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盡了千辛萬苦才終於摘掉哥哥的帽子,順利升級成丈夫。志得意滿之下,許陽都恨不得普天同慶一下來表達自己的滿心歡悅。
如此心態下,他這婚禮隆重程度可想而知。
若非要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大抵就是怎麼盛大、奢華就怎麼來了!
九十九輛勞斯萊斯的迎親車隊拉開奢華婚禮的序幕,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的各色玫瑰花伴隨着甜蜜戀歌。
身穿國際著名婚紗設計大師出品,價值八位數唯美婚紗的許月幾乎聚焦了現場所有女性的羨慕嫉妒恨目光。
誠然,能出現在她們婚禮現場的,就沒有誰是差錢兒的主兒。
可,不差錢兒和捨得往糟糠妻身上砸錢是兩碼事兒好麼?
大多走聯姻路線,通過相親走到一起的她們,可沒誰是自家老公心中的硃砂痣、白月光來着。
能在外面保持住對妻子的尊重,偷吃什麼的記得把嘴擦乾淨。別在出軌的同時,因為吃相問題叫妻子成為眾人唏噓感嘆的對象都已經燒了高香了。
被這般珍而重之,浪漫唯美的對待?
呵呵,只在年少無知時夢見過!
而今她們做夢都想的待遇被許月輕鬆得到,可不就難免對她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以身相代麼?
於是等安然到場後,看到的就是許陽處處用心,奢華程度堪比安佑時她這個王爺納妃的婚禮現場。與身穿在她看來不十分吉利卻意外美麗夢幻的白色婚紗,不停對她招手的新娘子許月。
「新婚快樂,月月。祝你如這滿堂盛放的嬌艷玫瑰般,到白髮蒼蒼的光景兒也依然是你家陽哥掌心獨一無二的珍寶。」安然忍着滿心的內傷,說着在她看來失盡了大女子風範的祝福語。
沒辦法,誰叫自家好友喜歡這個調調兒呢?
一輩子只得一次的婚禮,說什麼自己也得叫她如願不是!
「那是必然的!」
「那是必然的!」
一自信,一鄭重的兩道聲音異口同聲響起。當然無比自信到傲嬌的來自新娘許月,鄭重猶如宣誓的卻是新郎許陽。
「喲喲,這個不害臊,臉呢?」
「許陽那廝連叫了多年妹子的都能下手,你還指望他能要臉?」
「就是,就是,抱得美人歸才是最最緊要。要臉幹什麼!」
一眾損友爭相揶揄,臊得許月小臉兒如同霞染。滿堂鬨笑中,許陽卻是半點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這就是先下手為強的好處了!
要不是爺眼光准、手腕高,能撈着這麼好的媳婦兒?
沒有曾經的當機立斷,哪來現在的志得意滿啊!
學着點兒吧小子們!
就是沒有爺的福運、眼光與睿智,好歹也記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啊。不然等心上人有了愛人、生了娃兒,悲催的你們就只能唱單身情歌啦!」
眾人瞠目,頗有些被他的無恥打敗的樣子。唯獨帝少眉眼含笑,滿滿的深以為然。
無他,皆因為他本人也是個先下手為強的受益者來着。
不然依着自家妻主的優秀,便是他最後能夠抱得美人歸,也定然是在驅虎逐狼之後無比艱辛的成果。
哪能這般輕易的就嬌妻在懷,愛子們在望了?
「婚禮還得一段兒時間才能正式開始,妻主不如隨我去樓上我專屬的休息室裏面休息一會兒。等婚禮開始了,咱們再回來?」眼見着自家妻主眼色間似乎隱有不耐,定然是絮煩了跟這些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寒暄。
帝少為她捋了捋耳際一縷不甚服帖的秀髮,無比溫柔地輕聲問道。
「這……,不好吧?
月月和陽哥的好日子,咱們不是該在現場支應着,幫他們做些個招待來賓之類的事情麼!」雖然很有些意動,但,安然真心有些怵許月的碎碎念啊!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身體如此,大家都能理解的!不然我陪你去休息會兒,讓英傑和擎蒼他們在前面兒支應?」徐太子妃淺笑,插言提議道。
話說她也是膩煩死了這些個前赴後繼撲上來的馬屁精了好麼?
若是能不用繼續留下來打太極,還有機會跟安然拉呱些個美容經什麼的,她自然很有些求之不
344.真不是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