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很對!剛下場的時候,秦廣還活蹦亂跳的。對方是個又矮又瘦的黑小子,比秦廣還矮半個頭!」劉少澤回憶起那場拳賽,倒也記憶猶新。
「起初,我還以為秦廣必勝。而且秦廣在最初的二十秒內,表現得確實很神勇。可是二十秒一過,那黑小子的打法就開始詭異起來。」
「怎麼個詭異法,你說得細一點?」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在太極拳上的造詣越來越深,郝仁對別的門類的武功也很有興趣了。
「那小子步法很特別,看不出是哪一派,身形變化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而且,他的拳力好像很猛,秦廣受了他一拳後,立即就向後倒。在秦廣還沒有落地之前,那個黑小子竟然跟上去又打了幾拳。然後,秦廣就傷成這樣了!」
郝仁在技擊一道上沒什麼見識,根本想像不出對方是什麼樣的高手。
劉少澤又說:「我本來只是想確定一下秦廣是不是在鬥獸場,根本沒有把握把他帶回來。現在他傷成這樣,都快要死了,那邊也不想留着這個累贅,就讓我把他帶回來了!」
郝仁問道:「你剛進去的時候,有沒有跟鬥獸場的經理說過,要把秦廣帶走?」
劉少澤搖頭:「我雖然有這個想法,卻不敢開口。那裏的股東,哪一個拔根毛都比我腰粗。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覺得,秦廣在鬥獸場打了那麼久都沒事,怎麼你一去就傷了。肯定是有人不想讓他站着出來!」郝仁猜測。
郝仁這麼一說,劉少澤也陷入沉思:「能是誰呢?象秦廣這種混社會的,仇家一定很多,想找出來,還真不容易!」
郝仁笑了:「劉哥,你也別為這事傷腦筋了。等我把他治好,你親口問他不就行了!」
劉少澤一臉的不相信:「你有把握把他治好?」
郝仁笑着點了點頭。
「兄弟,你牛逼啊!在鬥獸場的時候,那裏面的醫生就給秦廣診斷過了,說他九成九是個死,就算勉強不死,也是個廢人!否則人家也不會同意我把他帶走。我帶到這邊的時候,這裏的專家、教授都看過,說秦廣活不過一個星期。怎麼樣,聽我說這話,你不敢誇口了吧!」
「我人如其名的,說行就行。」郝仁笑道,「但前提是,你得讓這裏的醫生同意我來治。還有,等我把秦廣治好,你得給他辦個假釋的手續!」
「行!我這就跟專家說,假釋的手續明天給你帶過來!」說着話,劉少澤把郝仁拉出一重症監護室。
龍城市人民醫院的醫生個個都不是凡人,當他們聽說郝仁有把握治癒秦廣,都把眼睛瞪得溜圓,象看外星人一樣看郝仁。
「小伙子,你不會是搞錯了吧!」一個頭髮白得象雪的老者善意地提醒郝仁。
「老人家,既然在你們眼裏秦廣已經與死人無異,那你們何不把他讓給我練練手呢!」郝仁笑着說道。
「你是跟誰學的醫術?」另一個老專家問道。在這一行,如果不能確定你的本事,挖一挖你的師承也是個辦法。
「我是龍城醫學院畢業的,我的老師有何自成、梁滿、白星文,但是我還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師父,人家都叫他陳老怪!」郝仁介紹得很慢,這幫老專家對他的學校和教授根本不感冒,一臉不屑的樣子讓人想啐他們一臉口水。直到郝仁說到陳正德。
「什麼,陳正德是你的師父!我記得,他早就說過不徒弟的!」大家紛紛鼓譟,都懷疑郝仁是說謊。
「我記得你,」一個老醫生突然說道,「上次在新華醫院那個被車撞了,卻自動痊癒的就是你吧?」
郝仁笑道:「老爺子好記性!」
但是這個老醫生說的話根本沒人信。因為本院中就他一個人那天晚上被請去會診。別人都說郝仁是故弄玄虛。
郝仁苦道:「既然你們不相信,就讓我在病人身上使一下我師父的絕技——乾坤五行針!」
郝仁這句話大家也不相信,不過,他們都期待着面前這個黃口小兒還有什麼伎倆,就異口同聲的說道:「好,我們都去看看,看你到底會使什麼樣的乾坤五行針!」
郝仁和大夥再次來到重症監護室。大家圍成一圈,看郝仁能玩出什麼花樣。
身為中醫,隨身帶着一盒銀針,已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