麼好顧慮的,難道你還怕他報復你不成?兄弟你一個指頭,就能點得他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那當然,我不僅能讓他生活不能自理,我還能讓他性生活也不能自理!」郝仁開了個玩笑,然後慢慢變得嚴肅,「我是在想他當時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霍寒山想不起來。公鴨嗓當時說的可不止三句五句。
「他說,吳剛是他老大!」
「吳剛是誰?」霍寒山從一生下來,就註定是上流社會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龍城市一個垃圾堆里的瘋狗?
「他是福山村支書吳太沖的兒子,黑白道通吃,有點難纏!」郝仁皺了皺眉。
「怎麼難纏了,你說我聽聽!」
「基層組織的工作人員素質普遍偏低,甚至還不如村民。他們往往用一種不要臉的方法和態度對待工作。比如,我得罪了吳剛,他不會來跟我講理。」
霍寒山笑了:「他們不佔理,怎麼跟你講理?」
「他們會採取別的方法對付我。比如,藉口福利院進賊,攪得我們雞犬不寧;再比如,把福利院裏的水和電給停了,說是我的責任;還比如,故意碰瓷,向我訛詐醫藥費,欺負我的弟弟、妹妹……我總不能見一個點一個吧!而且,他們來的都是村里或鎮裏的幹部,或者派出所的聯防隊員,我要是跟他們動手,正好落下口實,給我安個罪名,就把我扔進看守所了!」
霍寒山一向沉穩,聽到這裏,也有點受不了了,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
郝仁心道:「這算什麼,村官欺負老百姓的事我還沒跟你說呢!」
霍寒山做了個深呼吸,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才說道:「兄弟你別擔心,這事就交給哥哥我了。以我們霍家的實力,整他一個小混混,就象踩死個螞蟻!」
說到這裏,霍寒山口風又變了:「兄弟,你先忍忍。如果吳剛真的對付你,你立馬給我打電話,我找個藉口把他父親給拿下。也顯得我們是恰逢其會、師出有名。否則,人家還以為我看上他那個支書的位子呢,我可丟不起那人!」
郝仁笑道:「好,這事就聽哥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人如其名,還是蠻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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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好人也有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