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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曦和一時間腦子裏天旋地轉,鼻息間撞進一股尼古丁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薄荷味。那天在車裏被他吻的場景再次湧現在腦海,她更加抗拒。
知道自己在他懷裏,葉曦和很反感,掙扎着要從他懷裏出來。與此同時語氣十分不滿的強調:「傅先生,請你自重!」
頭頂上傅紀年醇厚的嗓音傳來:「自重?在床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葉曦和臉上染上一層紅暈,雖然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無言以對她保持了沉默,當初是她喝醉了,也算她有錯在先。
傅紀年冒着青茬的下巴在她頭頂之上,他微微彎腰頭低在她耳邊。
「這麼急着撇清關係,需要我提醒你當初的約定麼?」
葉曦和一咬牙,用力推開他的束縛,直視着他的眼睛。
「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傅先生不用在意,畢竟,我都沒有在意。」
葉曦和說這段話時,心裏在打鼓,生怕他跟她死磕。
「在英國,你可沒現在這麼厲害。」傅紀年夾着半根煙的手抬起,吸了一口,朝她吐出一口煙。
他話語裏暗諷她『過河拆橋』又或者『恩將仇報』,那天車裏那一耳光着實用力不小。
葉曦和被嗆到,咳嗽兩聲,見他放鬆警惕趁機匆忙的從前面的樓梯跑下了樓,一邊跑還一邊擔心他追過來。
事實上,傅紀年並沒有打算追她。他佇立在原地,吞雲吐霧間眯眼看着她跑開,眉目深邃。然後他滅了煙,轉身回了包房。
見傅紀年回來,叼着煙的夏征沒個正經,看向傅紀年含糊的問話:「去個廁所那麼久?我看你是時候找個女人了,泄泄火,也甭成天抽煙來發泄!」
傅紀年沒應她,低頭逗狗,順便檢查它有沒有受傷。
夏征沒得到傅紀年回答,轉頭又問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帶着揶揄的笑聲:「老顧,剛剛那女的像不像你老婆?我還差點看走眼了。」
角落裏的傅紀年聞聲,抬眼往那邊看一眼,沒出聲兒。
那個被叫做老顧的人瞪夏征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另一個人搶了先。
「就你話多,老傅也是律師專業的高材生,怎麼就沒你這麼話多?」
說話的人是陳放,傅紀年的好友,放着家族企業不接管,正兒八經的當起了醫生。
這一屋子三個男人都是傅紀年的好友,高中那會兒就走到一起的,一晃這麼多年就過去了。一個個從愣頭青都蛻變成了成熟男人,各有各的工作,都算得上是事業有成。
被叫老顧的,叫顧又淮,社會上黑白通吃。夏征嘴裏說的他老婆是傅紀年的青梅竹馬——景塵,北城景家的小女兒。當初景家不肯把女兒嫁給顧又淮,兩個人愣是私奔脫離了家庭關係。
角落裏的陳放又說話了,「人景塵氣質那麼脫俗,你拿來跟一酒吧侍女比。」
夏征不滿,用力把煙摁滅,「可那張臉長得的確很像啊!」
「我老婆比較漂亮。」顧又淮低聲笑,點燃了一根煙。
夏征笑,一臉不屑:「嘖嘖嘖,你老婆最漂亮,你心裏你老婆比誰都漂亮。」
第026章:自重?在床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