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暴起狠揍這孽女一頓,教教她什麼叫做孝道。可無論是她如今懷有帝家四代長孫/孫女兒的超然地位,還是她身前身後團團圍繞的臣駿、臣驕、許月幾個,都註定了他那想法兒只能是想法兒。
尤其是向來作為帝少對外發言人的臣驍還十分鄭重地說:「安總還是聽從我們少夫人的吩咐為好,不然,惹得少夫人心情欠佳。別說是我們爺,就是老爺子、帝上將與省長等人也絕對不會叫您好過。」
把帝家所有有重量級全部搬出來震懾他,只唯恐壞了那孽女的名聲什麼的。就算是安崇元知道安然在帝少心裏有幾分位置,也絕沒有想到會重要到如斯地步。
少夫人?
難道是這孽女真的要母憑子貴,飛上帝家這棵超級梧桐樹了?
安崇元心塞,十足驚恐,更滿滿都是後悔。
實在是打從安然遭了安寧的算計後,他就再也沒有對這個印象中只懂得大手大腳花錢、嗲聲嗲氣跟在權明俊屁股後頭奉承討好的次女有半分的好顏色來着。
反倒是為了保全向來更寵愛,也更有聯姻價值的長女,把次女給弄得搬出來另過了?而且,為了給長女撐場子、為了幫長女推脫罪行,不止一次地仗着長輩身份對次女威逼利誘?
越想,安崇元越是很有點兒冷汗淋漓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他都已經把前程遠大的次女給得罪的這麼狠了。不知道,現在開始彌補還來不來的及?帝少岳父的金字招牌啊,就算是在女兒面前卑躬屈膝也值得了不是!
反正,之前為了扮演賢夫慈父,他連跪在次女門前的事兒都干出來了,也就不在乎破一破他那本就沒有什麼下限的下限。
&還有我們許氏。雖然我們遠遠不及帝豪和帝家那麼底蘊驚人,但為了我乾兒子、干閨女的健康成長,許氏也絕對是不遺餘力的!
凡是對安然母子幾個起點兒啥壞心思的,我許月就絕對叫他的餘生都在後悔里度過!」都不等他把其中的關竅好生琢磨明白,想好這父慈女孝第一步呢,護短的許月就開始淡定補刀了。
話說她早就看不慣這個笑眯眯一臉慈父相,實際上卻為了點兒股份連親生女兒都捧殺的渣爹了!若不是他把劉薇母女寵上了天,又怎麼會害安然聲名狼藉、還一次次的遭遇危險?
現在看那對兒惡毒母女倒霉遭厄,很有點兒無力回天的架勢了,就想要改弦易轍的來安然這邊兒套近乎?
哼,想都別想!
安然年幼的時候、危急的時候都沒有這副慈父心腸,這會兒人都長大了、前途都坦蕩了還要你有個屁用?
見某渣爹被威脅的一臉苦逼,瑟瑟縮縮半天也沒有說出句保證不再來叨擾、不再給她添麻煩的人話之後。興致缺缺的她也就懶得看他那張比苦瓜還苦上三分地老臉,衝着臣駿幾個比了個送客的手勢之後就轉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也。
剛剛開啟魔瞳監視權母和某渣爹的心中想法兒,這會兒且需要好好閉目養神一會兒來着。
至於被扔在客廳的許月?
嗯,她不是外人來着,肯定能理解自己這個做孕婦的睏倦。
一覺醒來都已經是夕陽西斜時候,自覺任務完成的臣駿、臣驍幾個都已經留了口信兒後各自回到工作崗位上。
家裏除了吳姨等幾個幫傭外,就只剩下了老爺子、許月、臣驕。
當然幾個幫傭都在各司其職,而老爺子和臣驕麼,則是在問題寶寶許月的提問下口沫橫飛地敘述着安然智破權明俊陰謀、叫他害人不成反害己的英雄事跡。
所以等安然下樓時,最先面對的就是許月那滿滿『這麼重要(好玩兒)的虐渣事件,你居然連牙口縫都沒透,還當不當我是生死相許好朋友』的哀怨臉:「虧我還當你僅次於陽哥的友好存在,妥妥的己方友軍來着。
結果你呢?
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說給我這個好友透透口風,就算,就算是不需要幫忙,你叫我看個熱鬧也好啊!
權渣渣跌落神壇,從優雅貴公子到落魄階下囚的頹廢轉身,多千金難買的一場好戲啊。」
安然聞言一噎:「還以為你是擔心我力有不逮呢,合着白感動了!」
&個個都能獨擋一面的八駿,圍在你身邊兒六個,我還
170.嚇壞了也悔透了的某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