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些許上不來台面兒的威脅而已,何至於犧牲了我和擎蒼的名譽甚至是終生幸福來免除?老爺子放心,既然這禍是因我而起的,我負責來擺平就是。
保證給您料理得妥妥噹噹的,絕連累不着擎蒼和帝家一絲半點兒!
更不能叫擎蒼將來的媳婦兒拿出防火、防盜、防閨蜜的勁頭兒來防着我們過從甚密。您老啊,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
有我在,安總他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自覺看透了老爺子的用心,某殿下表決心的時候就免不得為自己小小的洗白了一下。
好叫老爺子知道她和擎蒼是再真摯、單純不過的友誼,一絲絲兒的非分之想都沒有。
便是存了那抱着帝家大腿好過活的想法兒,也絕壁是生意上的互惠互利、友誼上的互幫互助。絕對沒有絲毫超越友誼範疇的曖昧,更未存着嫁入豪門的奢望……
可她這話兒一出,老爺子非但沒有半點兒放心,反而更惆悵了呀!
不孝孫二十七歲的高齡了,連場像樣兒的戀愛都沒談過。好容易動心要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結果他倒是陷得挺深,動不動就把非卿不娶的架勢給他老人家端出來,可結果咧?
聽安然這話兒,看她這反應,不孝孫分明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的節奏啊!
&個,我老人家這孫子家世優渥、一表人才、還能力卓絕,丫頭你都不考慮將錯就錯一下子?萬一這一相處下來,發現你們不止適合做朋友,做情侶、做夫妻什麼的也很絕配呢?!」難得遇到個自家不孝孫稀罕,自己也不討厭的,帝老爺子就想着推波助瀾幫自己這情路多舛的不孝孫一把。
&會,不會,老爺子您放心。若說我和許月是生死相許的好朋友,那麼擎蒼怎麼也排得上禍福與共。
都是茫茫人海中有幸遇見,必將珍惜一生的純粹友誼,絕對沒有半點兒雜質的!
還請老爺子相信,雖然我也姓安、是安總血脈相連的女兒,但我跟他絕對不是同一種人。相比於出賣自己能出賣的一切追求名利,我更傾向於靠自身實力拼搏到所想的目標……」試探也好,真心也罷,某殿下只是如實地闡述了自己的想法兒。
唯獨顧忌着好友的臉面,沒好意思如實說其實在她眼裏,一點兒也不萌他那可以媲美諸多男星的俊朗硬漢形象。
柔美溫雅,貞靜守禮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男子,才符合她的審美來着。
家世優渥、能力卓絕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某殿下的菜。
受了一輩子女尊男卑思想教育,養家餬口什麼的在某殿下看來那就是身為女子的職責來着。靠夫郎的家世、嫁妝什麼的過活,對有點兒尊嚴鋼骨的安佑女子來說都是奇恥大辱。更遑論她這女子中的女子,巍巍赫赫的安親王殿下呢?
所以恰恰好的,帝老爺子所列舉這些個自家孫子的優點,在某殿下眼中卻皆是實實在在的劣勢來着。
呵,安家那塘子爛泥里還真就開出一朵兒自強自立的白蓮花啦?
看着安然那純澈認真的眼神兒,老爺子都不知該為自家不孝孫的眼光點讚,還是為他這運氣默哀。看上個一心拿自己當好朋友、好夥伴,半點兒綺思沒有的姑娘什麼的,這追妻之路豈止是困難二字可以了得的?!
可顯然的,帝少並不缺乏面對困難的勇氣。
只莞爾一笑,完美遮擋了被『未婚妻』那將純澈友誼進行到底的無奈、心傷:「安然說得對,些許小事兒而已,哪裏就用得着我們倆犧牲名譽、幸福的來遮掩了?
回頭叫臣駿跟安總溝通一下,問題也就解決了。
爺爺不必憂心,安然也用不着跟着勞累。」
&怎麼行?事情是由我而起,哪裏能叫擎蒼你來割地賠款,任那得隴望蜀的佔了便宜去?」雖然一個是血脈上的生父,一個不過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可在安然心裏,帝少可比那沒靠過譜兒、更沒着過調兒的某渣爹重要多了。
而且魔瞳在手,漱玉決也恢復到了四級巔峰,某殿下有絕對的實力悄無聲息的給渣爹、毒繼母和白蓮花的安寧統統下個禁制,叫他們徹底遺忘了那所謂的把柄。
來自於『未婚妻』的維護叫帝少剛被拒絕得徹底的心又微微回暖,十足受用熨帖:「比起些微的利益,自然是安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