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停電到現在,更得有點晚,望大家見諒。
……
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完全亮起來,舞宏卻已經睡不着了,他昨天讓林強去給冷少沖送口信,順便讓他帶回來冷少衝下一步的打算。但是他昨天等了一天,卻沒有等到林強的回覆,不由得心中升起疑惑,難道林強這小子並不打算和自己合作,不甘心做自己的隨從?要不然他回來後應該會第一時間來見自己才對呀?
整整一夜的時間,舞宏都在這種疑惑的心情下渡過,他幾乎整夜都沒有合上眼睛,天剛蒙蒙亮,他便急不可耐的來到林強的住處,急不可耐的敲響了林強的房門。
開門的是新加入玄陽穀的宋大山。
宋大山看到舞宏的出現,好像被震驚到了,他沒想到一向都表現得高高在上的舞宏,怎麼會突然光顧自己的小窩。
「原來是舞宏少爺,你怎麼來到我們雜役弟子的住處了?」
舞宏不耐煩地對宋大山擺了擺手,沒有回答他的話,舞宏現在心急如焚的想要見到林強,沒工夫搭理宋大山。
一把將宋大山推到一邊,舞宏火急火燎地進入了房間之中,房間中除了兩個狗窩一般的床鋪,哪裏有林強的影子?
「林強呢?」舞宏皺起了眉,一股無名之火升湧向心頭,向宋大山怒聲問道。
宋大山不知道舞宏來的目的,還以為是林強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昔日的公子哥呢,頓時陪着滿臉小心輕聲答道:「林強師兄昨天休假,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舞宏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面孔,惡狠狠的說道:「什麼事也不能耽誤了上工啊,你們這些雜役弟子真是缺乏管教。」
宋大山雖然是齊萬雲帶回來的,並且將他收作記名弟子,但是成為正式弟子之前,必須從雜役弟子做起,經過一系列的考察,他就是被齊萬雲安排到舞家的煉器基地接受考察的。同樣的林強也是在考察期,也是在舞家做雜役。
宋大山自然是不敢和舞宏頂嘴,他唯唯諾諾的說道「舞宏少爺教訓的是。」
伸手不打笑臉人,宋大山的表現讓舞宏一肚子火發不出來,他和宋大山沒有過節,認為自己沒有理由找他的麻煩,舞宏長長吐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找了個地方坐下,他準備在這裏等候林強的出現。
玄陽穀對弟子的約束很是嚴格,在沒有休假期的時候,任何人不得無故曠工,否者扣罰供奉,嚴重者甚至會被逐出玄陽穀,永不錄用。
宋大山見舞宏的神色有所緩和,但是他也不敢獨自面對這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面對他,宋大山時刻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他走上一步,小心的對舞宏說道:「舞宏少爺,天快亮了,在下是不是可以出去修煉器道……」
舞宏聲音飽含威嚴:「去吧。」
宋大山如蒙大赫,一溜煙衝出了房間,甚至連臉都沒有顧得上洗一把……
一直等到眼看就要到了上工的時間,林強才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準備換上煉器時的防護服,到煉器室尋找舞宏,報告從冷少沖那裏帶來的消息。
林強真是夠倒霉的,一個月才能輪到一次的休假,白白浪費在了純陽峰腳下不說,還被把守山門的護衛要挾,不得不徹夜等在那裏,聽候冷少沖的召喚。
天色即將黎明的時候,林強終於鬆了一口氣,再晚一會時間,恐怕就要誤了上工,面臨監工長老的責罰。
見到冷少沖之後,林強卻還沒有得到好臉色,別說給幾枚靈石的獎賞了,聽到他帶去的消息之後,差點沒有將他掐死在長生閣。
在林強苦苦哀求之後,冷少沖才冷靜了下來,讓他帶給舞宏一句話,無論想什麼辦法都要將齊天約出來,他要親自動手。
林強帶着一身冷汗連滾帶爬的回到住處,正看見舞宏在自己的房間中走來走去,滿臉怒火中燒的樣子,這一刻林強倒是反應迅速,不等舞宏呵斥,急忙跪倒在他的腳下,聲淚俱下地述起苦來。
林強的到來讓舞宏的怒氣稍稍減弱,再加上林強的哭訴,舞宏也覺得錯不在林強,只怪冷少沖太過分了。
「起來吧,冷少沖怎麼說?」舞宏的神色這時候倒是顯得平靜了一些,只要冷少沖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一定會想辦法將齊天解決