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雷驚嘆正原的戰鬥力時,警察趕了過來,隨着警察一起趕過來的還有彭大華。
彭大華跑到田雷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正原和正溪真的被你關在了房間裏嗎?」看來,他是被正原和正溪打怕了。
田雷根本不想搭理彭大華,他面對着警察們,吩咐警察直接衝進房間裏,逮捕正原和正溪。警察們撞開房門,就看到了精彩的一瞬間。
經過緊張的分工合作,他們強行分開了呈現膠着狀態的正溪和正原,給他們戴上的手銬。這時的彭大華突然神氣起來,想不到正溪和正原如此不堪不擊,這和他們的實力很不相稱啊!
彭大華踢了正原一腳,嘻皮笑臉的問道:「你還打我不?有本事你再打我一下?」
此時的正原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哪裏還有力氣打人?
彭大華又踢了正溪一踢:「臭娘們,來呀!打我呀,打我呀!」
正溪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散,看到小白臉就猛然沖了上去,張嘴就咬。這突然的襲擊把彭大華嚇得驚叫一聲,失魂落魄的逃開了。要不是有警察拉住了正溪,彭大華或者已經被正溪按倒在地上了。
說來也奇怪,警察也長得很帥,正溪竟然沒有那種衝動。
田雷正想找彭大華,先向膠來請教指示的警察吩咐幾句,就把彭大華叫到一旁,問道:「誰是費爺?」
此時的彭大華已經鎮定了下來。看田雷問的鄭重,他也認真的說道:「費爺是黑道大佬,威名遠揚,誰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很厲害的人物。」
「哦,他為什麼要謀殺我呢?」
「謀殺你?」彭大華心驚膽戰了,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大曆程中,費爺叫誰死,誰都不能不死。現在,費爺竟然要謀殺田雷了。田雷雖然厲害,但是……想到這裏,鼓大華退後了兩步,好像要和田雷撇清關係。
田雷一眼就看出了彭大華心中的不安,繼續問道:「記得幾個月前,你帶着一群小混混找我麻煩,也是費爺的指示,是嗎?」
「不,沒有。那是我說着玩的,是在給兄弟們打氣。」
「哦。你帶我去見費爺。」田雷真想去見識見識這個費爺。
彭大華動為難起來:「這個……好像……不怎麼方便。費爺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客了,他誰也不見,別說我,就是市長也見不到他。」
「那他住在哪裏?」田雷氣憤的喝問道。想不到這個費爺這麼大的架子。
「在……在……五福莊園。」彭大華說的斷斷續續,就像說出這個地名就會遭雷劈似的。
「前面帶路。」田雷氣憤的踢了彭大華一腳。看到彭大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他又說道:「別逼我抽你的臉。」
一想到田雷巴掌的無情和狠毒,彭大華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臉,並加快的腳步。
他先上了自己的車,看到田雷並沒有跟過來,而是去開了他的公司配車,他又走下來,跑到田雷面前,輕聲說道:「費爺曾經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客人,誰要是壞了他的規矩,就是不尊敬他。」
「別他罵的這麼多費話,帶路。」田雷喝道。
彭大華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王夢站在兩車中間,看看彭大華,又看看田雷;最終她走向了田雷,笑道:「田總,我陪你一起去。」
「我是去打人,你跟着幹什麼?」田雷沒好氣的說道。
「我給你加油。」王夢笑道。
這個理由說服了田雷,不管費爺是何許人也,在氣勢上都不能輸了。有位美女拉拉隊員,在自己動手打人的時候,加油鼓勵,還是可以接受的。
於是,田雷說道:「上來吧!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的吶喊助威。」
「放心吧!田總。我曾經是奧運會拉拉隊員,這是我的專業,保證你打的順心,打得快樂。」王夢樂呵呵的笑道:「打架有益健康,生命在於打架。」
「生命在於打架?」田雷汗顏,這是什麼理論?
「是呀!打架也是運動。生命在於運動,也在於打架。」
田雷被這種歪理逗笑了,在開心的氣氛中,踏上了打人的旅途。
五福莊園是一處老宅院,青磚綠瓦,古樸厚重。看得出來,這幢樓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